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弄得喊出了声 (第1/2页)
25. 月临逃出鱼山庙时,已是精疲力竭,气都快喘不上了,正想休息一下,忽地身体一僵,颤抖着朝身后看去。 蓝面鬼站在那里,阴森森地对他笑:“怎么不跑了?继续跑啊。” “啊——”月临简直要疯了,拔腿就跑。他今天到底是倒了什么霉,难道真的要命丧于此? 鱼山庙的喧哗声渐渐模糊,遥远得仿佛来自于另外一个世界。月临跑着跑着,发觉四周的树木越来越密,黑暗如同深渊巨口,将他和光线一起吞了进去。蓝面鬼一直不远不近地缀在后面,脚底碾过树叶尸体发出的细碎响动反复折磨着月临绷紧的心弦。他的腿像灌满了铅,胸腔也如同破了的风箱,嗓子眼又干又疼,弥漫着一股铁锈味儿。 他快被绝望淹没了,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整个人几乎失去了意识,只有两条腿还在艰难地挪动着。 “不要追了……我真的不认识你们……”他喃喃地说起了胡话,“别杀我……算了,杀了我吧……我跑不动了……” 身后没有动静。 没人回答他。 他摇摇晃晃地转过身。 蓝面鬼不见了。 月临呆滞了一瞬,脚还在习惯性地一步步往后退着,随即,他恢复了清醒,发现自己好像安全了,刚要松口气,脚后跟陡然踩了个空。他徒劳地张开手臂想保持平衡,身体却急速地坠落下去。 “砰”的一声,洞底尘埃飞舞,月临被呛得不停咳嗽,好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 “嘶——好疼!”他龇了下牙,气得想骂人:“这是哪个王八蛋挖的坑,害死小爷我了!” 这个陷洞像是用来捕猎野兽的陷阱,估摸着有一丈多深,四壁陡峭,也亏得他掉下来的姿势恰当,没把人摔出个好歹来,否则麻烦就大了。 月临在洞里走了一圈,手抓上坑壁,想试试能不能爬上去,结果稍一使力,上面的土就扑簌簌地往下掉。他无奈放弃了,抖掉身上的土,仰起头喊:“喂!有人吗?有没有人来救救我!” 周围静悄悄的。 “我在这儿!有没有人啊!随便谁来都行啊……” “有人吗?救命啊……救命……呜呜……” 他嗓子都喊哑了,也没听到任何回应,再回想起这一晚上经历的事情,不禁鼻子一酸,开始小声地抽泣。他真后悔,悔得肠子都青了,今天他就不该出这趟门的,也不该随便乱跑,要是留在鱼山庙,总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死在这里都没人会发现。 月临悲从中来,眼泪止不住地往外冒,擦也擦不及,后来他想着反正这里也没别人,干脆放声大哭起来:“呜呜呜,救命!谁来救救我!我不想死……” 陷洞外。 一弯月牙斜倚薄云,低低地垂在树林上空,恍若伸手可摘。 阮凤璋笼袖静立在不远处,不知道来了多久。清冷稀疏的月华披洒在银狐氅上,带着幻梦般的不真切感。 底下的人又哭又喊半天,终是累了,声音渐弱,只余断断续续的呜咽。 阮凤璋这才慢吞吞地走到深坑边上。 “月临?”语气里似是有一丝疑惑。 月临自暴自弃地坐在地上,泪眼朦胧间依稀望见上面探出一个身影,揉了揉眼睛,待看清后,不由地惊呆了:“阮公子,你不是死……”他立即意识到这话不能说,又改了口:“你能不能拉我上去?” “稍等。” 26. 阮凤璋在附近扯了些柔韧的藤条过来,拧成一股,然后将其中一头放了下去。 月临抹干眼泪,慌忙起身抓住藤条,脚踩在坑壁上,费劲爬了三四步,又松手了:“不行,手好疼。” 阮凤璋提醒道:“你可以用袖子裹着。” 月临按照他的话做,这次倒是不磨手了,但是攀援的时候仍很吃力。他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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