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国后终于得偿所愿_又生杀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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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生杀心 (第2/2页)

强生出一点理智,企图迅速弹开。但明显虞初的理智没了,他环在盛夜明腰上的手死死地扣住,完全没有放松的自觉。更危险的是,盛夜明感觉腹部下面压着的某物有了变化,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那份灼热。

    盛夜明下意识的感觉是——逃!但他逃不了,姬晨风这身体大伤未愈,本就虚得很,怎么能是虞初的对手,这么一来,他的反抗如石入海,没能掀起一丁点浪花,反叫虞初的眼神里波浪滔天,那再也清楚不过的情,欲,张牙舞爪,似乎下一秒就要将他活,剥了。事实上,下一秒,他就被虞初翻过身压在下面,衣服没能撑过三秒,直接被撕碎,帷帐落下,隐忍的叫声时不时传出,守在外面的飞翼假装没听到,双手抱臂开始闭目养神。

    一夜的纠缠,盛夜明说不上自己是悲是喜,这一幕他曾幻想过无数次,只没想到二人是以这样的身份,做这样的事。他不太懂,虞初这人以前那么矜持,现在怎么就这么流,氓,难不成姬晨风这张脸,真那么有魔力,能让隐忍的虞初一夕之间发生改变?

    虞初也早就醒了,昨夜感觉上来了他不管不顾,今日看着枕边人却着实头疼。他不清楚自己怎的就想揉碎这个小世子,对人感兴趣是一回事,把人办了则是另外一回事了。似乎面对“姬晨风”,他总会控制不住情绪,这对帝王来说,不是好事,他皱了皱眉,起了杀心。

    “姬晨风,你醒了吧,别装了。昨晚,什么也没发生,懂吗?”虞初起身,拿起架子上的龙袍自己穿上,他不想让更多人知道这事,暂时没唤人进来伺候,反正那么多年在盛国为质的日子,他也是什么都自己来。

    盛夜明本来心绪复杂,不知该怎么面对虞初,听了这话,突然觉得虞初什么都没变,姬晨风这张脸也没多大魔力,昨夜不过是一个隐忍已久的人,放纵后的一次发泄而已,只是恰好自己撞上了。这样,他又好受了很多,至少,他可以自欺欺人地认为,虞初不是不喜欢盛夜明,只是作为帝王,太过无情。

    “懂,郁皇放心,我嘴严。”

    “怎么还‘郁皇郁皇’,你该称孤为‘陛下’,以后在孤面前,你该自称‘奴才’。”

    “是,陛下。”

    “哼,怎么,对孤的称呼可改,自称不愿改?”

    “陛下既然知道,又何必多此一问?”

    “今日没空与你计较,起来!为孤挽发。”虞初自妆台前取过梳子,又行到龙榻前,将梳子塞到盛夜明手上,而后背对着盛夜明坐下。

    盛夜明跪在龙榻上,凝着手中的梳子愣了片刻。从前他为雅帝时,起居自有宫人照顾,不必自己挽发。后来从偷看的话本子里得知,民间夫妻都会为心爱之人挽发以示恩爱,他便经常借着敲打质子的由头大早上的到虞初房里,拖他起来为他挽发。

    一回生,二回熟,一开始发冠束得惨不忍睹,稍微动一动就能掉下来,后来越来越像那么点样子了,可虞初依然出言讽刺,从没给过他好脸色。他不知道的是,虞初有起床气,头天因为干活到很晚本来就没睡好,又很早被人从睡梦中拖起来,换谁都得炸。

    “愣着干嘛?小世子挽个发都不会?你表兄都会,孤以为这是你们盛国贵族的必修课呢。”

    听到虞初谈论自己,盛夜明缓过神,原来虞初都记得……

    “罢了,孤自己来吧。”

    “陛下别走!”

    虞初刚站起里又听到挽留声,转过来看着盛夜明,似是等着下一句。

    “陛下……陛下,我会挽发,陛下坐回来吧。”

    “是吗?难道真被孤猜对了,盛国贵族都得学这个?”

    ……

    盛夜明不知如何回答,绕来绕去,给虞初挽发的都是他,怎么也不能代表盛国贵族全体吧。

    虞初没有深究,“听话”地坐回龙榻。

    盛夜明握着梳子轻柔地梳上去。虞初的发黑且直,发丝粗,不似他的细发易打结,所以很好梳,一梳便梳到尾。理好发丝,他将梳子叼在嘴里,用手将发细致挽好,又从枕头边摸到昨晚胡乱拆下来的王冠和金簪,将冠覆上发髻,插,上金簪。

    “陛下,好了。”

    虞初诧异姬晨风手法熟练至此,有心调侃,便站起来转过身,话还没出口他便如遭雷劈,龙榻上跪坐之人叼着梳子恭顺的模样与记忆中的那人如出一辙。

    姬晨风毕竟与盛夜明有几分血缘关系,眉眼之间也有五分相像,加上现在这壳子里的就是盛夜明本尊,此时这气质与虞初记忆里的相似实属正常。

    虞初有瞬间的慌乱,慌乱之后杀心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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