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嗨调戏父亲男宠/撅高挨巴掌/玉势捅菊发浪/男宠旁观姜罚看硬 (第3/3页)
那腴腻雪肤只不过落了一层浅粉。 边月暗自品评:这确是个经揍的臀,将来落到夫君手里受得住磋磨调教。且长宁侯养这个哥儿虽然娇宠,可到底家法严明,一番痛责,中间隐秘红嫩的菊穴都疼得收缩,双臀依然乖巧高撅,不作矫情态度。 “府里这么多哥儿姐儿,哪一个领家法不是自己战战兢兢露出受罚的屁股,偏公子矫情!” 嬷嬷的训斥打断了边月的思绪,他不禁咋舌,这老太婆未免吹毛求疵,还不许人家害羞了。幸亏他是个私生子,从小不受燕王管教,否则也太艰难! 砚秋想到自己这番模样都落在梁上校尉眼里,几乎落泪。他后穴因为此刻跪趴的动作而自然展露人前,等候严厉的惩罚,真如待宰羔羊。 李嬷嬷先拿起一根玉势,在柱身上细细涂抹润滑的膏药,而后转着圈儿塞进公子的后庭花中。这一步是为开拓,免得之后进姜时太紧涩伤到身体。 那膏药有些许致敏效果,沾染到肛门内壁很快被吸收,里头的媚肉马上不安分起来了,小嘴推咬着玉势阻碍推进,被刺激得抽搐发浪。 砚秋这具无匹敏感的身体泛起红,腰肢软的如一摊春水。嬷嬷顿时发怒,噼啪重掴无辜的臀肉,“公子规矩些,受罚时如此成何体统!” 肉浪颠簸,身后痛得发麻,徐砚秋心中苦笑,这体统从来不由他自己!这样想着,粉红发烫的屁股却因为菊花里头灼热骚痒而更不满足,情不自禁地翘更高,仿佛央求那只带来剧痛的大手给予更多教训。嬷嬷却以为他乖了,一手掌心抚着臀峰,一手把着玉势充分研磨肠壁,开拓菊穴。 徐砚秋娇哼连连,那根白玉棒从体内抽离的时候甚至还发出了“啵”的轻响,带出几缕不舍的晶莹肠液。 后庭已被折腾得旖旎放浪,正该一个俊秀男人仔细疼爱,可公子并无这般福分,等待他的是辛辣刺激的姜罚。 姜条已经抵在肛口,吸满的汁液随触碰挤压而流入穴内,砚秋瞬间从酥软中惊醒,一股说不出的激辣剧烈折磨正发娇发嗲的媚肉,仿如有无数针尖扎着。他瞬间眼泪横流,难受得声音都发不出来。 等那汁液把里头糟蹋的够呛,那故意削得粗壮的姜条才缓缓捅了进去,每一下都是极致折磨。徐砚秋的肠壁因为辛烈针砭般感觉而拼命咬紧收缩,那姜条却如刀刃破开,往里直推,每一下都狠狠摩擦过受苦的壁肉,于是火烧一样的灼痛更加鲜明,如此恶性循环。 他疼得下颚扬起,如同缺氧那般大口抽气,冷汗润湿鬓角,流过清瘦下巴,滑进领口。那红痕遍布的双臀也出了一层薄汗,亮晶晶颤巍巍,偶尔捅得太狠了就挣扎起来,又惹得几下掌掴,因出汗而格外清脆响亮。 边月默不作声地盯着下面艳景,这种惩罚他都受过,因此有十二万分感同身受和怜悯,可又有一股扭曲的不见天日的欲望,火烧火燎从小腹处升腾起来,烧得脑海里都一片迷蒙。 这秋公子眉眼轮廓多似乃父,只更多一层哥儿的娇憨柔美,一错眼,就仿佛…… 仿佛把那风流佻达、不可一世的长宁侯压在身下,狠狠调教,让他无助哭泣,红了比画笔描绘还精致流丽的眼尾。 边月被自己狂妄可怖的想象激得闭眼,可下体却不由分说地硬了。 这出身微贱的羽林郎、天子近臣想得更远,要的更多。 他在京师经营日久,周旋于达官贵人之间毫不费力,燕王策划谋反的情报全由他一手传递,眼高于顶的徐鸣琅数次称赞他才比冠军侯。 边月的心里有一团终年不灭的火苗。燕王老迈,嫡子黯弱,这至尊王座虽然遥远,也不是高不可攀。 说到底,我也是天家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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