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彩蛋汇总: (第4/4页)
紧他的脖子,低声向他求饶。 这种反差感让徐宙斯欲罢不能,他见惯了霍安吊儿郎当无所畏惧的样子。 求饶只会加剧徐宙斯对他的掠夺。 而这个笨蛋永远都不知道。 彩蛋: 那夜的瓢泼大雨里。 徐宙斯安静坐在车里,眼睁睁看着站台下两个人拥吻在一起。 自己的浑身都湿透了,因为打不通霍安的电话,他淋着雨去画室里找他,却被告知那人早就溜出去玩了。 司机看了看那两个人,又看了看徐宙斯,有些犹豫地问,“夏小姐……怎么会和……” 他看徐宙斯的脸色那么难看,还以为他是喜欢夏无秋的。 只有徐宙斯自己心里知道,他的愤怒和无奈,是为了谁涌出来的。 “走吧。”徐宙斯说,“送我去霍家。” 他已经不是一次看到这种场面了,以前在学校贴吧里,他还看到霍安和别的女生接过吻,比这热火多了,放大看,还隐约能见他伸了舌头。 比起那时候的愤怒,徐宙斯现在已经学会了在外人面前压抑自己的情绪。 他知道霍安就是这么一个浪荡不靠谱的性格,招猫逗狗似的和那些女生玩着暧昧,需要被他狠狠管教一番才会老实。 但如果真要逼着他去和那些女孩子在一起,霍安又大呼受不了。 他不止一次地调笑着徐宙斯,半真半假地说,“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我就喜欢你不搭理我。” 他说那些女孩子都太主动了,让他害怕。 只有徐宙斯不动声色的就能让他硬起来。 徐宙斯有点相信。 他翻看过霍安的电脑和手机,这个人并没有像同在青春期里的男生一样,储存一些女生性感照,或是什么小黄片。 他唯一保存在电脑里的几张图片只是某些时刻偷拍到的徐宙斯,不怎么清晰,视角也很诡异。 但霍安一直没有删掉。 徐宙斯以为他和自己一样,不喜欢女孩,也同样接受不了男孩,只能这样纠缠在一起,对彼此的身体着迷。 这是一种病。徐宙斯无法从医学角度来描述这种病。 不是同性恋。更不是无性恋。 只是霍安恋吧。 彩蛋: 小镇真是个避暑的好地方。 徐宙斯去过好几次,也见过霍安没有血缘关系的爷爷奶奶。 他们都是很热情的人,对待徐宙斯和自己孙子一视同仁。 尤其是霍安的奶奶,她炒的菜很清淡,很符合徐宙斯的胃口。她做的点心也很漂亮可口,徐宙斯不是个馋嘴的人,却也每次跟着霍安吃了不少。 等吃过晚饭,爷爷奶奶就会在廊下乘凉,铺了张凉席任由霍安在上面滚来滚去的。 徐宙斯不好意思也和他们躺在一起,就搬张椅子听霍安的爷爷说故事。 有时候是三国演义,有时候是聊斋,霍安每次都像个傻子一样大呼小叫的。 听三国演义时,他就说自己是常山赵子龙,听聊斋时,他又说很怕晚上有画皮女鬼来找他。 徐宙斯被他吵的头疼,只有他爷爷奶奶还在呵呵笑着,很怜爱地给他用扇子拍打着蚊虫。 睡觉的时候,徐宙斯和霍安睡一间房,他到了夜里果然很害怕,抱紧了徐宙斯的脖子。 “宙斯哥哥,宙斯哥哥,墙上面是什么的影子?怎么那么长……长的好像女蛇妖的脖子。” “宙斯哥哥,宙斯哥哥。月亮怎么突然不见了,风把月亮吹哪里去了……是不是聂小倩要来了?” 他絮絮叨叨地说,徐宙斯一句不理他,只闭着眼自己睡自己的。 到了下半夜,霍安又把他晃醒了,“宙斯哥哥……我想尿尿,我要你陪我去。” 他的眼泪在眼眶里摇摇欲坠,月光透过窗缝照在他雪白的小脸上,可怜可爱。 徐宙斯只好翻身坐起来陪他出去上厕所。 但霍安胆子小,不想跑太远,走出房门,只站在石头阶上就把尿撒了。 徐宙斯睡眼惺忪也没仔细看他尿在哪里了。 第二天早上,爷爷在院子里大喊,是谁在鱼缸里尿尿了啊? 徐宙斯跑到院子里一看,一缸子的金鱼都翻肚皮里,水面隐约还有一股尿骚味。 而始作俑者抱着枕头睡得正香,出了一脑门子的汗。 他从小就是这么混蛋。徐宙斯想。 白瞎了他那张娇滴滴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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