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七 阉官(尧被阉官压,反抗,鼎淫乱过去) (第1/2页)
点算粮草时,玄一看准时机提上鼎滚到粮车底,无声藏身在树林密影中,暗中守候混入风族兵中的三公子。 孙尧心如擂鼓,怦怦直跳,但他很快发现伪装鼎并没有想像中的难:鼎是刺客,必然仔细挑选过要取代的人,一个孤僻寡言的小卒,清晨时那些骠悍兵士三五成群打猎吃酒,没有人叫上他。 想必玄一是早就想到了这层,混过例行的盘点后,孙尧松了口大气,挨着饿走到角落坐下,逐渐放松绷紧的神经。 风族兵百夫长决定在这天原地休整,孙尧呆到晚上才有任务,把皮囊上好的奴隶带进阉官的帐篷。 在风族,阉官负责调教沿途掳掠得来的适龄孩子,当成禁脔献给单于和大臣们,能侍候他们左右,地位并不算低。 俘虏被木枷锁住,在前头牵着的小兵也很年轻,甚至算得上眉清目秀。孙尧走在最后防止有人逃跑,突然他的胸口被矛柄捅了一下,吃痛抬头,发现小兵正打量着他帽檐和头发下露出来的雪白肌肤,咧嘴一笑,比了个让他领进帐里的手势。 孙尧小心地藏起目光,因为不通风族语而没有反驳,听话照做。一进去,他就听见阉奴尖细的骂声,“躲?看你还敢不敢躲!”他压住一个男孩,反手一巴掌刮在他脸上,打晕了过去。 “呸!不要脸的贱东西!” 阉官转头打量新挑进来的奴隶,他的胡须绑成小辫,马脸带疤,戴着缠狐毛的宫帽,眼尖地看出孙尧在遮掩容貌,急着想走,尖着嗓子说,“你,留下。” 孙尧背后一寒,却想不到应对之法,硬着头皮走前两步,下刻就被箝住双手,扯开了上衣! 瞬间,孙尧目光中透出浓浓杀机,想通那个同样长相不俗的小兵要推他进来,原来是替死!但他不是玄一,天底下他唯一不受的屈辱就是这个! 他低吼,“开放!” 阉官调教男孩惯了的大手粗暴箝起孙尧的脸,肌肤汉白,眉如丹青,瞪得大大的乌亮眸子撞入眼中,连连大笑,“好一个胚胎儿,真是尤物!来自哪儿啊,就这么怕我吗?” 阉官往孙尧白得会发亮似的单薄胸腔上啐了口啖,猴急粗暴地揉开来,狠狠咬住孙尧娇嫩细小的乳珠边吸边舔,鲜血立即从尖齿间迸出。 “啊!” 一连串剧变和刺痛让孙尧完全昏了头脑,这时才反应过来疯狂挣扎,然而箝住他的双手就像铁镣一样刚硬大力,分毫不动! 下刻,视线天旋地转。 他被捂嘴推倒在巨大的兽毛毯子上,背后像磨擦着火,出了血般痛,突然一道布块撕碎的声音划过耳膜,孙尧惊怒地低头去看,自己胯下失去了最后一丝布料,暴露出死气沉沉地垂着的清涩阳具,和嫰白的腿根! 孙尧看向阉官的目光已如死人,刹那间,他想起在孙门受尽屈辱的日子。 六岁时,他被嫡兄孙勋绑在树上,扯下亵裤,拿练功的名义用木剑刮臀,吊在树上淋了一夜大雨,高烧不退,无人救他…… 他曾被孙勋孙佑以腰带勒颈,四肢爬地,像畜牲一样被人骑着;他曾被奴仆堵住嘴巴,塞进水桶里整整两天…… 孙罗庆把他当成掌控玄一的棋子,觉得他死了也无碍,在牝犬楼中腐脓魔说出的真相历历在目,字字如刀…… 孙尧瞳孔颤动,被捉到风族,他也要受这种折磨吗?!压抑的呻吟声宛如狼号鬼泣,阉官听得太多,早已毫不在意,用粗大的掌心握住玉茎,手指猥亵灵巧地挑逗着微鼓的铃口,和充满弹性的茎身,指腹恶劣地揉搓,辗磨,用力捏了几下孙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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