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悄咪咪使坏 (第4/4页)
“伤口呢?” 贺安把袖子卷起来,露出包扎的手臂:“在宫里睡了一觉,就起晚了,你不生气了吧?” 贺星文抿着唇。 贺安戳了戳贺星文的脸:“生气了?” 贺星文摇了摇头,问:“现在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宫里的老御医开的药,应该没事了。” 贺星文不放心,差人去请大夫。 贺安任他去了,看到摆在桌案上的点心,拿起来就啃。他没吃早饭,这会儿饿坏了。 贺星文看见了,原本就不舒展的眉心攥在了一起:“饿?” “怕你生气,一醒就跑回来了,”贺安一边吃一边说,“没来得及吃饭。”他哪里会说是被吓回来的。 贺星文转身就往外走。 贺安追上去,咽了一嘴的芸豆糕,咳了两下:“你去干嘛?” 贺星文给他拍了拍背:“先去让厨房给你做点吃的,再去跟殿下说,让你别做伴读。” 诚然,贺安确实不想做这个鬼差使,也盘算着怎么推掉它,但不代表他会让贺星文这么冲动地去找太子。太子伴读,多少人求都求不到的恩典,他们家却推,被他人嫉妒都是小事,被未来的天子嫌隙才是真正的头等大事。 “叫吃的可以,找太子就算了。你别急,我们从长计议。”贺安说,“你看大夫都快来了,你不陪着我一起看?而且我突然有点晕,你让我去你房里躺躺呗,你的床软和。” 贺安一边说一边拉着贺星文先叫了点吃的,又进了左厢房,往贺星文的大床上一躺,真是什么烦恼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哎呀,你这个床真是舒服。” 他在大床上滚啊滚,瞥见贺星文想瞧又不敢瞧,笑得眯了眼睛:“贺星文,你害羞了?” 贺星文不言。 贺安舒服地躺在上,叹了口气,闭上眼睛:“饭好了叫我。” 他没打算睡着,就闭着眼养养神,听到了贺星文的动静,一睁眼,果然看到贺星文坐到了床沿上,正看着他。 “我还是不放心。” 贺星文小老头一样地皱着眉,贺安就爬起来扑了过去,把贺星文扑倒了上下其手:“让我亲一下。” 贺星文:“……” 贺安亲了一下又一下:“你要是去跟太子说我不作伴读的事,打算怎么开口?” 贺星文被贺安亲得有些乱,捧住了贺安的脸:“说正事。” 贺安笑:“我是说正事啊。” 贺星文颇为无奈,一脸正经地说:“说我身体欠佳,需要你在一旁侍候?” “也行,那我装病呢?会不会更好点?” 四目相对,静默无言。 片刻后,贺安嚎了一声:“算了算了,你先试试吧。我怕我装病装得不好,被拆穿了,那可就糗大了。” 商定了大事,贺安心里略略安定了一些,跟贺星文这么搂着,就巴巴使起坏来,一双手在贺星文身上摸啊戳啊的,没一会儿工夫,两个人就滚到一起去了。 到了第二天,两人早早地起了,用过早饭,正要进宫去向太子陈情,腹稿都打好了,却在府外遇到了宣旨的宫人。 宫人是着红衫的老太监,宣了阖府进宫。 贺候爷薄金打点过后,立刻和家人们整理了穿戴,匆匆进宫面圣。 到了二宫门,候府的轿子就不能进了,贺安就坐在马车外面等。 隆冬寒风烈烈,他等了没多一会儿,浑身就有些僵了,跟马车夫聊了几句,也不敢在宫门口做什么,正在苦寒之时,有个绿衣的太监从红色宫门里转出来,张望了几下,径直朝他们走过来。 “贺伴读,”贝公公走近了,朝贺安笑道,“今天怎么没来宫里?” 贺安心里想着他怎么来了,面上应道:“身体有些不舒服,早上没起来。” “那现在可好些了?”贝公公说完,不等贺安回答,又说,“贺伴读既然人在这儿了,想必是好多了。” “……” “如此甚好,殿下便不会请空了。”贝公公笑着转了转身,伸了手作出“请”的姿势,“请吧,贺伴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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