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偏剧情)涂宴险入魔,恩人再出现,婚后被操的日日夜夜 (第2/4页)
火入魔! 魏尔得当下也管不了太多,只匆忙布下一个简易的隔绝阵,就原地转换心法,抱着涂宴开始用逆转心法引导他身体里无头苍蝇一样乱跑乱撞的妖力,安抚这群即将疯魔的苗头。 涂宴在无垠的黑暗中奔跑。 他不知道天色何时拉下了夜幕,而今日的夜晚又为何如此黑暗,一点光亮都没有。 他想逃离这里,只有不停的跑。 天道不公!为什么要让我一个人承受如此巨大的折磨和痛苦!让我背负全族兴亡!让我爱不能,求不得! 为什么所有的苦难都活该我来承受,连死都成了奢望! 有一个声音在黑暗里明明灭灭的响起:“因为你太弱小了,你想要变强大吗?我可以帮你……” 想!我太想了! 那个声音愈发清晰:“想的话,你跟我来,我可以给你力量……” 变强!我要变强!然后杀回去!报仇! 那些把涂宴压得喘不过气的负面情绪好像都化作了汹涌狂热的力量,他在黑暗里越跑越快,那个声音也越来越响亮:“快来,你快来吧!” 碰! 突兀的,他好像在黑暗里被人兜头打了一记闷棍,脚步被迫停了下来。 有人喊他的名字。 还骂了一句脏话。 然后黑色的天裂开一条细小的缝隙,一缕微弱的光挤进来,带着他熟悉的气息,温暖的流进他的四肢百骸,抚平了他所有的狂躁与伤痛。 涂宴几乎是立马就振奋起来——这股海潮一样柔和又充满力量的妖力,是他刻进骨子里的,日思夜想了成千上万遍的人啊! 魏尔得没有任何准备的强行切换逆转心法,身体难受得跟被巨石压了一遭似的。 好在怀中美人足够赏心悦目,他忍痛之余还能偷个香吃口豆腐找补一二。 昏迷的狐狸收了尖牙利爪,瞧着竟还有几分委屈可怜,也不知道梦见什么了,尾巴小狗似的摇晃起来,眼角却淌下两串泪链。 魏尔得抱着人给他亲干净,就听怀里的人闭眼张嘴,含着哭腔缠绵悱恻的唤道:“恩人……” 嘿,这狐狸真是有两副面孔。 魏尔得乐了,脸不红心不跳的换了个声线应到:“嗯,乖。” 狐狸的尾巴摇得更欢了。 他抱起已经平复了妖力的涂宴往寝宫走去。 挂了一脸眼泪口水的涂宴靠在魏尔得的胸膛上,梦呓一样喃喃:“你带我走吧……” 魏尔得凑近了涂宴的脸,确认了一遍这小狐狸确实不清醒,附在他耳边,蛊惑一般说道:“我带不走你,但你可以来潜渊找我。” 在熟悉且安心的气息笼罩下,那片跑不到尽头的黑暗很快散去,成了正常的夜。 涂宴好像又回到了山洞里、火堆边,他们欢爱痴缠,累了便靠着恩人沉沉睡去。 再醒来,入目的白玉大床和锦绣丝被,将他的放松瞬间终止。 但那是梦吗? 涂宴转头,一条黝黑的蛇尾松垮的在身边盘了一圈,尾巴尖搭在他的膝头,正闲适的摇晃。 霎时间,涂晏的脸色就与这条尾巴变得一样黑,他凶巴巴的转头看向尾巴的主人——魏尔得披着亵衣,斜靠着三个大枕头,单手举着一本书,另一只手节奏规律的从床上小几摆放的果盘里捻起果子往嘴里抛,他咀嚼的节奏和涂晏膝上摇来晃去的尾巴尖正好合上了。 涂晏的黑脸在这么一副闲适从容的氛围里,突然有点板不下去。 他生硬的拨开腿上的尾巴,捡起丝被把尾巴碰过的地方用力擦了一遍,起身打算离开。 魏尔得的注意力这才从书页上挪出来,看起来慵懒无害的尾巴稍稍一伸,就卷着涂晏的腰把人拖了回来:“陪我。” 他言简意赅的命令。 “放开!” 涂宴怒呵。 但同样的祈使句,除了声势一样,效果半点没有。 “你唔唔!唔……嗯~啊……” 魏尔得非但没有放开他,甚至直接倾身直上,放下果子改吃狐狸。 这次没有什么狂暴妖力的折磨,涂宴被两条蛇棒操得欲仙欲死。 等魏尔得真的放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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