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编不出属性攻受,蛋是竹马的年度恋爱总结) (第3/4页)
,他们的模样都大变了。 居叙言远离了家宅争斗,被长陵山水养着,愈发淡然儒雅。而乐夫天呢?他的脸上多了许多疤痕,大概是为了以更好的面目见他特意拾了脂粉掩盖了部分。可疤痕能遮,缺了一节的小指却遮不了,乐夫天带着一副修修补补的躯体和一颗心找到了他。 还是乐夫天先认出他,整张脸都泛着惊喜,一路跑着向他张开怀抱。居叙言还未看清来人就被抱了个满怀,感受着临到身旁的熟悉气息,内心翻江倒海,启唇却无声。 “我找了你好久,问了好多人,他们都不知道你。怎么会有人不知道你,任谁一见过你都不会忘的。” “可能他们没见过我。” “你不是一路顺着南方来的吗?” “是。” “我也是。” 居叙言这才知道,他们的南方不是同一个南方。 “夫子?” 居叙言茫然抬起头,看向来人。 书童扒着门框问他:“天晚了,要沐浴吗?” “天晚了……”居叙言站起身,“乐公子回来了吗?” “乐公子说——” “他回来了?!”居叙言激动地打断他,双眼含着期待。 “不是,是乐公子走之前说的。”书童被吓得后退一步,“他说他拿走了夫子的东西,若夫子想要,就去当铺赎回来。” 居叙言眼睛一亮,提起衣摆直冲门外。 书童在后面喊他:“夫子!天晚了,当铺已经关门了!” 可他哪里听得进去呢? 这里没有宵禁,热闹的时候灯会从晚上亮到清晨。居叙言下学后基本就没出来逛过,不知世间繁华,或许在躲些什么也说不清。今日他贸贸然跑出来,看见街上眼花缭乱的景色,才想起自己并不知晓当铺在何处,随意抓了一个人就问。 那人认出他的模样,提高了声量喊他居夫子,周围便陆续有人围过来,瞧奇珍异宝一般瞧他。 居叙言鞠了一躬说认错人了,用袖子遮住脸挤出人堆,往反方向逃了。 跑了几脚路,他靠在墙上,疲惫地掩上眸子。他的脚下,一向干净的衣摆沾了好些灰尘,与泥水混在一起,走动间都甩不下去。 是落雨了,铺子们都逐渐关了。 居叙言踢着一路雨终于找到一间当铺,正巧赶上歇业,忙喊:“老板!先别关!”他的手从窗口伸进去扒住木制的框,顶着一张湿漉漉的脸焦急道:“老板,我来赎一件东西!” “打烊了,你明日再来。”老板说着要拉下门。 “只能今日!老板,我可以多出一些钱的。”居叙言从衣襟掏出银票从窗口递进去,老板才停手,把银票推回去问:“你要赎什么?” “一块玉佩!”居叙言笑起来,颠三倒四说,“半个巴掌大,上面刻着,乐,字。来当的是个男人,比我高大,约莫一个时辰前来的。” 老板掏出记录的册子翻了翻,回他:“没有当成玉佩的。” 居叙言恳求老板再确认一下:“他姓乐,他可曾提过我的名字?他面上有疤,右手小指短了一节,您再想想吧。” 老板打断他:“你叫什么名字?” 居叙言一个字一个字地念:“我是居叙言,取,纪言以叙之,……” “原来是居夫子,这我倒听过了。” “夫子等一等。”老板的声音渐行渐远,像是取物件去了,居叙言从小窗里望进去,翘首以盼。 “晚些时辰确实有位公子来,但不是来当东西的。”老板取出一块用粗布包裹的小东西递给他,解释道,“他说居夫子若找来就把这东西给你,若不找来就送给铺子,不要银票了。” 居叙言激动得连连点头:“劳烦老板了,是我来晚了。可再问问老板,那位公子还说了什么?又往何处去了?” 老板不知,劝他:“雨大了,夫子快回去吧,小心着了风寒。” “谢谢老板,我这就回去了。” 别过老板,居叙言把玉取出仔细用手指描摹上面的纹路,待捂得暖和了才塞进胸口处,用力按了按。 下雨了天暗得又快又深,很快街面上就没有什么人了。居叙言在遮雨的屋檐边走边看,企图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他记得乐夫天的腿脚有毛病,一到雨天就犯疼,应当是走不了多远的。他现在都冷,对方一定更冷。 居叙言找了很久,听见更夫敲响更声,在长街里悠悠荡起来。平日乐夫天喜欢去的、能避雨的地方都找遍了,连乞丐都影子都没有。他几乎灰了心,不知怎样走回家的。 这么晚了书童还侯着,担忧地为他宽衣为他布置热水沐浴。居叙言浑浑噩噩,手心捏着玉坐进浴桶里,不敢放下怕丢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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