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难抑,时时挑逗;怨气难消,纷纷自渎 (第2/2页)
“嗯……啊啊、哈啊……嗯啊啊……” 他没有唤他,蒙着雾的桃花眼却幽幽望着他。其中有情,有欲,有挑逗,有期盼。 这是个妖精。勾着他操他,想要榨出他的精。 乔云飞长出一口气,牙关紧咬,衣衫下的肌肉寸寸鼓胀。他微微后仰,将那根粗长的性器对准了钱遥熟红的肉穴,快速撸动起来,幻想着那肉穴里紧夹着的是他自己的物件,是他的巨物将那张紧致小口撑得又圆又大,是他的插干使得那诱人的身子颤抖不已。 而钱遥那厢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男人勃发的欲望如有实体,将他通身罩住,一寸寸抚摸。即便没有挨到他的身子,可那人睥睨着他,就如同将他压在身下;与那人的阳物一般大小的玉势在体内进出,便像是在真被那人狂插猛捣一般。 他淫叫,那人便呼吸粗重;他摆腰,那人便猛撸巨物;他穴里汩汩地流水,那人马眼儿上的淫液便跟着往下滴。 二人四目相对,像是要沉溺于对方眼里的浓情厚欲之中。粗喘着,低吟着,尽情抚慰着,双双幻想着与对方激情交合,抵死缠绵,却又连对方的身子都没碰到一下。 对于这样一场沉默的交锋而言,所求为何,已显得不重要了,他们此时只想在这紧绷的空气之间分个胜负。尽管这胜负完全是个莫须有的东西,可他们依然全力以赴,以身以心,以自己的全部来征服对方,诱惑对方。 这注定是一场没有胜者的对决。 最后的最后,他们还是各自绷紧了身子,释放在两人中间那几寸难以跨越的距离当中。 他怎么就这般执拗呢? 二人一并想着。 可经此一役,他们之间诡异的氛围却并未缓解,而是更加深刻地意识到,对方是不会轻易低头的。于是之后的几天里,他们不但鲜少说话,连不经意间的肢体诱惑都不再有,有了也不过是折磨自己。 但钱遥也一直没有离开,他们都在等待这一场对峙的结局。 事情的转折发生在乔云飞休沐那日。二人用完早饭,钱遥别别扭扭地拉着他的袖子说道:“我今日得去交稿。” 他来时只着了一身侍女服,自然是不便出行。若是回家换衣服,又显得他好像认输了似的,便只能跟乔云飞说。 乔云飞闻言,也没说什么,径自从柜子里取出一套衣物递给他,拎上食盒便走了。 钱遥盯着那套衣服,面上不禁浮起几分嗔怪之意。这做工考究的罗裙,丝绸裁制的肚兜,甚至还配上了玲珑珠钗绣花鞋,一看就是早有准备。可此时寄人篱下,也不好说什么,只得一边暗骂着他一边换上了。 乔云飞回到屋子里时,整个人都愣住了,心里砰砰直跳。小淫贼乖乖坐在榻边,嫩橘罗裙堪堪垂地,柔白抹胸裹着一对丰乳,掩在鹅黄的褙子里,衬得那纤细腰肢不盈一握。他挽了个简单的髻,发间别着莹润可爱的珍珠素银钗,未施粉黛的昳丽面庞因羞恼而一片绯红,怨忿地看着他道:“那鞋好难穿,我不想穿。” “那便不穿了。”乔云飞瞳色深沉,从柜子里取出一条雪白面纱替他戴上,看着那人因他的动作面色愈红,执起他的手出了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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