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什么内涵的小番外(车) (第2/2页)
唇已是十分的肿胀,有些刺痛。 虞迹虽深陷情欲,但也不是完全失去了理智,他能清晰的看到沈洛紧皱的眉和发红的眼眶,可那殷红小口纠缠他的热度实在是让他欲罢不能。 总要让他受点罚,吃点苦头,下次便再也不敢干这傻逼事了,虞迹暗戳戳的想,一边想一边更用力的挺跨,那力度大到让一直紧紧缠绕他的舌也退避三舍。 又是一次深入,虞迹这次却再抽出来,他死死地按住沈洛的头,性器在最深处射了精。 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击打着脆弱的喉壁,沈洛被呛得想往后挪,头却始终被虞迹狠狠地按压着。虞迹早已不是几年前那个单薄的少年,如今的他已经彻彻底底的成为了一个男人,褪去了所有稚嫩,只要他愿意,足以和沈洛抗衡。 沈洛被迫咽下几口精液,膻腥味直充头顶,粘稠的液体在他口腔里疯狂占据,更多的却顺着唇角滴落。 虞迹一点一点的抽出疲软的性器,他坐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沈洛,抬手擦去他眼角落下的泪,令一指在嫣红破皮的唇上轻轻擦拭。 “沈洛,这是惩罚。”虞迹神色淡漠,冷冷的开口,好似方才深陷情欲放声呻吟的人不是他一般。 沈洛咽下嘴里的精液,抬眸看向虞迹,温柔而又眷念,“那你气消了吗?”喉咙被过度使用让沈洛的声音略有些哑,他嘴里粘腻的厉害,说话便也黏黏糊糊的。 虞迹低下头,那一刻眼底浸满了爱意,他吻上沈洛的唇,在破皮的地方反复舔弄,含糊的给出答案。 “看你表现。” 更多的话语被掩在一阵阵的喘息声里,直到日落山头,屋内才平静下来。言一熟练的吩咐宫女备好热水和膳食,不一会,屋内果然便唤了热水和膳食。 (三) 正月十五是上元节,都城有个不成文的习俗——放天灯祈愿。 虞迹在宫中待久了难免会有些腻,便拉着沈洛出了宫。此时大雪还未完全消融,大街上却张灯结彩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沈洛拉着虞迹艰难的在人群里穿梭,步子迈得十分委屈。 虞迹倒是兴致十足,见着新奇的玩意总要停住脚赏玩一二,二人走走停停,好一会才到七月桥。 其实天灯哪里都能放,只是这七月桥的含义特殊,对应七夕节,正是爱情的象征。是以每每到此时,七月桥上总是挤满了人,摩肩擦踵。 说起来二人在一起也有好几年了,却还是头一次在上元节放天灯。 虞迹虔诚的点燃一盏天灯,白色的天灯徐徐升起,底下挂着一张小小的纸条——那是祈求的愿望。 一盏盏天灯汇聚成河,明亮的烛火点燃了半边天,形成一道壮丽的风景。 沈洛此不感兴趣,草草的放了天灯,便转过身问虞迹:“子熙方才许了何愿?” 虞迹微微一笑:“督主猜猜。” 沈洛:“猜不着,子熙告诉我便好。” 虞迹便笑笑不再说话,拉着沈洛下了桥,只是他没瞧见沈洛眼底一闪而过的暗沉。 夜深,秦遂单膝跪地,双手捧着一个白色的天灯,沈洛拿过那天灯底下的纸条,展开,他的瞳孔瞬间瞪大。 只见那纸条上端端正正的写着这几行字—— “此生唯愿挚爱沈洛平安喜乐福泽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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