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晨勃,自己主动迎合上 (第2/2页)
挡。他肆无忌惮,横冲直撞。我哀叫连连,痛并快乐。两人紧密相连,汁液迸射。他发了狠的要我,我逃他不过,只能沉沦。他是来势汹汹的浪潮,我是巍峨不动的礁石,浪花一下紧接一下拍打,直击要害,登上浪顶。 仿佛一片红罩住了眼,迷迷糊糊,记不清他要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已是疲乏至极,他却还不停。忍不住绞紧,终于,喷薄而出,一波一波浇灌里头,湿腻腻,混乱不堪。 “啊!” 惊叫出声,猛地睁眼。 我从床上弹跳而起,自梦中惊醒。 窗外已是灰蒙蒙的亮。 我竟发了一宿的春梦! 龙傲天被我这一声叫惊醒过来,跟着起身,忙问我:“仁甲,怎么了?” 我呆呆地望他,不能回神。 明明上一秒还是情浓,这会儿子却像什么都没发生……原来一切是梦。 他关切的望着我,我也望着他,咽了口唾沫,终于回神,声音却很沙哑,我说:“没,没什么。” 他抬手在我额头擦着汗,不知何时,我竟大汗淋漓一场,想起方才所梦之事,对他我变得不大自然起来,往后躲了躲,他收回手,只是又问:“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迟缓的摇头:“不是。” 他看上去仍是不大放心,却不再问,“睡吧,还早。”他说。 我点了点头,却感觉身下不大舒服,涨涨的,鼓鼓的。低头去看,却发现那薄薄的棉被下竟不知何时鼓起了个小包来!我日你三姑大舅二姨妈的!这样不争气,偏是这个时候!龙傲天顺着我的目光往下看,也发现了我这每个男人早上起来都避免不了的尴尬事物。这下脸是真丢到姥姥家去了。我挣扎着要起身:“我、我先去解决下!” 起身至一半,他却将我拉住,往下拉,我跌下,惊恐看他。他趋近,我后退,他趋近,直至被逼到墙角,退无可退。惊慌的拿手去推他,他抓着我的手,面上飘荡红云,双眸晶亮,却咄咄逼人,我见到他喉结滚动一下,他说,声音也很沙哑:“仁甲,让我帮你……” 诡异而急躁。 小仁甲被他上下伺候,舒服得喟叹,不多时我就出来了。停住,喘息,打了一场仗似的,胸膛剧烈起伏。汗水滴下眼睛,迷蒙间,我看见他凑近了过来,唇上一热,被个柔软事物贴住,他在吻我。或是被驱使,竟不想避开,顺从张开了嘴。他一愣,很快探进来。慢慢演变,演变成激烈的拥吻。他按住我的后脑,我拥着他的脖颈,两具身躯无限贴近,再没有一点空隙。心跳如狂,扑通扑通,我和他的都跳得很快。渐渐的,他起来了,硬硬隔在我小腹,不容忽视。 老脸一红,事实上,我早红透了脸,他轻点了下我的唇,抵着我的额头,重重吐气。 后头被他极具暗示的揉捏,他轻轻问:“仁甲,可以吗。” 呼吸一窒,他的目光那样柔和,柔柔似水,我在他眼波里迷失了自己,手还搭在他脖子上,脑子一抽,竟自己吻了上去。默许他后头的动作。 或许男人就是下半身动物也说不定。分明昨晚我还担心龙傲天发疯,菊花不保,现在我自己就送上门去了,我不是羊,却是羊入虎口,被他生扒活拨,吞入骨血。当然,我也不是没有爽到,简直登上天堂,到了后头,自己就张着腿去夹他的腰了,渴求更多。久逢甘霖,我渴求他。 这个清晨就在一片迷乱中度过。 事毕,全身拔去了骨头,气喘吁吁倒在床上,不能回神。他起身穿好衣服,神清气爽,微微笑着在我唇上印下一吻,颇为爱怜的说:“我去帮你拿水来。” 我无力的闭着眼,他去了,门关上,才又重新睁开,呆呆望住帐顶,内心一片哀戚。怎么会?怎么会?我怎么又跟龙傲天搞到一起?这次没有金风玉露,没有逼迫,自己愿意迎合的。我是脑子发了疯么?还是其实我也中了金风玉露的毒? 天!我哀嚎,老天啊佛祖啊菩萨啊,漫天神佛,不论是谁,拜托先来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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