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君臣浴池共沐,白汝栀抗拒无果情欲焚身|孕车 水中做 (第1/3页)
晋楠若翻遍皇城也没找到太医李晁的踪迹。 大概事发之前就逃了。 他坐在李家大堂之上,悠然品茶,冷眼瞧着厅中这一群瑟瑟发抖的妻儿奴仆,整座李家宅院人影绰绰、来往穿梭,抄家的流程已经熟悉得他多看一眼都疲乏。 “您是……” “晋临……大人?” 微不可闻的话语,那个词却刺得晋楠若头皮一麻。 他蹙了眉,睁开眼看去,不远处那老妇人正怔怔地看着他,目光流离在他的五官轮廓上,眼里渐渐蒙上了水雾,终是失望地轻轻摇头: “怎么会呢……就算上苍庇佑还存活于世,那位大人怎可能对李家做出此等孽事……” “她是何人?” “回大人,是李晁的妻子。她口中提到的‘晋临’,是多年前宫中一位犯案处斩的太医,刚好跟您同姓。据说两家关系不错,别人对这晋家的事都闭口不谈,他们家倒不怕死。这回算是触怒龙颜,倒大霉了。” “……” 晋楠若抬眼看向这幸灾乐祸的侍卫,这人当即收起笑容老实低下头去。 太医李晁潜逃、李氏抄家全族罚没为奴的事,流程走到一半突然戛然而止。道是陛下宽厚,看在他从小侍奉的情分上,饶恕了他的家人。 城郊凉亭,柳叶的枯枝长长地扫过河堤。白雪覆了屋脊,少年独坐亭中,貂绒的披风暖和厚实,一人独酌饮得面颊泛粉,袖袍下露出一截修长的手腕,指骨白皙,看着优雅极了。 来来往往的年轻姑娘们视线不断往那边瞟,议论着是哪家的世族公子,没等上前打探,就听酒盏砸碎的声响从亭子里传来。 晋楠若饮尽最后一口,抬手重重砸了酒盏,微红的面颊,眉却紧紧地蹙着,眼神森冷阴鸷,蓦然起身跨出了凉亭去,一柄墨梅描摹的纸伞撑开,径自折返回皇城。 天子殿。 两名侍奴收拾这满床血污时有些发抖,谁能想象,白汝栀在这脏污血泊中睡了一宿。看来当真如传闻所言,陛下的病越来越严重了,半夜呕血呕成这样,还迷糊中睡着了,幸好晋大人及时发现,才传唤他们前来收拾。 奴仆们收拾床褥、更换被单时,白汝栀就静静坐在龙椅上,肩上披着晋楠若的貂绒披风,纤瘦的身子几乎整个裹在其中,除了憔悴恍惚的神色,外人看不出任何异样。 晋楠若立在他身边,时而俯下身探探他的额头,谈笑两句,看起来关心备至。虽然白汝栀全程没搭理,他一个人倒也演得开心。 直到侍奴们抱着换下的枕头被褥,笑着向一看就关系极好的君臣二人点头哈腰,离开了天子殿,晋楠若嘴边的笑容当即散了,良久直起身不慌不忙伸了个懒腰,慵懒中透出一丝疲惫。 “……” 殿中变得静寂,新换的枕褥整齐叠放在龙床之上,熏香一丝一缕在空气中游走,浅浅的药香,还混着一丝血腥味。 白汝栀安安静静坐在椅子上,长翘的睫毛垂落着,肤色雪白,浅白的唇上染着干涸的血迹,发丝、亵衣上全是血,看起来脆弱又狼狈。 “热水好了。” 晋楠若不冷不热地道出一句,如意料中的没得到回应。于是掀开他肩上的披风,俯身把人小心地抱了起来,贴着他沾满血泊的白衣下浑圆隆起的肚子,仔细着把这纤瘦的身子在怀中抱稳。 白汝栀在被他抱起来的时候身上明显僵了一僵,睫毛颤了颤想挣扎,无奈挺着沉重的肚子动不了,只能任由他抱着,手指攥着袖袍,不动声色掩紧在腹部。 “……疼吗?” 晋楠若眼尖地捕捉到他的小动作,有力的臂膀将人揽在怀中,手掌小心覆上他饱满的小腹熟练地打着小圈轻轻揉抚…… 白汝栀出神看着他的脸,少年长长的睫毛垂落,正专注抚慰着他腹中的胎儿,动作温柔小心翼翼,难以置信是昨日那个骂它们是孽种的人。 修长苍白的手指试图将晋楠若的手推开,却没拗得过,白汝栀垂着眼睑仍是一语未发,晋楠若倒不慌不忙收了收手臂把他在心口托稳了些,抬眸仔细端详他的脸色: “李晁逃了。如果难受的话,我们先请别的太医看看。” 这个“我们”二字又一次刺痛了白汝栀。 他痛楚地闭上了眼,别开脸不愿再看他虚伪的模样。 “那么……” 晋楠若看出他的抗拒,也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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