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三司会审再受辱『下』(发情,木势,当场射精。) (第4/4页)
度后,冰冷席卷了整个肠道,嗫嚅的穴口吞吐间溢出不少冷水,然而还有更多的冰块被送进了肠道深处,刺骨的寒意让他穴中仿佛有无数根细针扎在了肉上,反反复复。 冰冷的感觉几乎要将段郁冻僵,甚至已经感觉不到穴口的存在。小腹也因受激而泛起绞痛,若不是有人按着他,恐怕段郁早在地上打起了滚。 然而下一秒,他就知道,他错了。 尽管已经感觉穴口被冻得麻木不存在了,鞭子落在穴上的一刻还是让段郁几欲昏厥,双臀之间撕裂的痛让他的浑身肌肉绷紧,手指在地面上挠出血痕。 第二鞭破空而落,稳准狠的又落在了穴心处。被操红的软肉褶皱经鞭子一抽,充血鼓胀将刚刚有些合不拢的空间都堵满了。 “啊……不要……我错了……皇上……罪臣知错……罪臣知错……” 段郁哀嚎着试图合上双腿,然而几个人紧紧的压着他,宦官认为段郁喊的声音实在太大,之前拿出来的木丸又被他给塞回段郁口中。 等到十鞭打完,段郁的穴口已经是烂成一片,高高肿起外翻。 分不清哪里是褶皱,哪里是穴口,红肿外翻犹如一朵艳红的菊花。 韩翊的行刑手法是一等一的,十鞭过后,只见肿,不见血。为炫耀这一手法,他还特意将湿淋淋的虚弱的段郁用把尿的姿势抱起来,将段郁的后穴展示给在他身旁的几个朝官看。 路过段家父子的时候,更是多停了一会。 段郁的弟弟眼睛冒火,握拳欲打韩翊,幸亏被段阁老一把拉住。 段郁也是羞愤不已,虽然脸色苍白,然而耳根却滚烫。 审讯尚未结束,皇帝一挥手,木杵顶端就又抵在了段郁的后穴处。已经肿得没有一丝缝隙的后穴被木杵重新顶开,被薄皮包裹的烂肉不得不挤向四周,段郁呜咽出生,再不敢如最初一般乱动。 木杵摇动后,肿胀的后穴又经历着新一轮的抽插与碾磨,段郁在疼痛与欲望之中反复辗转,却没有一样能够得到解脱。 裴凌致再次开始问话。 “段郁,详细说一说,你和公主吵架时都说了什么?” 段郁正疼的咬紧牙关,为了最后一丝丝颜面而硬扛着,然而木丸拿出,正欲回话,开口却是呻吟。 “嗯…啊……唔……疼……穴要烂了……” “段郁,老夫在问案!” 段郁稍稍找回一些理智,动了动喉咙,断断续续道:“是……是我与……我与公主商议和离……她,她不肯……骂……骂我无耻……懦弱……” 裴凌致重重叹了一口气,心道。若是真因此事和离,你也必定受牵连,将会在京城闹得风风雨雨。然而公主自尽,其中也有说不通的理由。 段郁明显隐藏了什么,且是众人查询不到的。 “段郁,老夫再问你,与你通奸的侍卫樊一楼逃去了哪里?” 段郁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然而他拒绝回答此事的反应,就是在金銮殿上用更大声的呻吟,更妖媚的娇喘。 段郁在试图隐瞒什么,他一定知道樊一楼的下落。 三位主审官员互相看了看,随后将目光投向皇帝。 很明显,仅凭此手段,是无法再从段郁口中问出什么了。 鞭穴、冰块、木杵,这三样极端的手段皆用上了,可谓是让段郁在京城再无容身之处。 那么,公主当真是自尽么? 段郁又为何闭口不提与他通奸的樊一楼的下落? 眼看再问不出什么,众人一时窃窃私语,议论案情,就在此时,突然听到一声变了调的呻吟。 就见卡在段郁臀间的木杵都随着段郁的身体在剧烈抖动,原本半跪在木杵旁边摇动木杵的侍卫已经呆愣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在他的眼中,段郁身子晃动后穴收缩,两瓣面团儿似的软臀颤巍巍的晃着,极富弹性,而肿穴与木杵的连接处喷出一股又一股清水,段郁的身下也是一片狼藉,满是白浊。 段郁竟被当场操射了。 一时,满场惊呆。 还是韩翊咧嘴笑了,低声骂一句:“婊子,这么容易就射了,真不抗操。” 因案有疑点,虽段郁承认了罪名,然而另一位涉案人——段郁的奸夫樊一楼还没有到案,故而还需要对段郁进行进一步审讯。 皇帝看现场一片狼藉,不禁蹙眉嫌恶,冷冷出声道:“段郁所涉之罪皆已定下,三司可去商议如何定刑。至于樊一楼的下落,由韩翊将段郁带去靖刑司受审,只要人不死,怎么审都行!” “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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