十一 白切黑的雄主?(雌奴争宠,坐腿插木塞,锁墙鞭打晒屁股 (第1/2页)
到了下午,再次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雄主爱抚的孤峻换了个姿势,他跨坐在孤陶儿小小的大腿上,扎稳马脚没有把重量压下去。 分开的臀底离孤陶儿的大腿有一线缝的距离,孤陶儿能轻易把手指探进股沟中间,搅弄幽穴。 孤峻忍耐着一波波的酸涨和瘙痒站稳,他有意夹紧菊穴,以免淫水滴下来弄脏雄主的裤子,但孤陶儿顽皮地时而曲起旋转,时而挖弄穴壁的两指却不让他如愿,很快分泌出来的肠液打湿了雪白的裤子一块。 “唔、哼啊……”孤峻分开唇齿,放任自己发出在蝮家绝对不会有的愉悦低喘。陶儿少主正把木阳具塞进他的后穴中。 算是瘦长的假阳具很轻易地被一点点咬进穴里,消失在臀底,小雄虫的两指捉住尾端,往深处抽插,很快感觉到深处湿软成泥泞,唯有最敏感的肉芽依旧硬着。孤陶儿集中攻击它。 敏点感被连番顶撞,辗按,孤峻膝盖发软地打抖,没有半分赘肉的精壮腰肢上下地轻微扭动,“啊哈,啊……”刀斧般噼落的蕴劲背嵴在小雄虫似有若无的抚摸下变得酥软,追逐掌心那点热意,汗毛敏感竖立。 孤陶儿往孤峻因着痒粉而烧红的腹肌上吐了口口水,再低头猛吸那块湿润的肌肤,孤峻再无法忍受这样温柔的刺激了,小腹一阵痉挛,皱眉抬头,“哈啊,陶儿少主……求您,让属下射……” 孤陶儿的手指却像钉子一样突然箝住铃口,孤峻一声惊呼,“啊!” 他的雄主笑嘻嘻说,“不准。” 孤峻的两旁白鬓沾满汗珠,他忍着翻滚的热流和股间的异物从孤陶儿身上下来,跪在地毯上,顺从地跪伏,声音沙哑,引虫无限遐思,“是,陶儿少主,属下失礼了。” 孤峻夹着木阳具,用舌头仔细做事后清洁,舔乾净孤陶儿裤子上的黏液后,进浴室放水准备。 铖元看准时机跪近孤陶儿,他卑微地扭动夹紧的屁股,有白浊流落腿内侧,能激起雄虫凌虐欲的渗血肩膀圆浑地爬动,除此以外他实在想不到别的办法让雄主怜他,解他痒症了。 “雄主……” 但孤陶儿只是冷冷地一脚踹开他,跳下沙发熘进浴室,“孤峻!” 继显然易见的差别待遇之后,孤峻还代孤陶儿充公了铖元的所有财产。万央绝大部分郡县都是这样操蛋的法律,沦为雌奴后一切财物属于雄主,个虫没有财产权。 虽然铖元的积蓄不算多,但孤峻至少不用乾巴巴等下次难民物资补给,而是能立即到市集选购有益雄虫崽成长的一切东西。 而且,由于雌虫挨饿个十几天也不会死,那铖元在陶儿少主家的第一顿就定在十天后吧。对待背叛陷害过自己的虫,孤峻从不来心慈手软那套。 孤峻列好清单准备出门时,孤陶儿临时加了一项,让他心里一突:镶嵌墙壁的四条粗铁条。 东西买回来后,孤陶儿选了一面雪白的墙,让孤峻把铁链嵌上去--他特意选了和蝮家一样的款式。 铖元以为孤陶儿是要以牙还牙。他见过孤峻在蝮家的惨状,长年为先锋营出生入死的四肢因为不适应被囚的状态而一度萎缩,肚子里时刻塞满不同的东西,器具、黄瓜、残羹、精尿……颓败而痛苦地缩在阴暗的走廊尽头等死。 那时铖元依偎在雄主臂弯中,趾高气扬地炫耀他虫生中最风光的时刻,而孤峻鬓发染霜,一夜老去。 铖元怕得浑身发抖,他可不想承受那种折磨,然而下刻,孤陶儿把铁镣扣在孤峻的脚踝上--铖元由惊恐变狂喜的五官扭曲了下。 孤峻也有点惊讶,但他温驯地面壁跪着,垂眼看着陶儿少主的鞋子。 孤陶儿也另一边脚踝也锁上,要举高吊起孤峻的双手就有点难办了,小短腿陶儿爬到雌虫肩上,尾巴用力得甩了两下才够得到。孤峻很担心他掉下去,尽量弓起背给他踩着。 下来时金尾灵活地缠住孤峻的胳膊,孤陶儿在雌虫耳边说,“看我给你一个全新的体验。” 孤陶儿取来最普通的皮鞭,鞭打孤峻的背、臀和大腿,手法不算很好,红痕凌乱地落在大片厚实的皮肉上,但挥鞭击落的钝响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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