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2/2页)
,吩咐门外当值的秘书几句,朝楼梯间走,李子夜和卫谨赶忙跟上。 主子爷回来,观澜院立时灯火通明,侍卫长在门口跪了几个小时,才把主子爷迎回来。 主子爷晚上极少用宵夜,只是简单冲了澡,自己擦着头发,从盥洗室出来,大刀阔斧坐到软椅上,林子玉取了一条干毛巾,继续为主人擦着头发。 主子爷突然问道:“子夜呢?” 子玉轻声答道:“回主人,子夜去受赏了。” “让他滚来。” 随侍的奴才赶忙去传话,今个的刑罚的教习正在问话,还未开始鞭,便接到主子爷的传令。 李子夜气喘吁吁地来到门口,先平复一下呼吸,才爬进寝殿,里间子玉还在为主人擦头发。 主子爷看向李子夜,“口侍!” 李子夜有些激动,他已经很久未服侍主人,哪怕是沐浴,主人都极少让他近身伺候,他知晓自己身子硬,不讨喜。 身上的衣物去净,露出白皙的身体,上面布满鞭伤,尤其是后背,新伤叠着前几日的旧伤,虽然每日擦药膏,但他也每隔几日便会得赏。 李子夜爬到主子爷胯下,从睡袍里找到低垂的龙根,含到嘴里,大口吃着,胯下的人来回伏首,到底是让龙根坚挺起来。 主子爷已经一周没有幸宠,粗大被胯下的奴才含得很是舒坦,到底是御上十多年的奴才,知晓主子爷的喜好。 龙根怼在奴才的喉咙深处,李子夜用口腔的嫩肉磨着顶端,足足含了两分钟,爽得主子爷喘了两口粗气。 子夜的脑子里只有伺候好小主人这一件事,动作十分专注认真,主人的阳物又粗又大,且御人无数,想伺候好实非易事,子夜继续嗦着阳物的顶端,舔着柱体,九浅一深的用小嘴包裹着龙根。 子玉这时已经跪到主人脚边,但主人没吩咐他上前伺候,他绝不敢私自讨赏,子夜吐出口中的巨物,去舔下方的玉袋,含到嘴里,细细得舔舐,然后是下方的龙穴,舌尖努力往里面探。 李林爽得嗯了一声,拽住子夜的脑袋,把龙根插进胯下人的嘴里,按着脑袋来回抽插,子夜张大嘴,收好牙齿,跟上主子爷的节奏。 插了将近一百下,主子爷才按住胯下的脑袋,精液射在了子夜的喉咙深处,子夜含着精液的同时仍不忘用口腔嫩肉磨着主子爷的龙根。 主子爷随手给了子夜一巴掌,“别撩拨爷了!” 子夜立时磕头认错,但嘴里还有主人赏得精液,无法开口,子玉立时替子夜,用嘴为主人清理干净龙根。 伺候主子爷,对于子玉子夜这样的家奴来说,就是他们活着的全部意义,他们满心里只有主子爷的喜恶,失宠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死。 “过来!” 子夜立时直起身子,把凑到主人近前,这是一张俊逸冰冷的脸,平日里极少笑,甚至极少有表情,主子爷又甩了两巴掌,“咽了。” 吞下口中的精液,子夜立时认错,“奴才该死,求您责罚。” 子夜是主子爷身侧伺候的奴才里,身上唯一一个任何器物都没有佩戴的奴才,他下面没有一丝耻毛,阴茎形状很好看,但极少泄欲,武者要固守本元,而且他所有的一切都是主人的,没有主人允许,不可私自泄欲。 尽管他后穴每日都做规矩,穴口紧致,颜色还算顺眼,但主子爷依然很久没有幸过他了。 主子爷用鞋底磨了两下子夜的阴茎,子夜不躲不闪,阴茎没有一丝反应,没有什么亵玩的兴致,李林收回脚,站起身,离开前留下一句,“今个不赏鞭子了。” 子夜朝主人离开的方向伏首,“奴才叩谢主人恩赏!” 观澜院熄灯时,正是十一点零一分,子玉在子夜房间为他涂药膏,过了十分钟才从子夜那儿离开,去了地下二层,昨夜跟着侍夜的两个奴才还在受刑。 时末被吊在刑架上,脸已经被掌掴得看不出本来面貌,见到子玉,立时哭了起来,“大人.....大人.....” “别把人打死了,给他治伤。”子玉吩咐道。 刑奴跪在一侧,恭敬应是,大人的吩咐,是治伤之后继续打,周而复始,主子爷没有吩咐,这奴才就要一直受着刑,而主子爷又怎么会记得一个奴才的死活,看来这公子是招惹了近侍大人,他们已经很久没见近侍大人用如此手段惩治奴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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