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萍_二、我与艾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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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我与艾克 (第3/4页)

在他脸上消失了,语气里多了一丝感叹:“明明是那么美的文学体裁,可当我们再次接触到它们的时候,却要记得它们不过是为了维护封建地主阶级和教会统治的工具,真是太可惜了。我多希望文学可以不再作为任何政治手段,而仅仅作为一件艺术品本身,这样我们就可以放松地去欣赏艺术品,而不必带着批判的有色眼镜去解读它们了。”

    他的这番话令我有些震惊,尽管他还不了解政治斗争是草木皆兵的残酷和激烈,弱不禁风的文学根本不会逃得过它的魔爪,可这样的想法已经不像是一个只有十多岁的孩子所能拥有的了,我不禁向他赞叹道:“是啊,没错,你说得真好。”

    听到我这句话时,笑容再一次回到了他的脸上,他看着我,向我伸出了手,高兴地说道:“我叫艾克·坎贝尔,很高兴认识您。”

    我伸出手来握住了他的手,告诉他:“我叫汉斯·赫伯特。”

    后来我常常在西尔维娅的课堂上遇见艾克,我们聊天的机会也渐渐多了起来,那年的他才十三岁,在镇上一所中学读书,听说西尔维娅女士的课非常好,而他也恰巧热爱文学,所以得空的时候就会来这所社区大学进行旁听,当他得知我这些年不断给各种出版社或报刊投稿的时候,便向我投来了羡慕的目光:“哇,那您一定很厉害了,赫伯特先生,我可以拜读一下您已发表的作品吗?”

    “呃……事实上……”我苦笑着挠了挠头皮,不大好意思对一个孩子承认自己的失败,“事实上那些没什么好看的,只配做杂志报纸的‘边角料’而已,不值一提。”艾克告诉我他自己也在尝试写,只是觉得有些困难,还把自己的作品手稿拿过来给我看并希望我给他指出不足,提出建议,然而当我看到他的文字时,我感到非常惊艳,这孩子文采斐然,堪称才气纵横,灵气逼人。我敢说,时至今日,很多拥有大批粉丝追捧的二流写手有一大半文笔都不如当年的他,不如那个只有十三岁的孩子。

    我对质量远远超过我的文章实在是提不出什么建议来,只能一个劲地说些夸他的话。

    因为被艾克激励到,有一段时间我不断地打磨修炼文笔,大约过了半年左右,我终于向自己打工的编辑社成功投稿了第一篇短篇,我获得了和编辑社签约的权利,正式开始了靠稿费吃饭的日子。签约后,赶稿变得紧迫了起来,我便很少再去社区大学,也很少再见到艾克了,直到那年的冬天我去了一趟火车站。

    那是一个晚上,因为收到的最新一封家书上说姐姐要结婚了,我决定尽早赶回纽约以便不会错过她的婚礼,我乘坐的士来到凯特斯加站,从售票处买好了后天早上的票后从车站出口走出来,看到车站附近的桥洞下有一些裹着破旧棉被、衣衫褴褛、胡子拉碴的流浪汉,他们彼此挤在一起取暖,一个浑身脏兮兮的老婆婆伸出风干鸡爪般的双手向我讨钱,我给了她一枚分格(硬币)把她打发走了。可没想到这个举动竟然惹得躺在地上的一排流浪汉都站起来,纷纷围住我,伸出一双双手来向我讨要钱或吃食,我被纠缠得很不耐烦,快步朝着桥洞的另一端走去,没想到他们居然堵住我的去路,一副我不给钱就不能走的气势。

    我正一筹莫展之际,忽然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那金色的长发,是艾克!没错,即使他现在变得灰头土脸我也依然认得他,他跑过来叫了我一声“赫伯特先生”,然后拉住了我的手,面对着把我围堵的水泄不通的流浪汉们大声说道:“大伙儿听我说,这是赫伯特先生,他是我的朋友,是个很慷慨的人,只是现在他和大家还不熟悉,容我和他说几句话,保证他待会儿会把钱分给大家。”

    流浪汉们听了他的话将信将疑地朝旁边挪了挪,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艾克便眼疾手快地拉着我跑出了桥洞,跑了一阵子他便气喘吁吁地停下来,扶着胸口对我说:“先生……您不该给他们钱,一分都不该给,被缠上是很可怕的,这些人里有人随身带小刀,就是为了威胁过路人,我亲眼看见他们捅伤过好几个人呢。”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呆愣地站在原地,紧紧拉着他瘦削冰凉的手,不忍心松开,就这么给他焐着。借着路灯,看着他那双蓝汪汪的眸子,依然像我第一次见到他时那样澄澈美好,褴褛的衣衫遮掩不住他这股纯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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