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大概是斯德哥尔摩了 (第1/4页)
第二天早上,傅典是被自己腰间的金属表盘给凉醒的。邓一黎这次戴的和上次完全不同,除了价格是同样的贵。 昨晚,邓一黎什么也没说,就那样静静地陪了傅典一晚上。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对傅典来说,也不需要邓一黎安慰他什么。 希望与救赎很珍贵,陪伴也同样珍贵。 傅典看着邓一黎的手表,张了张嘴,最终问道,“我看你很喜欢收藏手表?” 这次,邓一黎没有像之前那样,迅速地撤回手,反而用力搂紧了傅典的腰,将脑袋凑到了傅典的颈窝里,懒洋洋地回他,“算是吧。” 傅典被他的头发蹭地发痒,见邓一黎没有开口的意思,他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也伸手去紧紧环住邓一黎的腰。 九月的清晨,日光暖洋洋,两颗年轻的心脏相贴,有力地跳动。 仅凭一张背影图,好事群众扒了一天一夜也没扒出灰色运动衣的男子究竟是谁。 @我想骑驴:没有正脸图,一律按张大大处理 @再来一口花露水:是我,是我,哥哥快supermarket我 密会翘屁美男的热度还未完全下去,但剧组这边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庆生结束后,照旧开工。 捕风捉影,以讹传讹这种事在娱乐圈屡见不鲜。你说你得了甲沟炎,等传到大众耳朵里时,你早已经截肢瘫痪在床了。所以,剧组工作人员见了傅典,大多闭嘴不谈,关系近的,顶多也只是调侃一句,傅老师好不风流,然后就嘻嘻哈哈过去了。 一连拍摄了四个多月,拍摄进度已近尾声。邓一黎从工作人员那里得知,今天某个傻蛋回学校去了,他整个人顿时神清气爽,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心脏跳地都更有劲儿了。 傅典的戏份也所剩不多,上妆后,傅典站定在草棚前,开始和刘念姿走戏。 前些日子,刚下过一场暴雨,草棚经受了不小的摧残。傅典在走戏时,就隐隐觉得这草棚看起来摇摇欲坠,总觉得不安全。他提出重新检查一下,但导演说这就两句词的功夫,很快就拍完,傅典也只得作罢。 但正式开拍还没几秒钟,刘念姿的词还没说完,支撑草棚的一根木柱忽然断裂,右边的半个草屋顶轰然向下坠落。众人受惊,抱头四窜。 眼看刘念姿马上就要被掉落的屋顶砸中,傅典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刘念姿的手,将她推到了安全的一侧,但因衣袍过长,等傅典自己转身要躲时,脚下却偏偏被衣摆绊住。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傅典下意识地抱住了头。 千钧一发之际,邓一黎身比脑快,迅速冲到了傅典的身边,一把将他扑倒压在身下,替他挡下了全部的撞击。草屋顶混着断裂的木柱悉数砸在邓一黎的后背上,邓一黎闷哼几声,挨住了所有的痛。 预料之中的疼痛没有到来,身后却是一个宽厚温暖的胸膛,傅典怔愣了十几秒后才缓过神来,他回头看去,见邓一黎紧抿着嘴唇,脸颊的肌肉微微有些颤抖,“邓一黎,邓一黎,你没事吧。” 两人跟叠罗汉似的倒在地上,身上挂满了茅草,身侧散落着断裂成截的木棍。听见傅典的惊叫呼喊,现场的众人这才从惊惧中回过神来,赶忙跑去救人。 “打120,快去打120。”小峰最先喊了起来。 邓一黎被工作人员搀扶起,傅典也被小峰扶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邓一黎身上全是灰,弄脏了他今日穿的白色T恤,头发上还沾着几根茅草,脸色有点发白,左臂无力地向下垂着,他眉头紧锁,视线落在傅典的身上,“你没事吧?” 屋顶坠下的一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但唯有一个念头愈发清晰,那就是傅典绝对不能有危险。而等大脑发出这一行动指令时,他的身体早已抢先一步冲了过去,护住了傅典。 粗重的木棍齐齐落在他的后背和坐臂上,但邓一黎却丝毫没有感到疼痛,心中只有幸好及时赶到的庆幸。 “我没事,你呢?砸到你哪儿了?”傅典也是一样的灰头土脸,俯身紧张地检查着邓一黎身上的伤。 邓一黎打量了傅典一圈,见他安然无恙,长舒了一口气,终于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后背和右臂上传来的尖锐的疼痛。 “快快快,先坐下来休息一下,救护车一会儿就到了。”围在身边的工作人员把俩人扶到了椅子上坐下,开始给邓一黎处理身上最明显的外伤。 邓一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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