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合租室友争着舔鞋/谁获得的喝彩多就带谁回上二区 (第2/2页)
区的神话。 那是关于艾柯叶的神话,在神话里,下三区的人民充满了罪孽与恶俗,神为了惩罚他们,播下了艾柯叶的种子,让他们在欲望中沉沦,在混沌中颓废。 事实上,下三区将艾柯叶当作了良药,从某种程度来想也是遂了神的意。 我想我此时的表现一定像极了土包子,拿着奶油蛋糕站在觥筹交错的宾客之间,滑稽丑陋,可这奶油蛋糕太好吃了,是我没有吃过的美味。下三区通常只有干硬的面包,奶油甜腻软绵的在我的嘴唇中化开,充斥着我的味蕾,我想这定不是在下三区,但这又是在下三区,这是下三区为上区人专门建造地休憩所。 多利和我说要买他画的大人物来了,我顺着多利的视线望过去,钻石吊灯下,白松南如踏入人间的天使,俊美、神圣。 原来买多利画的人是白松南,这个上二区贵族。 多利见到白松南是惊喜的,娇俏的,他挽着白松南的胳膊,对着我介绍。白松南只是看了我一眼,就带着多利上了楼。 楼上的华贵对比楼下奢华只多不少,多利被白松南带到一个房间里,那房间是圆弧型的,周围一圈都是挂着红帘的拱门装饰。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跟踪他们上楼,我心里突然有点嫉恨多利,如果此时是我被白松南挽着,我定是这场宴会的主角。 我透着大门玻璃的缝隙看着他们。 白松南让多利把衣服脱掉,多利面带羞涩的解衬衣的扣子,他的手指有些颤抖。衬衫从他光滑的肩膀上滑落而下,露出大面积的油画,白松南带着手套的手触碰着多利身上的彩绘,多利颤抖着说,“先生,这画可好?” 我才知道,原来多利卖的画是他自己身上的画。 白松南让多利跪下,多利犹豫了一会儿才屈膝跪下。我想,多利心里多少是保有一丝尊严的。白松南将皮鞋伸在多利的面前,那皮鞋沾了一点灰,多利抬头紧张地问,“先生。” 白松南只是让他舔,多利摇头,“先生,我只卖画!”,白松南收回脚,让他可以走了,多利跪在地上不知所措,他并不想走。 我推开门,白松南和多利都看向了我,多利脸上闪过一丝不可思议,似乎震惊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或者在恼怒我看到他的丑状。 我跪在地上,看着白松南的皮鞋,“先生,他不愿意做,我愿意。”,我说。此时的我就如弗林街的站街女,为了苟活,放弃了尊严,可攀附上了白松南,就等于得到了白松南的庇护。 白松南饶有兴味的笑了,他坐回椅子上翘起双腿,用他的鞋尖拍了拍我的脸,我双手捧着他的脚,虔诚的像是在捧什么圣物一样。 我忽视多利不可置信地目光,闭上眼舔了上去。白松南的脚没有臭味,皮鞋有很淡的手工皮革味,我想我现在是下贱的。 多利推开了,他望着白松南说,“不就是舔吗,我也会!”,他和我像是争宠一样追着一只穿着皮鞋的脚舔来舔去,伸长的舌头让我们像极了哈巴狗。 白松南不时收回他的脚,我们又像寻骨头一样扑上去,多利身上的画在汗水中模糊,淫秽朦胧,他就像玩场游戏一样逗乐着我们。 多利扯着我的头发把我往后拖,我的脚踢向多利,白松南只是看着我们,我想他定是觉得好笑的。他站起身,让我们两并排跪好。多利听到白松南的声音终于回过神来,他狼狈地跌坐在地上,定是觉得刚才他和我争着舔一只鞋,是多么荒诞。 白松南拍了拍手,那些拱门拉开帷幕,服务员们拉着帷幕退在两边,露出里面用席的贵客们,他们笑着嘲讽着的看我和多利滑稽的舔鞋争宠,这场戏剧的主角本该是多利,我是附带的一个戏角。 他们的嘲讽给我和多利当头一击,白松南说,“你们谁得到的的喝彩最多,我就带谁回上二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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