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公子vs魔教教主 (第4/6页)
手下留情,却反被逼上山崖,他虽然武功高强,但是从来都是点到即止,这种你死我活的地步,他从未遇见过。 这般高洁的仙人为他沦落泥沼,饶是铁石心肠,也该为此动容,更何况李长庚是在相处间认识到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贵公子有一颗纯真无暇的心,没有半分虚伪的感情,把他的心都融化了。 纹绣青鸟的衣袍被利刃划破,边边角角沾染上血迹和污泥,可是那如天神一般俊美无瑕的面容依旧是清风朗月一般。 掀去了伪装的易容,李长庚与张伯端坦诚相待,邪魅狂狷的面容一片冰冷的寒意,只有注视着张伯端时,那阴沉、滚沸着杀意的黑眸才会流露出温暖的柔和目光。 “你我本来是萍水相逢,如今却是生死与共,这山崖虽然深不见底,但是未必是死,若是身亡,此等情深厚谊,长庚来世再报。” 对张伯端低声语罢,李长庚眉眼一凝,忽然退了一步,厉声吼道: “他不过是被我利用的无辜人,我是魔教教主,我死了,就放过他。”语罢,那黑衣青年仿佛一只黑鹰,毫不犹豫地没入山崖间的云雾环绕,顿时间不见了踪影。 他不知道的,下一秒,张伯端也毫不犹豫地紧随其后,跳入山崖之中,竟是生死相随。 出乎意料的,那山崖看起来深不可测,竟是有一个平台,平台上还有一棵瘦弱的小树,竟是接住了重伤的李长庚,使得它虽然折断,却是缓冲了许多力量。 张伯端落下来,一下子跪在地上扶着山崖呕出一口鲜血,他内力耗尽,若不是身体强健,他恐怕要昏过去不可。 勉强站起身,张伯端看着身旁昏迷的李长庚,随手抹去了嘴角的鲜血,扶着他坐起身,担忧地为他把脉。 李长庚此刻气血紊乱,也幸亏他身体的底子好,还有那棵小树救了一命,不至于一下子摔死。 现在没有什么药材,山崖又高又陡,张伯端现在内力全无使用不了轻功,哪怕那些人已经离开了,他也根本不可能带着李长庚上去。 李长庚流了不少血,身上的体温都低了许多。张伯端闭上眼睛,把他轻柔地抱入怀中,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对方的身体,让那并没有多少的内力流入对方的身体。 到了夜里,愈发冷了起来,没有内力取暖的张伯端瑟瑟发抖,在睡梦中难受地皱起眉,下意识地更加用力地抱紧了怀里的男人。 夜凉如水,好不容易挨到了清晨,李长庚却发起烧来,身上的伤口虽然已经止血,但是却怕溃烂发炎。 悬崖上弥漫着雾气,在叶片上凝聚着湿润的水珠,张伯端扯下一角衣服上的布料,沾了一点水汽,给李长庚擦了擦脸上的血污。 看着悬崖边那棵虽然被李长庚摔断了,但是还残留着几片绿叶,依旧生机勃勃倔强地活着,张伯端始终坚信李长庚也一定会活下去。 张伯端用自己的内力吊着李长庚的性命,恢复一点就全部传送给李长庚,别说用轻功上悬崖了,不吃不喝三天,内力耗尽,他虚弱地几乎睁不开眼。 李长庚的高烧足足烧了两天,经常说一些胡话,张伯端拉着他的手一遍遍安抚着他,两天两夜不曾阖眼。 好不容易等到他退烧了,张伯端总算可以安心睡一会休息一下了,刚刚睡着了,李长庚终于醒了过来。 这些天,李长庚的意识时有时无,有几次意识明明已经开始清醒,可偏偏睁不开眼睛。 张伯端的细心照顾,李长庚能够感受到,此刻看着怀里的青年苍白虚弱的面容,他心里又是愧疚又是甜蜜,怜爱地俯下身,轻轻拨开那墨发,温柔地吻了吻他白嫩的额头。 此刻李长庚的内力被张伯端持续不断地内力输入所唤醒,此刻已经恢复了,足够他用轻功带着张伯端上悬崖。 不过李长庚忽略了一点,他的内力十分霸道强硬,武功又是邪功,容易让人失去理智,他的身体还未全好,急于求成地提动内力,一下子控制不住。 李长庚眼前一黑,他失血过多本就身体虚弱,心神不稳间望着怀里柔弱的任由他摆弄的李长庚,看着他清俊秀丽的面容,摩挲爱抚着他白嫩肌肤的手指忽然用力,在那白玉上留下一道红痕,但是很快又心疼了起来,轻柔地吻了上去。 濡湿的吻温热缠绵,李长庚眼里闪着红光,他控制不住地想着有多少男男女女爱着张伯端,他是一个人人喊打的魔教教主,现在还连累他差一点死去。 可是张伯端呢?虽然张伯端从未明示过自己的身份,但是从言行举止,李长庚就那个猜出,对方一定是来自哪一个底蕴深厚的隐世家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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