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着后脖子摁在草垛上抽屁股/被吃醋的塞外壮汉强制野合肏入红臀 (第1/2页)
“不回去么?” 已经是倦鸟归巢的时候,马却朝着与毡房相反的方向跑,云林秋觉着奇怪,回头看了一眼,正对上了面色不霁的男人。 赫连稷瞥了他一眼,放了缰绳任马在草场上随意驰骋,也不说话。 “又有人找麻烦了么?”气氛不对,云林秋也有些担心,小心翼翼地又问了句。 赫连稷不答,猛地一手箍紧他的腰肢,一手用力捏起下巴掰转过来,低下头狠狠吻上了少年被塞外的西风吹得有些发干的红唇。 “唔...!”口腔舌根被男人粗暴地搅动着,又在马背上一颠一颠地互相磕碰唇齿,云林秋微微吃疼,被吻得头昏眼花喘不上气,几乎要失重摔下马时才被松开。 “这么凶神恶煞的,发的什么疯...”云林秋抚着胸口粗喘,后背紧紧靠在男人怀里找回平衡,难免带上嗔怪的语气。 马儿放肆撒欢地跑着,跑累了才渐渐停下,赫连稷默默驻马停在一个草垛边上,翻身下马后才把人抱下。 塞外男人本就生得冷峻凛然,真板起脸时怪吓人的,云林秋早已辨不清方位,晕晕乎乎地站住脚,皱眉望向举止乖张的家伙,心中也有些打鼓,故作镇定道:“族里是不是有不好办的事?若是盖浴堂的事让你为难,要么就不盖...诶!” 话没说完,后脖子就被卡住了,男人的力气大得他无法招架,身体转眼间就被摁在了足有两人多高的干草垛上,身下猛地一凉,裤子竟被赫连稷就这么拽了下来。 男孩今日穿的是狼夷款式的扎脚裤,上衣也只是皮坎短衫刚遮过臀一半,两团胖嘟嘟的肉屁股在衣摆下颤抖着,看起来就欠揍得很。 “赫连稷!!你这是做什么!?”光天化日下光了屁股,还被傍晚寒意愈重的草原风吹得冰凉,云林秋玩儿命地拧着身子,担心有人路过还不敢大叫,压着嗓子又急又怕地质问。 赫连稷眯起深眸,压制脖子的力道又加了几分,让人下半身更自然地向后多翘了几度,肌肉蓬勃的大胳膊献出清晰的线条,二话不说照那肉乎乎的两团圆丘抡圆了就揍。 “啪!”、“啊呜...!” 屁股像被块大石板砸碎了,软肉在巴掌离开后疯狂地摇晃,云林秋一声惨叫喊破了音,两腿原地徒劳地蹦哒,却根本甩不掉臀肉上愈发热辣的疼痛。 白嫩的圆臀上刚浮起一个横盖两边的桃粉色大掌印,接下来的掌掴便如骤雨般连续抽落,往两瓣软臀不断叠上鲜嫩的绯红,屁股在雨打芭蕉似的震颤中掌痕逐渐揉和模糊,很快就变得均匀地红热起来。 “为什么!呃呜...为何打我...!” 被赫连稷教训也不是头一遭了,可云林秋这次是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哪儿又招他了,两只细胳膊疼得在身子两侧直挥,因为身后的责打太过狠疾根本找不到捂屁股的机会,只得声嘶力竭地哭着质问他。 “啪!”、“啪!”、“啪!”.... 赫连稷的大手又厚又硬,落在屁股上的滋味可想而知,青筋暴起的粗壮手臂在空中挥得虎虎生风,要把一肚子邪火全都泄到男孩这个小屁股上的阵仗。 响亮清脆的铁掌着肉声被吞进辽阔的草原,凉风中的屁股被铁掌抽烫,热闹非凡地跳着臀浪舞,粉屁股被揍成了大红屁股,两团臀肉到大腿根一片喜气洋洋。 云林秋嗓子都快哭哑了,好容易趁着巴掌慢了几拍迅速捂住屁股,上气不接下气地控诉:“你要打...呜...好歹说...说个罪状...呜...” “你是我的人,揍你几下屁股还需要由头?” 男孩哭得快背过气去了,赫连稷终于松了桎梏他后颈的大手,巴掌却朝他捂不到的大腿根又抽了一下,疼得人双腿直打颤。 “你不讲理...呜...”这话有些伤人,云林秋嘴都扁了,委屈羞愤却畏于淫威不敢发火,可怜又无力地哭诉,小手轻之又轻地揉着仿佛刚出炉般滚烫的屁股,不一会儿就要弯下腰,去提垂在了脚踝上的裤子。 “许你提了么?”赫连稷也不知使什么坏,可劲地欺负人,将他两只细胳膊反剪在背阻止动作,把人把人转过身来面对面冲自己站着,沉声道:“你与那窑头子聊了一下午,说一句该揍十下,你说说,自己屁股还欠几下?” “!?”挨揍的原因终于大白于天下,云林秋夹着双腿双眸带泪,脑中蓦地浮现出那王窑头的四方大脸和微秃的额顶,当即恶寒得胃疼,拖着哭腔急败坏地申辩:“那窑头都快和我爹一般大了!更别说那模样....你怎能想到那处去!” “你是对人无意,人可是连眼睛都恨不得贴你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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