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有多紧 (第1/2页)
秋日里,天晴起来好看,下起雨来也恼人。从夜间开始,淅淅沥沥的秋雨就没停过,白书茗跟了家主半日,只觉得他肉眼可见的心情不佳。 趁议事中途暂歇,白书茗偷偷打发随侍回家问了,果然是郎君病得更重,他下定了决心。 “夫主,”晚膳已经连着三日都是冷清清的,饭毕,白书茗半跪着递上痰盂,趁邵言喝茶的时候小心问道,“夫主快半个月没来墨竹轩,书茗很想您……” 邵言笑道:“日日都见,还想?” 半个时辰前,这个穿着黛青朝服的男人还在前堂阐述政见,据理力争,这会子却猫儿似的狡诈,尾音带着撩人的钩子:“下面……想得紧。” “是么?”邵言立时懂了他的意思,手危险地朝他身后探去,“有多紧?” 白书茗埋着头,害羞似的不敢回看,低声道:“您亲自用过,不就知道了?” 邵言深深地瞧了他一眼,并未表态,出了膳厅却脚步一转,朝东边去了。 * “什么?!嘶——” “哎呀侧君,药都上到外面了呀……” 周琼玉龇牙咧嘴地趴在床上,听闻这个惊天大消息差点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来,婢子正拿着小玉匙给他后穴上药,这一下直接把药全抹到了腿上。 可侧君根本顾不上这个,盯着婢子眼里几乎要冒火:“你确定?夫主往墨竹轩去了?” “是,下奴确定。想是郎君病得厉害罢。” “白、书、茗!”周琼玉恨恨地捶了下床,又委屈道,“我又没病,我也能伺候的,夫主怎么不来看我呀……” “好在明日罚期就结束了,下奴好好给您上药,等后头彻底好了再伺候岂不适宜?”婢子动作越发轻柔,低声哄劝着,生怕一不小心又惹毛了这位暴脾气的小祖宗。 说起罚期周琼玉更恼火了,那日他入了“尽欢”,不仅当着夏晴枫那小家伙的面被扒了裤子,还被教习看见了后面含着的玉势,回禀家主后以“狐媚夫主”的罪名罚了五日——戴肛钩挨板子。 那檀木板子那么重,落下来的时候怎么可能保持撅屁股的姿势不动嘛!教习偏还把肛钩上连着的绳子收那么短,背一弓起来,那钩子就直往肠肉里扎,疼得他顾不得夏晴枫在场,哭得狼狈不堪,真是把脸都丢尽了! 要是十五那日能憋住,到十六再求夫主临幸,夫主一定肯的,也不至于挨这场莫名其妙的罚期,丢了面子还丢了夫主,还被小白捷足先登了! 周琼玉越想越生气,把软枕朝地上一砸,怒道:“你等会儿也去领二十屁股板子!” * 贺允卿从梦魇中惊醒,满头大汗地喘着粗气。 他的心脏剧烈跳动,梦里坠下悬崖的感觉是如此真实,以至于现在还觉得心脏悬在半空中,正急速下跌。 鸾鸣倒了半杯温水凑近,柔声问:“郎君醒啦?先喝点水吧。” 贺允卿涣散的眼神逐渐归拢,狠狠咽下津液,劫后余生般问:“什么时辰了?” “丑时刚过,离天亮还早,郎君好容易退了烧,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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