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小漂亮用卫生棉条(微微h) (第1/1页)
钟知非看见有两种款式,不知道陆予岁习惯用什么样的,就买了一包日用的卫生巾和一盒卫生棉条,他出门的时候不习惯带包,又怕用透明塑料袋包裹会让陆予岁难堪,所以钟知非又买了个帆布袋来放置这些东西。 陆予岁拿到了钟知非递给他的袋子,陆予岁也没有真正用过卫生巾,以为里面的两个都是一样的,就拿了包装更精致的卫生棉条。 打开后,陆予岁傻眼了,难道卫生巾都是这样一根一根的吗?陆予岁把使用说明看了好几遍,才熟记了大概流程。陆予岁坐在马桶山,手指捏着卫生棉条对着自己的阴道口,想将它推进去,。可能是由于陆予岁的手法过于生疏,好几次都没有成功。不久前才憋回去的眼泪又积聚在了眼眶里打转着。 钟知非一直站在陆予岁隔间的门外,帮他望风着,然后就看到陆予岁又可怜兮兮地小声求他进去。 陆予岁红着眼睛拉着他的手,指着垃圾桶里尖头带着血的卫生棉条,和他说自己塞不进去。钟知非很清楚他还买了粘贴式的卫生巾,但是陆予岁可怜地求自己帮他塞卫生棉条,他就恶劣地不想告诉陆予岁实话。 这一刻,陆予岁不是他舍友的弟弟,是给他一种无法言说的感情的人。 钟知非蹲在陆予岁的面前,修长的手里夹着一根卫生棉条,陆予岁张着双腿,手指用力地揪着短袖的下摆,指尖前头泛起了白。 钟知非闻到了陆予岁女穴里发出的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但是他并不在意。他用两根手指把陆予岁的两瓣阴唇分开,真实的冲击感是以前在生物书上看到的手绘图不能比的,他把夹着的卫生棉条对着陆予岁的阴道口处。 这里是第一次被外人触碰,本来紧贴在一起的阴唇被分开,隔间里的冷气吹过陆予岁的女穴,刺激得小穴洞口收缩了几下,使得里面也泛上痒意,加上被钟知非这么近距离地盯着,陆予岁觉得小穴隐约吐出了点什么,红着脸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钟知非的脸色。 钟知非这个角度只能看到陆予岁仰起的下巴,凸起的喉结就十分明显了。钟知非对着陆予岁的阴道口慢慢推动着卫生棉条,刚进去一点,陆予岁就难受地用手推他,也不是疼,是没有经历过的肿胀感,令他很是不适。 钟知非手抓得并不劳,卫生棉条就顺着钟知非一起被推开了,也许也不算真正意义上被推开 ,卫生棉条的前头与陆予岁的小穴间被一条红色的透明液体连接着。陆予岁张开眼睛看了一眼,又被这一幕吓得紧紧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就好像钟知非不是在帮他用卫生棉条,而是和他在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钟知非瞧见这一幕,表面上装作镇定,拿纸巾帮陆予岁流出的液体擦掉,钟知非隔着纸巾揉了一下,是滑的,却还要温声说:“忍一忍。”继续推动着卫生棉条,这一回陆予岁没有再推钟知非,皱着眉头忍受着,也许正是那滑滑的液体的功劳,这回钟知非还算轻易地把卫生棉条推了进去。 粉嫩窄小的洞口,一点一点把卫生棉条吞了进去,像他的主人一样,在一点一点试探着。 “好了。”钟知非告诉还在闭着眼睛的陆予岁,陆予岁这才徐徐地睁开眼睛,睫毛还是湿润的,夹杂着些小泪珠,早已没有刚过来的时候那么神气了。 陆予岁含着泪珠,模模糊糊地看着钟知非像个没事人一样,刚刚看到他那种反应竟然也面不改色,肯定是嫌弃自己的。他早就习惯了自己的身体,却也在家长长年累月的叮嘱中知道自己是多么与众不同。 陆予岁不知自己的情绪为何如此敏感,鼻头酸涩着又委屈地哭了出来。他也不想这样啊,可是身体是天生的,他不也很无辜吗? 小漂亮又哭了,钟知非还以为是自己刚刚弄疼了他,毕竟他看着就娇娇气气的,皮肤红了也要可怜求助。 钟知非凑近过去:“哥哥刚刚弄疼你了吗?是哥哥下手不知轻重了,是哥哥的错。”在这一刻,钟知非只想哄他不哭,陆予岁“哇”地一声就扑进了钟知非的怀里,眼泪打湿了钟知非胸前的衣服。 钟知非的胸膛温热有力,陆予岁埋在他的肩头,抽噎着小声问:“你是、是不是嫌、嫌弃我?”被眼泪打湿的小脸在光下有些透明,钟知非才知道他还是为这事耿耿于怀,一边替陆予岁提上内裤,一边解释:“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你那里很好看。”又私心地补上一句:“不过不能给别人看。” 少年的腰还在钟知非的手里,他尽量把自己表现得正经,没有人会喜欢一上来就耍流氓的人的。 钟知非又保证了 一遍,陆予岁才相信他不是因为良好的教养而随意安慰他的。 他想他今天真是任性极了,又指挥着钟知非帮他穿上外裤,才肿着眼睛走出了卫生间。 漂亮的小猫被人知道了秘密,黏人地抓住钟知非的手。 而钟知非他不想见色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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