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十五~蛋二十(越爱越深) (第1/3页)
蛋十五、“逍遥自在”的崔瑾。 这他娘的吕归一来,杖着皇喻,立刻把穆戡的人全都清理的一遍,当年英姿勃发的少年郎现在正在给战马铲屎当弼马温呢。 崔瑾想想就来气,铁铲一扔,就要冲出去跟吕归干一仗。 什么吕归吕将军,他看就是绿毛龟! “崔将军,王爷说了不可冲动啊!” “什么冲动不冲动!都骑头上来了,看他那满肚子流油的样儿看着就恶心。滚蛋!” 崔瑾的副将死命勒着他的腰,就是不松。 “再说一遍,放手。” “将军,您生出事来,咱们肯定都没好果子吃,您再想想?”想到他们王爷的手段,受点崔瑾的气着实也算不上什么。 崔瑾重重的呼出一口浊气,脑子清醒了不少,冷静道:“放手,我不去了。” “诶,您想通就好。” 副将总算放了心,没想到手一松,人就拿着枪闪电一般冲了出去,连个影儿都没了。 骑着马跑走的崔瑾确实也没去大营,反奔向了草原。 反正他们现在被下放,也没人管着,索性眼不见为净,跑到阿塔木他们那里大吐苦水,醉生梦死了几天。 崔瑾和库莫关系本来也还行,就是之前因为穆戡没怎么亲近,这下跟着他们夫夫俩朝夕相处的,建立了不少革命友谊,连走的的时候都恋恋不舍的。 没办法,年轻人总有旺盛的精力和挥洒不尽的热烈。 蛋十六、闹鬼的军营 营里都在传一个闹鬼的故事。 起源是有人半夜起床撒尿的时候听到了几声鬼叫,吓得立刻没了尿意,哆嗦着定睛看去,整个主帐都在疯狂摆动。 明明今夜无法,愣是给人吓了个寒颤,挤挤眼再去看时刚好卫队巡了过来,那帐子安静如鸡,一点没了之前的动静。 被吓了个半死的年轻小伙子懵懵傻傻地摸回了自己的床,淌了半夜的冷汗,第二天嘴唇发青一病不起。 后来几个胆子大的,结伴蹲守了半夜也没撞见这种灵异现象。 后来营里越传越离谱,说是王爷半夜了招阴兵,他若是回了府,肯定就见不到的。 袁浩怎能容忍这种八卦风气肆意传播,每天的操练加了一倍,把这些人累个半死,晚上睡得跟头猪似的。 “嗯~~”浑厚绵长的淫叫。 熊莲两手撑着大帐中间的长柱,承接身后疯狗一样的挺进。 艳红色的唇被咬出了牙印,脑袋后仰,脸上表情舒爽又痛苦。 “穆戡,慢一点…撑不~唔~~哈啊………” 勉强站在地上的双腿直打摆,颤个不停,把插在地上的长柱推得更歪。“ 穆戡只扶着他最近养得越来越粗的腰身,把那个被肏软了的肉屁股往他身下送,一次次擦过藏在最深处的凸挺。 “穆……嗯~~哼~~~” 熊莲想提醒他别又像上次一样被人看到。可全身的酥麻肏得他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霸道的男人把他弄得魂飞魄散,只知道骚浪地尖叫呐喊,给他助威。 顶撞算准了时间一样停了下来,不久帐外传来巡逻小队路过的声音。 熊莲借着这个空档喘气,屁股一夹一吸,差点挤射了穆戡。 人影消散,换来了更粗更大更凶猛的撞击,酸的涩的甜的,身体里的液体都被肏射了出来,喷洒在被他浇灌了无数次的木头柱子上。 穆戡揉了把他可怜兮兮瘫软下去的小嫩柱,把人换了个姿势抱进怀里肏。 熊莲柔韧的腰线被插得弯成了成了蛇形,来回摇摆,求着穆戡抱他上床。 穆戡也想压着人爆干一顿,可想想那个两个人一上去就咯吱作响的行军床他就头疼,偶尔觉得熊莲这么大块头肏起来舒服却也有不便之处。 床是营帐配备的,走军账,他也不可能以权谋私,就这么站着玩几次也是别有风情,控制不住哭喊的熊莲煞为可爱。 蛋十七、蛋十七、嗜睡的熊莲 往日早早起床的熊莲这一个月来总爱在被子里多呆一会儿,即便起了床也是恹恹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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