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傅俭的三观被白栗踩破并被白栗吐了一口唾沫 (第2/3页)
概的,于是乎,傅俭强迫出这样的口口表现: 连批也不摸了,捉住白栗两只手腕,压在白栗身上,恶狠狠地吻了白栗几口,却不敢伸舌头。 也许这就是根植在血脉里的对红锁的恐惧吧。 实不相瞒,光捉手也锁。 白栗这下子委屈感如溃堤,眼泪跟着逼水一起泄洪,逼水倒跟委屈感没太大关系,他既然是土生土长的海棠受,批不管高兴也好,难过也罢,漏水是正常操作。 傅俭慌了,他做出本宇宙绝对禁止的黄暴行为,心里还有点惴惴,白栗这样梨花带雨地哭起来,傅俭就觉得自己下流,不要脸,他恐怕是本宇宙唯一一个摸受批的,还胆敢把鸡巴掏出来的下流胚子! “白栗,白栗,别哭,我不碰你了。” 白栗哭得更大声了。 傅俭头大,明明是白栗给他下的药,是白栗自己脱个精光躺他床上,是白栗主动露粉批给他看,现在哭个什么劲儿呢?这不都是他自找的么? 傅俭作势就要把鸡巴揣回去,立即被白栗一把攥住,白栗虽然身体娇软,体能和灵敏度完全比不上这些公狗腰猛攻。 但是他抓鸡巴特灵敏。 傅俭脸上烧起火,他的鸡巴今天可算见见世面了,不仅蹭过美人受的脚,现在还被美人受攥在手里,傅俭虽然口口了,但是到底是个男人,想要和谐,可是眼神止不住往白栗逼里瞧,他看见白栗那个跟白栗泪腺水量齐平的逼水,简直魂飞魄散。 他的鸡巴真的可以插进这种高清的小粉逼里的么? 这是能说的么? 傅俭鼻息滚烫,全身快蒸出热气了,白栗真的很会玩鸡巴,手指一握住大肉棒,人还哭哭啼啼的,委屈得不得了,手上的功夫已经形成肌肉记忆,极尽缠绵地撸着揉着,用指腹磨蹭傅俭龟头的坡面,傅俭哪经受过这个,一下子闷哼着,马眼喷液,把白栗纤细的手指淋得湿漉漉的。 傅俭只敢挺着鸡巴给白栗玩,手老老实实的,居然只放在白栗肩膀上,白栗到底还是海棠卷王,敬业精神实在叫人汗颜,碰上个连他奶子都不敢碰的攻,哭得越来越痛彻心扉,可是手上打飞机的工作一点没懈怠,不管跟哪个男人做,白栗都兢兢业业拿出海棠受的大保健全套服务,从来没有偷懒过任何一个环节。 傅俭快被白栗撸到去世了,他真没想过从口口能延伸出这么多,这么长,足足两千一百八十七个字的细节,现在是两千二百零三个字的细节,傅俭忍不住攥着鸡巴根跟着白栗的节奏狠狠地撸,这根鸡巴是第一次遭受如此款待,妈的,鸡巴水喷得跟射精一样,溅了白栗一脸。 白栗便做出了让他三观重塑的举动: 白栗哭着把他喷射的鸡巴水摸到手心里,用那根娇嫩鲜红的舌尖全舔走吃掉了。 这是能说的么? 这是能看的么? 白栗越让傅俭爽得魂飞魄散,越碾碎傅俭的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傅俭就越不如他所愿,傻了逼一样竖着根鸡巴发愣。 傅俭初次跟海棠人过招,白栗只是委屈,傅俭受到的却是世界末日的冲击,他的脑回路根本无法跟上海棠的黄暴节奏,白栗哭成这样,他更不知怎么办才好。 在口口网,他得正能量,他不能强制一个大哭的美受。 傅俭怎么想都想不明白,白栗这么委屈,看起来很后悔跟他上床,可为什么能给他打出这么牛的飞机? 海棠受的脑回路对他来说是另一个次元的东西,傅俭一边被撸得喘得不行,一边干脆直接问了: “白栗,嗯……你到底哭什么?我没有碰你。” 白栗重复着傅俭的“我没有碰你”,哭得好凄惨。 “对啊,那里……是你拉着我干的,我没有主动摸。” 白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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