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 (第2/2页)
。 沈薪当然知道张寻崇的敏感点,扼着男人的腰重重碾过那点,再恶狠狠杀进最深处。无论蠕动的壁肉如何推阻拒绝沈薪的性器,仍是被他一点一点贯穿了身体,直到张寻崇发颤的臀肉贴上沈薪的胯骨。 快意中夹杂着更多的疼痛,张寻崇呼吸一窒,疼得面色发白,前端的阴茎微跳,竟然充血半勃起来,顶端淌出少许液体。 沈薪压着他的腿,指腹抹过被撑到极限的穴口,挑起一点肠壁适应好久才分泌出的稀薄粘液,在腿根处抹开。 他放开了张寻崇的嘴唇,舌尖舔着男人滋润的唇瓣,轻声问道: “跟他爽,还是跟我爽呢?” 话语轻飘飘落入耳中,张寻崇心里某根仍在艰难维系的弦彻底崩断,各种情绪纷至沓来,如波涛一般席卷了他的理智,瞬间无比愤怒。 性器还在干涩的肠穴里耸动,又胀又疼,张寻崇脸色难看至极,他轻轻一挣,换来的便是沈薪凶狠的顶撞。 男人的手攥紧,掐得指节咯咯作响,却又脱力地松开。 沈薪深深一挺,将男人两瓣臀肉撞得变形,棱角分明的顶端拓开更深处的湿软肉道,顶端甚至浅浅陷进肠肉的褶皱之中,被层叠的内壁吮吸着青筋暴起的柱身。 也不知张寻崇发抖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疼痛,沈薪将人翻过来跪在地上操弄的时候,张寻崇原本半勃的欲望彻底软下去,顶端通红的肉孔翕张着淌了满地粘液。不久后那处又被沈薪捉住,在手指间揉捏阴囊,用指甲剔着脆弱的尿孔,生生把男人逼到勃起,浊液喷了一地。 沈薪往张寻崇肚子里灌了好几泡精水,等他心满意足抽出来时,男人的穴眼被抽出的欲望翻成一个微敞的肉花,甚至能看见蠕动的壁肉,而穴周褶皱也早已被精液浸透了,泛着淫猥的水光。 张寻崇瘫软在地上喘息了许久。 等有了力气,张寻崇才缓慢爬起身,背肌隆起又放松,堆拢在上身的衣料顺着身体的弧度滑下,遮住腰背上一切新伤旧疤。他整理好满是褶皱和湿痕的衣服,也不清理腿间的污秽,任由液体顺着大腿的肌肉淌下,慢慢穿好裤子。 他勉强收拾好自己,忽然莫名地活动了一下手臂关节,看向沈薪,淡然地问: “爽够了吗?” 沈薪穿好衣服,望着张寻崇,喉结上下一滚,甚至没有留意他说的话。男人亵衣大敞,前襟破碎不堪,露出的乳肉上指痕遍布,连乳尖都红肿了起来,直挺挺翘在空气中,很想让人再扑过去蹂躏一番。 不等沈薪作出反应,张寻崇上前两步,第一步摇摇晃晃的还因为酸痛的身体站不稳,第二步便停在沈薪面前,下一瞬,他的眼神陡然锋利起来,一向温和的面容上透出一股狠辣凶戾的杀意。 他无声地抬起拳头,对准那张好看的脸挥了过去! 等沈薪意识到要反抗时已经有些迟了。 “你——呃!” 张寻崇下手又准又狠,一拳将他击到在地,趁着沈薪头昏脑胀还没爬起来,又是一脚,将人彻底踹翻。 张寻崇骑在沈薪身上,高举起手,五指紧握成拳。男人居高临下望着沈薪,开怀道:“该我爽了。” 话落,拳头也落了下去。 张寻崇的拳头每砸下一次,沈薪都会发出一声惨叫。他专挑脆弱之处下手,每一拳下去,都是一处内伤。 一顿下来,张寻崇没有丝毫的手下留情,直接把沈薪揍没了半条命,若不是另一只手不方便,再加上精神上的疲惫,男人恨不得把他剩下的小半条命也给揍没,留一口气就够了。 杀不了,还揍不了吗? 沈薪缩在地上呕血不止,嘴角破了个口子,除此外勉强把那张俏脸给保留了下来,剩下衣服遮住的地方满是瘀青和擦伤,估计肋条都断了好几根。 他双目赤红,却因为伤痛半天爬不起来,咬牙瞪着男人流泪,喉咙里好不容易酝酿出一句话,张嘴涌出的却是一口滚烫发腥的血。 张寻崇发泄完,舒爽了许多,翻出一件厚一点的衣服,披在身上,出门去找人。 护送工匠的护卫里,有四个都去了后边的山中监察采矿,其中一个腿断了的仍在这养伤。张寻崇要去找他问问沈薪来此地以前的去向,顺便再借一只信鸽。 一个多月过去,丁宿之在宜水城忙得脚不沾地,几乎都快忘记逃走的沈薪。 这天,他忽然收到一封来自阿耶望部的传书,内容言简意赅:沈薪在此,烦速来领走。 落款处,仅有一个“张”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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