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野屋篇 桓玄夜 (第2/2页)
接着便是依照柳街贱律轻则玩闹,享用。 好友定性,于花街中风情,浪漫略知八九。柳街卑贱,他尚且袭故蹈常,耐着性子等着,待前客安享时制,如愿以偿,奴仆前来收整之际,轻笑挥别,留暖水柔布,于那“兵荒马乱”满屋,搀花魁赤身混沌,细致清洗,安慰。 花魁名盛貌美,挨过柳街轻则贱律之后也只是市井常言之“破衣烂衫”,桓玄夜不知好友此时心性所想,只一侧望他,取柔巾沁润暖水,擦洗花魁身上漫漫粘液白灼。 秒胴白嫩,长日清洗干净,待夜间迎客之际,又沾满身白灼,粘液。市井不喜柳街“繁文”,只知取竹鞭鞭挞,红烛烧灼,那花魁身上,点点烛油凝结,竹鞭所赐红痕触目惊心,有血珠血点于身上一二。 柔巾轻拭身上污浊点滴,那花魁痴痴傻傻,表象安定平和,感人温情柔和,安然闭目,由人摆弄一二。桓玄夜一边站着,心中惆怅,不是滋味。不仅目睹花魁惨烈之状,更有惊惧好友心境病况。 于红尘俗世中少年俊俏,可并非初生之犊那样天真烂漫,好友手上温情热切,望着柔顺轻巧,揉捏软巾轻抚花魁身上惨状之时,指尖刻意使了气力,使伤处红痕越深,更有几处脆弱柔嫩之处,再这么平白又渗出血珠几滴,柔巾染得粉红。 然那花魁望着怎般痴傻,终是感知麻木,钝痛,想挣脱起身,可好友巧用劲道,早早跪立花魁大张双腿之间,膝盖钳制双腿两侧,于瞬间捆绑花魁双掌于一侧桌案,悠哉游哉,取桌上酒盏,往花魁双腿之私密,脆弱之处倒去。 “……呃……啊……” 清酒烧烈,于撕弄半夜之处清凉一瞬,接着便是无边剧痛,仿若烧灼,那原先沾白染浊之处霎时清润干净,尽显白肉细腻柔嫩,只不过半刻便又通红青紫,于已然白嫩裸身上,如香香软软寿桃上,那一点绵绵粉腻。 惨叫局促短暂,赤身于榻榻米上扭动轻颤,然花魁似是自知白费气力,神色木讷,慢慢噤声,只剩身子还在轻颤抖动。 “不愧是为城西官家生下子嗣的花魁,这处忍得痛,受的住糟践,说不准,待孩子长至少年,知晓寻花问柳,有朝一日,你会与那公子富贵,于此处相见。” 嘲弄不起作用,好友春光满目,那仍是花魁木讷呆滞,唯有桓玄夜心下郁结。 柳街凄迷不止娼妓赤身裸体,凄惨戚戚,更有人伦悲切,骨肉分离,骨肉同难,亦或者好友所言,公子于富贵中长成,知晓春宵一梦,来了这地,于生生之幸无知无觉,唯有娼妓独受屠肠决肺,不死不活。 少年心性,却早知春梦无意,天涯情断。桓玄夜心中郁结,身侧轻笑与轻叹不绝于耳。这柳街香艳混沌,怎得闭目,闪躲,也有音容细碎随风游荡。 早早于花街星野望见过花魁,确信无倾心之意,无恋慕之感。夜深月明,早想远离,却身如石沉,双目酸涩。桓玄夜仰面轻叹,前行转身,行至门前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终是双臂环住好友,扯着那满心混沌之人离了这地。 夜深月明,城西官家孩童年幼,哭闹时,少父于花树下漠然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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