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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步,把单据插进桌角的票据夹:"该撒的气你也该撒够了,别再为难江律师了,剩余的钱和利息都在这里,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分开吧,你清楚的,我们一开始就不应该……" 回忆实在残忍,现实面前,爱不爱,合不合适都是鬼话,他没再说下去,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自嘲地笑笑,"算了,三年了,再重复一遍这句话还挺没意思的。" 他是笑着,但一边讲,脸颊两侧一边滚下几滴热泪,而陆郡冷淡地回答他:"和平不了,聂斐然,离不离不是你说了算,我不同意结束谁都别想离开。" "那你要拖到什么时候?" 陆郡掼了一下桌子,"我拖什么了?聂斐然,你有没有心?不跟我商量背着签什么财产协议?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低三下四的跟你道歉了!也一直对你家心存愧疚!我说没说过,该补偿的我都能补偿!你倒好,犟得跟什么似的,原谅我一次很难?!" 接下去的对话非常糟糕,那几份邮寄文件彻底惹毛了陆郡,他只记得陆郡边发泄边砸了很多东西,然后把离婚协议和打款单据投进了手边的碎纸机。 其实陆郡知道的,这么做没有什么用,只要聂斐然不死心,这样的协议他想打印几份都可以。但从早晨接到律师电话开始,他没想到聂斐然能做到早晨参加完开庭,下午就把协议寄给他,好像蓄谋太久,忍耐太久,以至于透露出一种迫不及待。 几张通知似的纸,令他的安全感,他的骄傲和自尊,统统在这种脱离控制的焦虑中跌落谷底。 「这一天还是来了。」 是这样的心情。 面对他的暴躁,聂斐然从没脾气到和他一样口无遮拦,好像不再顾忌他的感受,虽然一吵架就脸红,还是充满勇气地站在他面前与他周旋,激怒他,也被他激怒,口中不断讲出他不愿意听的真话,每一句都直白得令他心颤。 怒火比任何时候都来势汹涌,两个人最终撕破了所有的克制,不停揭露与回击,直到聂斐然细细数起他几个月以来的罪状,用一种很惨淡的语气问他:"为什么你从不觉得自己真正做错?我真的恨透了你这样,就算睡我一次只要两万块,也总有睡腻的那天吧?还是只有羞辱我你才能有快感?" "你闭嘴!" "我要说,"聂斐然双眼通红,全身都在发抖,面对陆郡的不退步,越说越激动,忍了很久的委屈全部爆发出来,又把言语当做最后的,能为自己争取到自尊的利器,他用力地抹了一把眼泪,"你是不是以为我跟你一样享受?我告诉你我不欠你的陆郡!我真受够了!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问题是什么!每一次你上我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恶心!!" 陆郡喘着粗气,迈开腿,两步扑过去,提着聂斐然的领子企图把他按在书桌上。 然后他们打了一架。 场面很难看。 而聂斐然输了。 他被制住双手,陆郡用了全部的力量压在他身上,两个人都狼狈,聂斐然第一次下这么重的手,陆郡脸上挂了彩,新伤叠旧痕,颧骨上一片淤青,额角光洁的皮肤被他指甲划破。 陆郡后腮收紧,一副忍耐到极限的凶狠模样,越凑越近,他以为拳头即将落下,所以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 可是下一秒,陆郡开始动手撕他的衬衣。 在意识到陆郡想要做什么后,他尖叫着,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惊恐地看着逐渐陷入疯狂的男人,双脚本能地四处乱蹬乱踢,在陆郡的西裤上留下了很多的混乱的鞋印。 "X你妈!滚开!我不要!!不,不要……不要这么对我,"楼下全是人,有陆郡找来的保镖,有家里的佣人,还有安陆的律师,之前的动静已经足够颜面扫地,他不敢相信陆郡还要再这样对他,挣扎了很久,最终哭着哀求,"不要这么对我,你会后悔。" 是的,他说对了,会后悔。 陆郡从来没有一刻停止过为这件事后悔。 但当时的情境下,除了力量的反制,由哀求和哭泣带来的回应反而像给他注入了一针强力兴奋剂。 他畜生不如。 书桌上的东西扫落一地,陆郡被怒气烧昏了头,看着身下人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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