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7 (第1/2页)
在备皮完之后父亲又从原先林祈拿过来的袋子拿出一罐面霜,仔仔细细地帮我把小弟弟糊了个严严实实。 父亲抬头问我,“疼不疼?” 我摇了摇头,眼睛死死盯住地面,“不疼,爸爸你的手法…挺好。” 我听到父亲轻笑了一声,“那以后爸爸还帮你?” 我的脸后知后觉红了起来,“才不要!以后又不做手术了!” 父亲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蛋子,震得我能荡漾出水波,“把裤子穿回去,不然待会要着凉了。” 父亲见我不为所动拿起床尾的衣物抓着我的脚踝就要往我身上套,我死死的用衣角遮住了光裸的下体,总不能叫父亲知道我因为他的一巴掌就把小弟弟打得有了微微抬头之势。 太近了,父亲离得我太近了,连空气都变得灼热,呼吸都要几近凝滞。 我身体微微后撤眼疾手快就将衣物从父亲手里抢了过来,还强词夺理道:“脏死了,爸爸快去洗手。” 父亲戳了戳我发红的脸,不知道他有没有被我脸上的热烫到,“宝贝,你自己的东西怎么还嫌脏?” “就是脏就是脏就是脏!”我推了父亲一把,“总之你快去洗手。” 父亲从卫浴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缩进被窝里了,只露出一个头让自己可以呼吸。 父亲走到床边,附身亲了一下我的额头,温声细语地说了句:“晚安,宝贝。” 在父亲转身要走的时候我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裤子,“爸爸,你要去哪里睡?” “沙发。” “爸爸,沙发太小了,要不然你和我一起睡吧,床很大。” 父亲回头静静地看着我,眸底黯沉得仿佛要滴出水,他似是犹豫,又似是思虑。 我晃了一下抓住父亲裤子的手,“爸爸?” 下一刻父亲就已经掀开被子侧躺进来紧紧搂住了我,我瞬间就被父亲身上好闻的气味包裹住了,不过不是以前熟悉的柠檬清香。 但同样让人觉得心安。 父亲一躺进来我觉得这张床瞬间就变小了,由于我平躺着所以父亲只能侧着身子。 我往床边挪了挪想要给父亲腾出一点位置,却被父亲不容置疑的捞了回来,“再退就要掉下去了。” 我的脖子下面枕住的是父亲的手臂,弧度完美契合着,仿佛本就应该是这样存在的。 我将头埋进了父亲了肩窝里猛吸了一口,差点一口气没将我堵死。 父亲用手将我的头微微掰开了些,笑着道:“你当是吸猫薄荷?” 我不解,“爸爸,猫薄荷是什么?” 父亲的鼻息喷洒在我的发顶,令我感觉发丝都在随着父亲的呼吸而摆动,“唔,一种会上瘾的东西。时间不早了,快睡。” 好像确实是会上瘾,我心想着。 我又埋进去吸了一口,“爸爸你真好闻。” 父亲又拍了一下我的屁股,我感觉我的小弟弟都不自觉地跳动了一下,“我知道,快睡。不听话就要打你了。” 父亲的话在我这里构不成威胁,因为我知道他不忍心。 我依旧孜孜不倦小嘴叭叭不停:“爸爸,这是我们第一次一起睡。” 父亲的鼻音正浓,连发出来的声音都变得浑厚有磁性,“嗯……” 我又试探性的再说了一句,“那我以后能不能也跟你一起睡?” 我没有得到回复,或是父亲落在我屁股的巴掌。 说实话我有点期待,父亲的手掌落在我屁股上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像过电一样,连后脊椎都在发麻。 我觉得我可能有那么一点抖M的属性在,小胖妹也经常骂陆弈景是个抖M。 在病房昏暗发黄的壁灯的笼罩下,我仔细的端详着父亲的模样。 父亲的眉眼锋利,只有在熟睡时纤长的睫毛打下来的时候才能将他柔和半分。 父亲的左眼眼角下有一颗殷红的泪痣,又为他这张冷酷的脸平添了几分的媚,尽管我觉得这个字用在父亲这样成熟的男人身上并不合适。 我像着许多年前那样用食指描摹父亲的五官,从他的眉头开始,顺着眉尾滑过眼皮,抚过那颗殷红的痣带到父亲的鼻梁、山根,在他的鼻尖上停留片刻又游移到唇珠,在父亲的薄唇与唇缝之间来回摩挲。 最终我没有克制住自己在他的唇角轻轻点上一吻。 我不敢亲吻父亲的唇,因为那是打破禁忌的最后一步。 我知道有血缘关系的人是不能相爱的,但我无法克制对父亲的感情,汹涌的、如洪水般冲击着我的内心。 少年人情窦初开的悖德之情应该被封藏在心底,不见天日最终随着时间流逝湮灭。 我并不惊讶自己对父亲产生的爱意,甚至没有感到困惑,因为自我从出生开始就没有人教导我什么是正确的什么是错误的,我只需遵循祖父的指令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我只需好好呆在父亲身边陪伴他就够了,我不忍将他也拖进这禁忌的漩涡之中。 次日早上我醒的时候父亲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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