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我操得这么深,万一让我怀孕了可怎么办 (学习骑乘、被内射) (第1/2页)
我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看了一眼来电是我妈,不得不接,所以只好坐起来清清嗓子再点开接通。 问的问题无非就是那么多,有没有好好学习、有没有听老师话、有没有按时完成作业,以及,看到什么想买的就买,别舍不得。 老生常谈的话题,我一边回应,一边转过身用手指点着张然的眉毛和嘴唇玩。 张然在我接电话那会就醒了,这会不想让我捣乱,就一把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动弹。 我巴不得他握我的手,就一直保持这个姿势打着电话。 该说的话题都说完了,我妈沉默了半晌,还是叫了我一声小凌。 我愣住有些没反应过来,只听到电话那头说了一句妈也是身不由己。 我的怒气一下子冒到头顶,又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不愿把火撒在我妈身上,只好挣开张然拉住我的另一只手,按下了挂机键。 张然看我有点喘不上气,熟练地从我书包里拿出便携氧气瓶,插好面罩之后往我鼻子上放。 我缺氧不是什么大问题,吸几口就缓过来了,把氧气瓶放下以后也恢复了理智。 “她身不由己,”我有些无助,“那我呢?” 我妈和我爸之间是一笔烂账,两个人的结合本就是我爸强扭瓜,这么多年我妈也没因为有了我爱上他。 我爸这人不行,这是我从小就从自己三观和邻居之间悄声八卦之中下的定义。一个被单位裁员之后只会在家喝酒打牌的懒汉,喝醉了还会胡言乱语,以前还打过我妈。 好在被我一刀把他捅进医院急诊之后再没动过手。 那个男人看起来什么坏事都做尽了,所以有一天晚上我和我妈回家之后发现他没了气息也没觉得难过。他这辈子活得窝囊,连送他最后一程的人也没几个。 我妈又凑合把我拉扯到成年,在我十八岁生日的第二天早晨跟我说了告别。 我没挽留,因为早有预感。 之后每个月我妈还是会给我打一千五的钱,我每一笔都记在账上,从来没动。 最初两个月用的是我爸留下来的遗产,不过也没多少,后来就开始给东哥打下手,做些最低级的活赚生活费。 从那之后,我就成了没爸没妈的孩子。 张然看着我,把我下意识揪在一起的手强行分开又握紧,叹了口气,用安慰的语气说了句别哭。 我哭了吗,我为什么要哭,我有什么可哭的。 我平平安安长大,十六岁之前姑且也算无忧无虑,十八岁以后能自己养活自己,还找到了符合自己一切龟毛审美的炮友,每天有爱可做,我有什么可哭的。 张然确认我不会再自己抠自己,就放开我的手从床头扯了几张卫生纸给我擦眼泪。 “别想了。”我听到张然说。 可委屈这种情绪来了就是不讲道理,本来能忍住的时候看到旁边有人安慰,三成的委屈都能变成十成。 我一下又没绷住,躲在张然怀里放声大哭。 张然也被我弄得没辙,看我又有点喘不上气,只好又拿起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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