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端 (第1/2页)
“这世上有一种人,以偃戏为生。何为偃戏,即用木或竹为体,绢或布做衣,点睛描唇做成偶人,游荡各地表演偶人戏。偃戏分三六九等,下等偃戏偶人似人非人,依凭传奇长剧做戏;中等偃戏偶人面上与真人无异,仅凭借偃师些微操作便可嬉笑玩闹;至于上等,一颦一笑皆无需偃师,甚至可如真人般永生于世。传说始皇听闻曾派徐福一行出海寻此等诡异长生之法,徐福亦不负众望寻得偃师,奉为上宾接入阿房。偃师取一截木做体,一段绸做衣,落地竟成一男偶,男偶生一副魅人面貌,眨眼轻笑见与丽夫人逗笑。始皇大怒,命人将偶人投入大火之中,砍去偃师双手,囚于宫廷......” 酒席之上听这等传奇轶闻已成了度兰屿的乐趣。几日前同友人到这秦琯楼,本无意这风花雪月之事的他却被一人吸引了目光,其人正是这秦琯楼内的红倌人陆息风。利用他安王世子之便,度兰屿包下秦琯楼七日。酒席一连七日,来者无非有钱有权却又想得到安王这一势力帮助的王公贵族。陆息风就守在度兰屿身侧,饮酒调情,兴致来时同在座宾客讲些趣事。 “那始皇帝真是无趣,攀附风月之心人皆有之,倒不如成人之美,纵享其成......”喝多了的客人搂着两位小公子,一边用嘴度酒给人,一边把手伸进小公子衣内,听娇儿在自己的玩弄下轻声呻吟,听得在座人皆情动暗涌,同身旁的小公子小倌人纵情声色。 陆息风端着酒杯的手被度兰屿握住,被他一把拉进了怀中,酒水洒在两人颈间衣襟,深谙调情暧昧的陆息风将酒杯扔在一旁,跨坐在度兰屿身上,听人呼吸变得急促,伏在他颈间轻笑道,“息风给世子清理干净。” 美人启唇,艳红色的舌顺着度兰屿的下颌向下舔。湿软温热的舌将那片酒液收入腹中,在皮肤上游走四处点火,他的头越发向下,手轻轻扯开度兰屿的衣襟,露出大片胸膛与棕褐色的乳来。陆息风像蟒一般柔弱无骨地趴在度兰屿身上,唇舌将胸膛舔的水光粼粼后转向两颗乳尖,挑逗却不过分,偶尔用牙齿轻碾就能听到安王世子的粗喘声。他轻轻一推,度兰屿就配合的躺在地上,双手搂着纤纤细腰,享受着美人的侍弄。 没有人发现主座上的两人在地上做着情色之事,或者说,所有人都已在声色犬马之间丢失了自我。若此时有人进来就能看见这酒席的混乱,有为客人口的公子,有在要求下互相安慰给客人看的小倌,还有已经深入体内,翻云覆雨纠缠不休的人们。 对比之下,主座上的两人仅是衣冠不整些许,做着亲密的事。 陆息风与度兰屿在地板上亲吻,任由身下之人玩弄着他浑身的敏感点,在他怀中轻轻颤抖,时不时从流满银津的唇角溢出两声轻呼,像羽毛划过度兰屿心间,叫得人心痒。可度兰屿却并不打算在这里与自己斥重金得到的宝贝交合,他甚至有些厌恶台下那些口中说着粗鄙话语身下不停的人们。他与陆息风一边接吻,一边坐起身,将宝贝紧紧箍在自己胸前,都来不及与众人打声招呼,便双手拖着陆息风的臀部,与陆息风唇齿相接着走进奢华的内室。 度兰屿将陆息风温柔放在床上,自己也随之俯下身去继续对美人一亲芳泽。说来也好笑,安王世子度兰屿虽无正妻却有几位妾室,这等情爱之事也做过几次,却都不如与陆息风做这般上瘾。仅是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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