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药了 (第2/2页)
乔淮简直头痛。认命走进内屋,准备完成接下来的礼节,顺便应付这个“媳妇”。 段晔自听到乔淮的声音便从床上站起,在喜婆的搀扶下给乔淮见礼,“段晔拜见夫君。” 声音冷冷清清的,听不出情绪,倒是好听,不知这声音的主人是否如传言般丑陋。 “起吧。” 接过喜娘送上喜称,挑起盖头。先入眼的是一双生得极好的眉眼,凤眼微双,眼波中映着烛火明亮非常,眉毛被细细修过,不必扫黛自有颜色。五官合在一起,在这张白皙的脸上也算秀气,只是,左边脸颊上自鬓角至下巴有一道长长的伤疤,嫩肉向上鼓起,周边还有细微的褶皱,如蜈蚣般可怖,破坏了应有的美感。 乔淮天生喜欢美人,当然并不滥情,只是排斥丑陋的事物。看见段晔的脸,对他更是抵触,不愿多呆。 可仪式还要完成,斟酒举杯,二人交臂同饮,待合卺酒喝完,乔淮命屋中人悉数退下,准备和段晔摊牌。 乔淮坐在桌边,倒一杯酒。瞧了眼段晔,见他低眉顺眼站着,率先开口道:“坐吧。” 见段晔依言坐下,又道:“我长话短说,想你也明白我心有所属,咱们都身不由己,我不怨你。” “我让人收拾好了一处院落,明日你便可搬去。嫁妆今后仍由你自己打理,我分文不取。” 段晔带来了大半个王府,说不心动是假,但乔淮还不至于为这些钱财落人口实,免得等到分道扬镳的时候还牵扯不清。 想了想,乔淮又道:“若今后有了意中人我会放你离开,你不必多虑。” 段晔哪能不明白乔淮的意思,他还真是招人嫌啊,看看,新婚之夜就急着赶人,一点脸面都不给留。 被高高束起的头发让他十分不适,只能低着头想把脸藏进阴影里。听着乔淮的话,虽说舒了口气,可心中难免有些空落落的,忍不住低声问了一句。 “若我真是对你一见钟情呢?” “什么?”乔淮没听清。 “没什么,听夫君的便是。” 乔淮皱了下眉,总觉得这世子奇奇怪怪。 “你不必这样唤我,在外称少爷或者爷都行,若不愿,直叫我姓名也无妨。” 乔淮话毕,杯中酒也已饮尽。 “你休息吧,我走了。”正准备起身,忽感到一阵眩晕,身上发烫,腹中似有一团火在燃烧,明显是中了春药。他摇摇头,快步走到门前,可门却打不开,乔淮心中恼怒,这明显是被人设计了。 “你怎么了?”段晔察觉到乔淮的变化,上前查看。乔淮见他丝毫不受影响,以为是他设计,更是怒不可遏,枉费他刚才还对他说了许多,简直是白痴! 一巴掌抽到段晔脸上,只见他半张脸迅速肿起,嘴角渗出血迹。 “你竟给我下药! ”段晔莫名被打,愣怔间听到乔淮说“下药”,下意识摇头否决,他怎会如此! 乔淮却顾不上许多,急着要把门踹开,可药劲上来了浑身无力,门外又无人伺候,他只能强忍药性。 这时段晔也感到不适,他并非未中药,只不过药下在酒里,他只喝了一杯,又因有内力傍身,延缓了药效发作,此时也是面露潮红,忍不住想要与人交媾。 乔淮的神志渐渐模糊,眼前又有一团红影在解着衣衫,他想要清醒,却耐不住欲望的支配。扯过脱得只剩亵裤的段晔,一把扫落桌上杯盘红烛,将他按在桌上。段晔也神志不清,身体滚烫,刚接触到冰凉的桌面便不自觉扭了几下,更像在挑逗勾引一般。 乔淮顾不得许多,伸手向身下探去,露出已经勃起的阳具,迫不及待想要寻找一处插入,身下人皮肤顺滑,紧致圆润的臀肉弹性十足,臀缝间垂着一缕红穗,好不挑逗。 随着玉势被抽出带来的是撕裂般的痛楚,段晔那一瞬有几分清醒,想逃离这场酷刑,却无奈身上无力,被乔淮压制着动弹不得。 感受到身下微弱的挣扎,乔淮又将他箍紧几分,“贱人,装什么贞洁烈妇!” “别…啊…乔…”段晔被操弄得说不出话来,迷蒙着双眼,断断续续地想要求乔淮放过他,“求你…住手…啊!” 本是求饶的话,出口却勾人至极,乔淮根本听不得段晔的声音,狠狠抓着他的两臂,俯身对着脖颈吮吸撕咬… 这场情事足足进行了两个时辰,两人从床下做到床上,直到乔淮筋疲力尽方罢,此时段晔满身青紫,淤青咬痕遍布,后穴不停渗出混着白浊的鲜血,人早已晕厥。 乌云遮了明月,红烛淌满珠泪。洞房中的两人不省人事,逍遥楼上那位酩酊大醉,本是一场喜事,却带来了三个人的伤痛。也使三人结下一生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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