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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器送入得深,贴合无比紧密。 熟烂的情欲被嫁接在他身体里,聂斐然的自制力逐级垮塌,在陆郡身下挣扎着,发出压抑的叫声。 等到高潮到来时,穴内吸绞不停,聂斐然越挣扎越是快感强烈,磨得陆郡几欲死在他身上,但他更先一步失守,性器翘得滴水,腰胯用力顶起又回落,精液一股股喷泄在自己肚皮上,身体力行地回答了陆郡的问题。 又是这种时刻,畸形而畅快,蚀骨的快感终于潮水般涌上来,陆郡马上也不行了,喘着伏在聂斐然身上,剧烈地抖了几下,手上到处没够的摸。 但他并没有得到满足,射精结束后,心底依然有一个填不满的洞,甚至比之前更甚,所以回过神后还想接吻,手顺着大腿游走,逐渐摸到聂斐然眼皮时,才发现他早就累得睡着了。 他退出去,整个松懈下来,两个人两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入睡总算变得容易,不再需要借助其他治疗方式。 他们互相都不敢承认,这么竭尽全身力气地做爱其实是治疗他们失眠唯一的药,也是他们可以交颈相拥着度过漫漫长夜的最后一个借口。 - 聂斐然心里挂着事,不等闹钟响,早晨五点十分,他在床上自然醒来,身体像被反复捶打过,腿间可以感知到的肿胀,碰到被子的地方还隐隐作痛。而陆郡手搭在他臀侧,呼吸平稳,睡得香甜,无知无觉的样子。 他们隔得很近,呼吸扑在睫毛上,身体往前凑几厘米就能亲到。 仅限这一刻,聂斐然很想亲陆郡。 但他不能。 躺了一会儿,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陆郡的脸,动作轻而仔细,从额头开始,慢慢抚过他的眉眼和鼻梁,想象着那双眼睛笑起来是什么样子,最后是嘴唇。 年轻而美好,这是他爱过的人。 他数不清多少次地用这种方式抚摸过陆郡,但今天过后,也许一生都不会再有这样的时刻。 决定是提前做的,给了陆郡太多机会没有结果,最后只好坦然接受这一天或早或晚都要到来。 昨晚进门之前他就知道,但想到以后也许会变成陌生人,依旧感到阵阵心痛,尤其意识到这个早晨就是他们的终点后,他悄无声息地躺在陆郡怀里,忍不住泪流满面。 他下床去浴室,收拾清理干净陆郡留在他身上的痕迹,之后没开家里车,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也想要借早晨的冷风让大脑清醒,所以就这么步行去了法院。 陆郡躺在床上,听见他轻手轻脚地从外边合上卧室门,没什么时间概念,只是睡意渐渐消散,拢着被子翻了个身趴到他睡过的地方,头埋进他枕头里用力嗅了嗅。 三个小时后,接到律师电话时,他刚好站在浴室镜子前,一边奇怪聂斐然天没亮离开家,一边用剃须刀刮掉了新冒出的青色胡茬。 律师告诉他宣判书内容,他的心重重一沉,一抬眸,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发现下巴上多了几道血痕,周围的淤紫已经非常明显。 是前夜撕扯中聂斐然掐的。 - 一回生,二回熟,可就算是第三次参加开庭,聂斐然还是天然地对场内的严肃气氛感到压抑和不适。 没有太多意外,和他们奔走几个月咨询不同律师得到的答案差不多—— 非法集资未能成立,但非法开采是已经认定的事实。 聂衔华被判了三年有期徒刑,所有生产资料按规收缴,折算以后账户里的钱分别用于罚金和恢复开采地生态,剩余的合法部分则会按投资比例退还债权人。 聂斐然读了手中的判决书副本,用手机拍下来整理归档,上面显示安陆实际可收回成本为八百万。 听到这个结果,聂父明显松了口气,因为不管惩罚力度还是款项分配,都已经是他们能想到的最好结果。 而聂斐然快速在心中算了算,加上他手上攒的钱,缺口很小了,至少是可以稍微理直气壮写上借条的数字 但不知是情绪激动还是低血糖,他脸色苍白,双手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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