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耕祭祀(玉势骑马,自渎) (第2/2页)
神像和神龛端坐主殿中央,左右四员大将执剑提刀守护,正威严肃穆得注视着来人。 “愿将军庇佑我陈国平安。”沈辰低头诵道,默默上前敬香礼拜。 庙内四面紧闭,没有通风,不一会儿沈辰就觉得难受,将外袍解开透气,这一动不免又扯到后穴,一个顶弄下身子就软了下来。 沈辰见四下无人,转身来到神像背后,侧躺下来掀开衣袍,半褪裤子,握住玉势开始自己旋转起来。 肠壁内的伤口正在逐渐愈合,沈辰不敢太过用力,只能按照记忆中的敏感处捣鼓顶弄,轻一下重一下的在肠道内搅动戳刺,若是正好碾到某处敏感点,便将龟头反复来回按压,引得后穴阵阵收缩,汁水直流,嘴里发出细弱的呻吟声。 待身体快感累积得越来越强烈,他将玉势往穴心狠狠一撞,整根没入,快感直接没过头顶,眼前白光一闪,浓稠的淫水从后穴瞬间喷涌而出。 他竟然用玉势将自己插到了高潮。 沈辰大口喘着气,目光恍惚,脑海里满是方才的绝妙高潮,等到稍微平复一会,他目光落在了下身的阴茎处。 膨胀的阴茎在银环的束缚下早被勒得发紫,可怜兮兮的焉在那,沈辰闭了闭眼睛,最后还是伸手去将银环解开,然后手指按在了封住铃口的东珠上。 他心下一横,捏着东珠将银钗往外抽,脆弱尿道被坚硬的钗身一一碾过,激得他心底发凉,浑身颤抖,当整根银钗终于抽离铃口时,一股细流也随之从尿孔中汩汩流出,淌在地上。 沈辰怔怔地盯着地上的渍水,然后才漠然的转头取出帕子,将自己的阴茎擦干,又盖在打湿的地面上,拿帕子吸透尿液,又收回袖中。 最后,他一手拢住了阴茎上的蘑菇头,脸上泛起一抹瑰丽的酡色。 过去沈辰勤勉政务,清心寡欲,宫中无侍妾,连手淫都不得几回,去了北周后更被玩弄调教,性器终日束缚,不得解脱也不得抚慰。等到回了陈国,这阴茎又因为淫毒常被严格管束。 算起来,他每每都是用后穴达到高潮,而这个男子本来的性器,似乎只是个助兴的添头和摆设。 既然淫毒是蛊毒的复刻,那为什么他不能和北周帝一样,通过肏人来发泄呢? 沈辰回想起操弄宇文岚那次的紧致感受,于是靠到冰凉的墙壁上,低头垂眉,一手上下撸动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另一只手来回揉捏自己的囊袋,渐渐地,一股快感从体内升腾上来,蔓延四肢,他身子开始发烫,呼吸急促,人轻飘飘了起来,手里的动作不自觉的越来越快速。 但是再怎么撸动,却好似达不到刚才一样的高潮,他难受的仰起身子,脚趾勾地外翻,将双腿大大的张开,手里发狠的反复揉搓阴茎,但搓到龟头一片通红,铃口处还是只有浊液缓缓渗出,怎么也无法射精。 而沉甸甸的囊袋下,盛开的菊穴却正空虚的一张一合。 他脑海里闪过很多画面,王子约将铁梨花狠狠一拽,铁杵瞬间刺透穴心,江昀将玉势和肉棒一起挤入后穴,无缝来回抽插,李肃羽轻柔的将拳头捅入肠壁,将他身心填满,到最后,是北周帝与拓跋烈将他夹在中间一同长驱直入。 不知不觉中,沈辰已经一手拿玉势插着后穴,一手去狠狠抠弄着铃口。 在累月的调教与淫毒中,他习惯了通过乳头、后穴和铃口刺激来达到高潮,即便想恢复常人的床笫之欢却也无法做到…… 沈辰双目失神,不断的用玉势碾压肠道的敏感处,每一下戳弄都爽得他弓下腰来,嘴巴大张,而铃口的抠弄显然不够,他将银钗重新插入尿道,对着尿孔上下抽插,每次抽出半截又再整根没入,逼的膀胱内的液体跟涌出,仿佛时刻失禁一般。他的双腿肌肉在刺激下不住打颤,浑身泛起绯红,整个人敏感至极,谁若是轻轻碰他一下,都能引得他高潮迭起。 “啊……啊……啊!” 在钗身再次快速抽出后,沈辰久未发泄的精液终于喷射出出,浓厚白稠一股又一股得往外冒,同时,一阵细密的快意窜上心头,他在极致的欢愉下瘫软在地。 等他从高潮的余波恢复过来,眼前出现了一张人脸。 此人容貌甚美,一双桃花眼快速眨动,正笑吟吟的盯着他。 “李……肃羽?” 沈辰叹了口气,按住额头:“我在想什么啊,幻觉都出现了。” 他烦恼的挥了挥手,细长的手腕却被人一把握住。 一个吻轻柔地落在了他的唇瓣上。 “我的殿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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