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软乎乎的 (第1/2页)
每次吃了药之后我就不会做梦,只是醒的时候很难受,像是没睡过一样。 “江昉!谁准你把向酒的东西带过来的?” 迷糊中听到有人在喊我,好像还在翻东西,窸窸窣窣的,直到玻璃摔在地上碎掉,我猛地惊醒,看见江泽流背着光站在书桌前,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可却能看到他脚下碎掉的相框。 我连忙爬起来去捡相框,玻璃渣划过指尖,留下它存在过的印迹。 江泽流猛地拽住我的头发,右手的衣架就要落在我身上,我闭着眼睛,却迟迟没感觉到痛。 睁眼时宋准护在我上方,猝不及防地望进她深邃的眸子里,让我有瞬间的恍惚。 “江泽流!把衣架放着!你打着准儿了!”宋余清忙从外边进来,一把夺过还在呆愣中的江泽流手里的衣架。 也许知道自己理亏,江泽流摸了摸鼻尖,乖乖跟宋余清出去了,离开时宋余清回头狠狠剜了我一眼。 一看也知道,江泽流没收住落在宋准身上,宋余清跳起来就骂,江泽流吓得丢了衣架就哄,瞻前马后地照顾那娘们,没有宋准,我还没好的伤又得再添新伤。 宋准弯腰把我抱起来,放在床上,调侃我说那衣架明明没落我身上,可我却哭,一哭就停不下来,面无表情地一个劲儿流眼泪,我感觉不到自己哭了,眼睛发涩的时候伸手去摸,脸上全是冰冰凉凉的液体,而宋准拿着纸盯着我发呆。 后来她说我哭起来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怕一打断我,我就猝死了,像梦游人被叫醒就会死掉一样。 我问她我哭起来哪里奇怪,她说不清楚,只觉得那感觉不太对,也许是我根本感觉不到自己在哭,也许是我哭起来面无表情,像一点儿也不伤心,也像伤心欲绝时那种绝望和无助。 宋准慌乱地把纸塞进我手里,自己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拨开碎玻璃渣,将底片拿出来,用手摸了几遍确认没有碎渣之后才递给我,“重新给你买个相框吧?” 我抬头征征地望着她,她的眼睛黑亮深邃,语气里甚至带了些不易察觉的讨好和歉意。 凭什么? 凭什么江泽流的错要宋准来道歉?要宋准来收拾残局?她也不过才来十几天而已,使唤她倒使唤的勤快。 宋准,你一定也很厌恶他吧,一定是的吧,只是迫于宋余清,才不得不低头。 来吧,宋准,来吧,跟我一起厌恶他啊。 让他下地狱好不好? 下午的时候江泽流和宋余清就风风火火地走了,俩人穿着同款的休闲服,我站在楼上的窗户前看他们离开的背影,说不准阳台边的花盆什么时候会坠落,砸烂他们的脑袋。 是花盆比较坚硬呢,还是他们的脑袋比较坚硬? 阳台边的花盆是陶瓷的,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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