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嫂11 最后一根稻草 (第2/2页)
信时只有十八岁。林仲信有过妻室,在外面也早有几个相好,对青涩懵懂的周钰棠完全没有耐心。开始时,老大嫌弃他口侍技术不好,直直地往他喉咙里插,让小妻子几乎窒息。浓精射进喉咙里后嫌人没有用,总要打个巴掌、踹几脚才解气。 这些往事,一直埋在周钰棠心里深处,无人也无处诉说。 在和林仲信相处的不多的时间里,他几乎每天都会被打。大部分伤都在衣服下面,别人看不到,但他却感到十分羞耻,觉得自己没用。 此刻,周钰棠卖力伺候着林仲勇的鸡巴,生怕出一丝错。 林仲勇爽得脑浆都要蒸发干了,额角青筋泵出。但他不想射在周钰棠嘴里,因为这样对方并不会享受。他想插进对方的阴穴里,让对方敏感柔软的身体不住喷水。 但正是林仲勇这份忍耐,让周钰棠陷入焦灼。 他的嘴已经麻木,为什么还不射?是、是不是他做得还不够好? 他慌了。 红唇离开柱身,扯出几道粘液。 周钰棠跪在床上,开始发抖。如果惩罚一定会来,是不是主动认错比较好? “对、对不起……相公,”他不敢去看对方的脸,害怕眼神接触后对方一巴掌打过来。“是贱妾没有用,不会伺候鸡巴……是、是妾的错……” 林仲勇没有听懂他的意思,“你怎么了?我、我没怪你啊。” 周钰棠的身体往后缩了缩,他吓坏了,他开始分不清床上的人是林仲勇还是他那几个更恶劣的兄弟。他的身体抖得更加厉害,胸口隐隐作痛。 “对不起……是我不对,是我不好,我改,我都改……” 林仲勇试着去碰他,但他的手一碰到对方的肩膀,周钰棠便发出一声惊叫,随后死死抱紧自己瘦弱的身体。 那夜,林仲勇草草撸了出来,周钰棠缩在床脚不敢动。老四怎么说都没有办法,最后决定在床上装睡。躺了小半个时辰后,他才感到周钰棠轻手轻脚地躺过来钻进被子,挪到墙边的方向。 周钰棠病了。白天的时候他木木呆呆的,勉强处理家里的事和照顾孩子。晚上他和林仲勇单独相处时,不是一言不发就是无端地求饶和认错,似乎认为丈夫正准备责备他或打他。 林仲勇心如刀割! 如果早知道把周钰棠纳过来会把人逼成这样,他不会强娶的! 在他的想法里,虽然二哥瘫了后,周钰棠嘴上越来越尖锐,但不是还愿意和他幽会么?他们难道不是两情相悦吗?难道他还不如那个瘫子二哥好?! 这两个月,看到周钰棠在房间里战战兢兢地发抖,林仲勇恨不得生病的是自己。大部分时候,是他早早假装先睡,周钰棠才会磨磨蹭蹭地钻进被子,然后和他的被窝拉开距离。 他们之间很少对话,即使是“中午吃了什么”、“孩子怎么样”之类的日常问候,也很容易触发周钰棠的恐惧。 林仲勇私下问了几个治这方面隐疾的大夫。 大夫了解情况后告诉他,尊夫人可能先前受过这方面的刺激,有不好的经历,你这次强纳他没有尊重他的意愿,揭开了他的旧伤。 新怨旧恨交加,导致了周钰棠的癔症。 “那,为什么以前没有发作过呢?”林仲勇不解。 大哥二哥对周钰棠那么差,周钰棠也没这样啊?但他也想到了,周钰棠的身体嫁过来后,一向不太好。 “唉。”大夫细细听完了经过,叹了一口气。 “业障啊。老四,也许尊夫人以前最信赖你,但你这次也伤了他,他实在不知道能信谁了。” “按你说法,在林家你对他最好,他也只敢对你发脾气。如果换个人,这个癔症不一定敢发出来。他能把过去经历的事表现出来,不一定是坏事,也许是他心底里希望你能帮他。更差的情况也有,你看,有的人家媳妇毫无预兆就跳井了。” 大夫给林仲勇开了几幅安神定惊的方子,让他每日两次给周钰棠服下。 他对林仲勇嘱咐道,“如果你想让他好,千万要有耐心,不可操之过急。” 天上下着小雨。林仲勇拿着几包药,慢慢往林家走。 到了院里,他远远看到周钰棠坐在门边的小桌旁,借着天光给孩子们缝衣服。林仲勇不忍打扰,把药交给丫鬟后,独自去了二哥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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