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盐止血,干渴的一路,酒精清洗全身,冲刷下体,灌肠, (第2/2页)
,已经被疼痛和干渴折磨已久的军团长看到这些东西下意识的咬紧了后槽牙,虽然表情依旧没有多大变化,但是明显还是害怕的。 酒精顺着水枪流出,然后呲上军团长的身体,军团长只觉得刚开始皮肤一凉,水流打在皮肤上虽然有点疼,但呲在健硕的肌肉上,然后还有点舒服。 由于身上的麻绳没有被解开,所以军团长的有些部位是洗刷不到的,当然不包括下体。 勤务兵走过来把军团长踹倒,露出他拼命隐藏的阴茎和会阴处,然后酒精继续冲刷着还有盐粒的那处。 掺杂着酒精的水流如同一把尖锐的钢刀,直击廖远身体最为脆弱的某处,血液原本已经结痂了,但是又被重新冲刷开来,荡漾出粉色的血水。 军团长在地上拼命的挣扎着,就像一条濒临死亡的蚯蚓,那点被麻绳束缚着的微弱挣扎,根本不起多少作用,只能任由无情的水流继续冲刷着军团长的身体。 痛到尖叫,痛到嘶吼,可是也只能袒露着伤处仍有酒精的肆虐,挣扎的廖远的发出一声声如同野兽般的嘶吼。 无论是那根跃动着的粗长阴茎,还是两颗粗圆的睾丸,无一例外,都被水流狠狠的洗刷过了,水流冲打那脆弱的龟头只击打的那根肉棒它左右支拙。 军团长被松开后,再次冲刷着身体各处,然后被命令露出脚掌任由水流冲刷,这场由酒精发起的酷刑持续了足足半个小时左右 ,被呲着脚心时, 强大的痒意痛意直冲天灵盖,这一番番折磨甚至让军团长第一次有了哭腔。 然后就是让军团长羞耻万分的灌肠了,军奴伺候人的无非是唇舌和后穴了,作为第二军军团长的军奴,在今天可能就会迎来他的后穴来苞,可能是程峰,也可能是别人。 勤务兵们把他摆成一个屁股高撅的跪趴姿势,带着鸭舌头的软管直接往军团长的屁眼里插去。 “军团长,麻烦您把屁眼张开,”后面的勤务兵毫不留情的嘲讽道。 屁眼是火辣辣的的疼痛,为了自己能够好受点,军团长廖远羞耻的将屁眼一点点张开,做出排泄的动作,过程中,军团长黝黑面皮透露出羞耻的绯红。 没有犹豫,软管直接狠狠的插进了军团长的屁眼里,然后另一名勤务兵用脚踩上军团长的脊背,逼着他塌腰撅臀,方便灌肠液的入侵。 被身份低下的勤务兵踩在脚底,这一羞辱对已经遭受了一天残酷对待的军团长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廖远只是感觉自己最后的一丝羞耻心也没有了。 灌肠液缓缓入侵军团长的身体深处,随之而来的越来越强烈的排泄感,勤务兵给廖远灌进去的液体量极大,直到怎么踩踏和辱骂都一滴都灌不进去了,才意犹未尽的停下。 “憋好了,贱奴”身后的勤务兵突然踹了一下廖远的屁股。 本就被后面刺激的意识不太清楚的军团长差点后穴失守,回过神来的军团长赶忙收缩屁眼,饱满的臀肉中间可以清晰的看到瑟缩的屁眼,廖远屁眼周围夹杂着几根黑毛,如今就连毛发也格外的乖顺。 本就又渴又饿的军团长还要忍着后面巨大容量的灌肠液,翻滚的肠道带给军团长从未有过的痛苦感受,肚皮好像是要破了,每秒钟都是巨大的煎熬,可惜,更大的煎熬则是要在众人面前排泄。 “贱奴,可以拉了” 军团长很想在勤务兵面前留下最后一丝尊严,但屁眼却是再也忍不了翻滚的液体,直接接将灌肠液与屎的混合物喷洒出来。 “扑哧—扑哧……扑哧哧哧溜——”军团长一时间脸色又红又白,屁眼发出的声音跟突击枪似的,根本停不下来,空气中弥漫着恶臭,勤务兵早已经有了准备,戴好防臭面具,只有军团长自己在恶臭的空气中喘息着。 然后灌肠又重复了三遍,好在最后两次已经几乎是清水了,但是军团长也被折磨的不清,体力几乎被消耗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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