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_春药/慕修寅庆功宴后误饮鹿血发情,明煌救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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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药/慕修寅庆功宴后误饮鹿血发情,明煌救急 (第2/3页)

毡门走了进去。

    馥郁的掺杂了百合的香味迎面扑来,明煌极好的听觉听到布料与布料间的簌簌摩擦声。

    “嗯唔...”

    这不是正常的翻身间才会发出的声响,加上那一声低沉沙哑的轻哼,明煌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端着药碗站在那不动,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已经能清楚看到行榻上发生了什么。

    白日里清俊淡雅的男人,此刻衣衫要褪不褪的缠在臂弯间,过分白皙无暇的肌肤上,一根墨绿色的粗藤如蟒蛇缠绕猎物般缠着他的腰肢大腿。

    那藤曼如活过来般,在青年身上不断爬行摩擦,从凌乱的衣服间钻进去,粗粝冰冷的表面摩擦着青年身上的肌肤。

    而那青年却丝毫不怕,甚至露出了迷醉的神色,沉醉于这些怪藤的爱抚中。

    几根藤曼圈住慕修寅的脚踝,轻轻拉开,慕修寅的裤子已经在挣扎扭动的过程中褪到了膝盖上。

    他的股间张开着一览无遗,而藤曼则一圈圈缠绕上来,细小的部分圈住慕修寅早已勃发红肿的肉茎,水淋淋的股间则由一根颜色近乎墨绿的藤曼进出着。

    那模样,仿佛被妖物捕获着在侵犯。

    慕修寅听到脚步声,微微睁开眼。他瞳中闪过一丝窘迫羞耻,却又耐不住体内欲火的折磨,浑身僵在那同那些藤曼厮混。

    明煌放下了手中的药碗,抓过慕修寅的手腕。

    一截白皙修长从宽大的袖子里露出来,被明煌的大手握住,蜜色跟白形成强烈对比。

    慕修寅垂下睫毛,喉结滚动不敢再去看面前的男人。

    明煌摸他的脉,却察觉出了异样。

    他不认为是他的属下对皇子下药,可这军中一切都在他掌控之内,好好的人又是如何中招的呢?

    明煌面色阴沉不定,低头扫了眼忍耐的浑身细微发颤的青年。

    不由分说的将人从凌乱的被褥里挖出来抱起,慕修寅靠在男人怀中,不断呼出的滚烫吐息在夜色中化为团团白雾。

    明煌三两下撕开青年的裤子,动作粗暴的扯开在青年雪白股间进出的淫藤,撑开臀瓣将手指探入。

    “不行...”

    慕修寅立刻如活鱼般的挣扎起来,摆脱了男人插入的手指。明煌无奈只好一手按在他臀上,另一手死死摁住还想乱动的人。

    “我不干你,只帮你弄出来。”

    慕修寅的抵抗在听到男人的承诺后放低了些,明煌见状不跟他啰嗦,再度将中指埋入那被藤曼搅拌的湿润的后穴。

    后面,前面都受到细致的爱抚。

    明煌担心他射出太多不好,因此每每等他差不多时便用指甲掐住龟头顶端,尿孔硬是被他折磨的微微红肿。

    慕修寅咬着牙极力忍耐,不在男人面前发出更羞耻的声音。不知为何,在明煌面前出丑,格外的叫他受不了。

    明煌感受着胸口热乎乎乱拱的脑袋,抬起湿淋淋的手捏住他下巴吻下去。唇舌推拒勾缠拉扯出细密银丝,明煌松开慕修寅的下巴,手掌改为爱抚起他胸前的两颗红樱。

    男人手指修长骨节匀称,但指腹手掌粗粝有老茧,拧扯起他的乳蕊时还时每每用那粗糙的手掌抚过,如老虎舌头舔舐,令他又痒又酥麻。

    明煌似是有些暴力的喜好,对他说不上粗暴,但一些小疼痛,总折磨的他又爱又怕。

    明煌吃够了青年的唇舌,被口水濡湿的软唇流连在慕修寅颈侧的发丝间。

    男人身上混合了铁器味道的松柏香不断萦绕在鼻端。

    熟悉的味道一阵阵刺激着他的脑海。

    明煌突然将他整个儿拖抱到自己膝上,让他如小儿般背对着坐在他身上。明煌收回了自己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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