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端午(下) (第2/2页)
己的怀里搂着一大块正在煅烧的铁,而那根烧红的铁棒相当危险地顶在自己腿根。 虽说Alpha情欲旺盛,但这硬得也太快了,事情的走向好像有些不大对劲。 越松海闻到空气中浓得不同寻常的信息素,不由眼皮一跳:“发情期提前了?” 应恺的嗓子有些哑,晃了晃头想让自己保持清醒:“生理期紊乱,可能是调整信息素感知的副作用……松海——” 越松海还是头一回听到应恺不连名带姓地喊自己,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激动,好笑地拨弄他的短发。不应期已经过了,他用腿勾住应恺的臀,按下了下一场情事的开关。 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故意,这个动作恰巧把按摩器的抓手又往里推了些,耳边就传来压抑着的低哑的呻吟。 以往的发情期,两人基本都是同步的,差不多到时间就跟单身狗一样提前注射抑制剂,毕竟Alpha的身体确实不经玩,到时候一次发情期过去双双请假,还要惨遭同事揶揄。 发情期的Alpha他可太熟悉了,只是这么猛烈的发情期也真是有些招架不住。本来算着还有小半个月时间,网购的抑制剂和生理期避孕套都在路上,等于是舍命陪他发疯了。 真是一种全新的尝试,下次得让应恺也快乐一下。越松海趴伏着撅起屁股忍受他的侵犯,不禁心生歹意。 这个体位很方便上位者的进攻,也能让下方的人在承受下暴风骤雨,平心而论,应恺也是怕他受伤。只是从身后俯下的压迫感实在过于强烈,让身体生出了本能的抗拒,以至于他不得不强行压下自己掀翻对方进行殴打的冲动。 应恺抓着他的腰,丝毫不讲技巧地往深处撞,越松海被他顶得时不时往前冲出一些,扶着床沿才稳定住自己,还顺手把按摩器的遥控丢在床头柜上。 他生怕碰到了再刺激到应恺,把应恺的意识烧成一团浆糊,那自己恐怕得被他干进医院。 过于激烈的抽插拍得臀上泛起微红,润滑的液体被带出体外,一部分又随着动作被带回里面,变成了糊满臀缝的白沫,另一些飞溅出来,星星点点落在各处,和汗水融为一体。 应恺的胳膊紧紧搂在身上,勒得人有些生疼,力度之大让指节都有些泛白,也亏得越松海皮糙肉厚才能扛得住。 不再压抑的粗喘里夹着几声沙哑的呻吟,被蹂躏的肛门在反复出入里摩擦得有些麻木,越松海苦中作乐地听着应恺难得的叫床声,跪了许久的腿有些颤抖。 他成结了。 阴茎的成结往往伴随着高潮,前列腺和生殖腔口的异物加重了躯体的敏感,体内不自主的挛缩把按摩器挤出体外,落在垫单上,拖出了一串滴滴答答的银线。 而充血膨胀的根部凸起卡在越松海的身体里,把括约肌撑得生疼,他艰难地找回了自己的呼吸,好半晌才缓过劲来。 住Alpha成结后的射精量是正常状态下的几倍,想都不用想,那里面肯定是一片狼藉。 身上热度略有减退,应恺摸上他的脸颊,摸到了一手汗湿:“还行?” 那口气听着就过于忧虑了,越松海叹了口气,笑着揉揉应恺后脑勺的短发:“还活着。行了,等结软了去吃点东西,下半夜还有一场恶战。” 应恺微微皱起眉头。 一场情事下来,越松海仍只是半勃着,显然这种发情期难以自控的粗暴交媾并不能给他足够的快感,他只是单纯地配合自己罢了。 “想什么呢。”退了结的阴茎滑出体外,越松海龇牙咧嘴地下了床,环状括约肌尚且松弛,突然直立的姿势让浑浊的乳白色液体流了他一腿,他用手擦了两下就往浴室走,“我又不是m,塞这么大的东西进去疼软了不是很正常吗?要是你怕控制不了自己……交给我吧。” 事实证明那确实是一场恶战,信息素调和治疗效果很好,越松海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一边压制住应恺一边上他,一夜下来的消耗让他精疲力尽,好在发情期的症状得以缓解。 收到抑制剂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主卧里的窗帘还没拉开,被团成一团丢在地上的隔水床垫、用过的安全套还没收拾,应恺吃了药,昏昏沉沉地睡。 越松海蹲在床边,摸了摸他的额头,又理了被子,刚要起身被抓住了手腕。 “先睡,晚上跟我回趟家。” 应恺的眼睛都没睁开,倒是能搭上话来:“嗯……把我妈昨天寄的粽子带着,再买个果篮吧。” 他喊了一夜,嗓子哑得厉害,越松海也累得够呛,喂他喝了点水也爬上了床。 时间是上午十点二十分,窗帘的缝隙里洒落一缕阳光,但屋里的人无暇理会,在若有若无的信息素里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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