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的雌虫 (第4/4页)
争,这也能更好的向外扩张。 而且现在的卡佩大公心思缜密,刻意淡化自己的存在,只让儿子刷刷存在感,又把尤利西斯的绯闻传得真真假假连他本尊都不清楚,即向皇室示弱,又隐隐产生些必不可少的威胁让皇室不敢轻举妄动。 同理,不断衰败的马契顿家族因为生不出登记高的雄虫断了根,如果想要发展就必须纳进新鲜血液。生理上的相同血缘已经不可能,那就需要一只入赘的雄虫。 当收到蓝迪恩费的雄主推荐时,老狐狸们都高兴坏了,这可是一只毫无根基的雄虫,还恰巧和尤利西斯所在的卡佩家族有点关系,也许和帝国上将还有点说不明的暧昧,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瞌睡送枕头啊! 但这一切都建立在,这只无知雄虫愿意被忽悠的改姓“马契顿”!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死死要定把马契顿当做附庸!! 正当气氛凝固时,眼看这群老家伙就要松口,一只雌虫走了进来。 他显得从容不迫,推开门用的力度不小,让门板“彭”的一声撞击在厚重的墙壁,显然是一种威慑。 谈判桌上,阮唐放下杯子,面色明显烦闷。 不论是试压还是利诱,都讲究一气呵成,突然被打断,不由让阮唐怀疑起这位不速之客的目的。 “赛迦瑞尔阁下,抱歉我来迟了。” 雌虫高大英俊,一头耀眼的金色齐耳短发像绸缎一般,仿佛古典油画的王公贵族。等他走近了些才发现后脑留了些及腰长发,松散的扎起来,柔软的垂在身后。 一双同样橙黄色的眼睛熠熠生辉,眼角稍有些下垂,更显得无辜,却让阮唐本能警戒起来。 “戴纳少爷!” “少爷您怎么来了!!” “少爷您身体可要万分小心呐!!” 一下子一群老头子蜂拥而上,把他围起来嘘寒问暖。而他本虫似乎也因为刚才推门的力气虚脱一般,面色苍白许多,似乎连金发都萎靡的失去光泽。 可惜,这样一幅“是个雄虫都爱”的娇弱雌虫,阮唐不仅不心生怜悯,甚至在考虑备用的逃脱方案。 不是没有身体欠佳的雌虫,而是这只雌虫把脆弱展示的隐晦又明显,颇有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 话句话说,这种欲拒还迎在雌虫这里,少见的和地球直男涂口红的概率差不多。 “长老们不必多言,即使是因固疾迟到,也已经是失礼,我也只愿求见赛迦瑞尔阁下一面,保住我马契顿家族最后的脸面。” 这一句话可是表面把阮唐捧得高高的,实际上如果阮唐不原谅就显得雄虫刻薄,丝毫不似贵族风度。 “戴纳·马契顿,赛迦瑞尔阁下。”雌虫不顾其他虫阻拦,直直走近谈判长桌,完全正对阮唐,右手扶在左胸倾身行礼。 即使带着病态,也只是为了这张脸加分,他耀眼又隐忍,似乎还能看见曾经骄傲非凡的样子。 总之,这是一只,很懂得雄虫的雌虫。 试问那只雄虫会忍得住不去关注一只曾经英武强大,如今只能苦苦哀求自己宽恕的雌虫呢? 没有。 可惜阮唐不是雄虫,是一个本质恶略的,从来都被奉承的,人类。 “来迟了?”阮唐来了兴致,他倒是好奇这样的雌虫芯子是怎样一条毒蛇。 这样虚假的贵族做派,换做其他雄虫要么被表现迷惑,要么苦于贵族礼节落了下风。 戴纳刚准备开口示弱,直接被阮唐打断。 “你是缺席了,戴纳·马契顿。” 缺席可是同迟到不同,性质都转变了。前者可以是一句话的原谅,宽恕是仪态,后者可就是一方对另一方的蔑视了,宽恕则是自甘下风的任由揉捏。 “果然是没了雄虫的指引啊,这样天大的错误竟然能发生在一只血统尊贵的马契顿嫡系身上?” “戴纳·马契顿,难道你不觉得吗?” “真是比那些不懂礼数的贱民还要无理啊。” 礼节?可笑,他一天是迦帝烈帝国的雄虫,就一天是雌虫的礼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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