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还债【红酒冰块异物塞入 道具 (第2/3页)
手拼命想要收回来,扯得锁链当啷作响。顾风生微笑着,又往里塞了一块。 冰块捅得深了,慢慢融化在火热的甬道里,冰冷的仿佛把他整个下身都给冻起来了,一阵反胃的恶心,纪云起不停的哆嗦,说不出是冷还是什么,他有些莫名的燥热,冰块冻得他发凉,身子里面却好像有火在烧。顾风生两根手指也不退出来,就在里面搅动着冰块,有意无意的按压前列腺点,他在这样极致的痛苦里居然还硬了起来,火烧到前面,身后却还是冰凉的,纪云起觉得自己像是被挂在火山口,前面是滚烫的岩浆,身后是万里的冰封。 他低声哭着,身子好像脱了力,顾风生指奸着他,故意压着冰块往他前列腺上摁,他颤得更厉害,拔高音调的哭喊求饶,他好像要被冻伤了又好像要被烧伤了,后穴无意识的吸吮作为唯一热源的手指,又被冰块冻得喘的更厉害,他甚至感受不到快感,像是被冻结了,时间的流逝模模糊糊的,他硬得难受,又射不出来,半眯着眼睛,整个人湿漉漉的:“我好难受……” “乖,马上热起来了。”顾风生安慰他,去亲他眼睛里浸满的水珠,他闭上眼,后穴里的手指退了出去,他以为顾风生要放过他了,哼哼唧唧的仰起脸讨一个吻。 顾风生总算顺他的意给了他一吻,没等他高兴,身后被一个硬物抵住,顾风生用那个吻把他的哭叫全都吞了进去,他两条腿不知什么时候被抬到身上人的腰上围了起来,门户大开的被杀了个措手不及,红酒从不该进去的嘴里进去,酒精的刺激被冰块冻得慢了两步才传入大脑,他后知后觉的挣扎,只能从喉咙里发出零星的呜咽。 纪云起嘴凶,眼眶子却很浅,经常会不受控制的哭,看纪录片会哭,看猫狗会哭,有时候看新闻都哭。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只有亲近的人才知道他本质有多心软和容易欺负。 做爱的时候哭得整张脸都湿漉漉的,顾风生用舌头去绕他的舌头,在舌根处转了个圈,用力吸吮着,好像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身后的瓶子推着冰块抵着前列腺点摩擦,纪云起无力的蹬了蹬腿,酒精的刺激是辣的,他身下又是火又是冰,顾风生只轻轻撸了他一把,他就射了个干脆。 在他被多重快感刺激的要断气的前一秒,顾风生放开他的唇,用木塞代替瓶口把后穴里满满当当的酒液和冰块堵住,纪云起挣不动了,大口呼吸着像条缺氧的鱼,一边喘气一边流眼泪,他浑身都在抖,呜呜咽咽的哭着骂他狗逼。顾风生把手里的精液从小腹抹到脸颊,用大拇指温柔地给他抹眼泪,纪云起用哭得通红的眼睛看顾风生,可怜的像只被抛弃的猫崽,眼泪越抹越多,眼角那片红却媚得生艳。 顾风生从床头拿过钥匙给他开了锁,得到自由的双手不敢乱动,被顾风生牵过去,仔仔细细地吻了一遍腕上的红痕,磨破皮的地方被舌头舔过一阵刺痛,可他不敢挣,只是不受控制的颤抖,顾风生拉着他的手,揽着他的腰让他坐起来,后穴里的液体混合着冰块让他动作十分缓慢,小腹涨得难受,让他一阵恶心的反胃,给忍住了,颤巍巍的顺着搭上顾风生的肩,他几乎不可置信的发现自己又硬了,正常的间隔不会那么短,身后也渐渐没了冰冷,开始烧起来。 “难受吗?”顾风生贴着他耳边问他,体贴地像个温柔的情人。 纪云起不再和他对着干,点点头。 “后面。” 他拔走了木塞,纪云起松了口气,下一秒却见他一手扣着自己的腰,一手摸了个东西出来。 是跟尿道棒,他漫不经心地用尿道棒拨弄着肉穴里的冰块,一边去看纪云起的表情,痛苦中夹杂着欢愉,都是他给的。 “啊~哈…...顾,顾风生,别……”纪云起只觉得小腹中冰冷发胀,尿道棒不断搅动着冰块,毫无规律地压过体内的敏感点,青年的手臂都在止不住地哆嗦着,推拒着男人恶劣的玩弄。 “等价交换,”他用一副商人嘴脸,公事公办的语气道,然后抽出尿道棒,手上摸索着将尿道棒挤入青年阴道前端的细小尿道,一直末到尾端,只留下一个小巧的铃铛。 “呜啊啊……”纪云起绷紧了腰肢,呜咽着抱紧了顾风生,修长有力的双腿抽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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