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咬器play (第3/3页)
大。他习惯性地低头,止咬器却阻隔住了他的动作。 冰凉的金属把挺立的奶头狠狠压进乳肉里,江疏呻吟一声,受到刺激的那一点却更加敏感。江知越舔不到,就用止咬器来回拨弄那一点,带来不一样的刺激。 江疏很快就受不了了,拉着江知越的手摸到自己穴口。剩下的就不用他吩咐,江知越直接就捅了进去,粗粝的指尖磨得嫩肉一阵抽搐,分泌出黏腻的肠液来润滑。他的动作可比江疏自己玩粗暴多了,三根手指并拢,次次撞在江疏要命的敏感点上,操得他喘息着,前端渗出清液。 江知越看着他的嘴唇,红润润的正闪着水光,微微张着,像是在和自己索吻。但冰冷的金属却阻隔着两人唇齿交缠。 江疏抱着他的脖子,脸颊贴在他冰冷的止咬器上,却没给他带来一丝清明。江知越的止咬器一戴,平白多了几分禁欲的色彩,倒显得江疏像一个恬不知耻勾引人的荡妇。 他腰部挺动迎合他的动作,嘴里呻吟着,“快点、啊…好棒…再操我、嗯啊…啊…好爽…” 江知越舔舔唇,用自己硬得发痛的性器在江疏身上磨。没磨两下,江疏就迫不及待了:“插……插进来。” 江知越等这句话等太久了,当即就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粗大的性器,顶开软熟的小穴,长驱直入。纵然被进入过很多次,他的尺寸还是让江疏有点难受。他放慢速度,在后穴里缓慢温柔地顶弄,等着江疏适应。 江疏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恍然觉得自己是在和一只成了精的大狗做爱。这个幻想让他情不自禁地夹紧了甬道,又被江知越捅开凿进深处。他红着脸,伸手抚上江知越的胸肌揉捏,又一块一块数着他的腹肌。 江知越额头的青筋都在跳动,低声问他,“可以了?” 江疏点点头。下一秒,江知越就如同出笼的猛兽,活动了身体,大开大合地冲撞起来。公狗腰飞速挺动,疯狂地在那个销魂的肉穴里进出。 猛烈的动作让江疏一口气噎在喉咙里,巨大的啪啪声中如同飘摇的小舟,随着江知越的节奏沉浮。 强悍的雄兽带着象征克制的止咬器,却丝毫学不会克制。他把自己的所有物圈在怀里,粗壮狰狞的巨物在他股间进出,把那处捣得汁水四溅、软烂不堪。 “啊…不行,太…太快了…啊啊啊…哈啊…慢点、慢点…江知越…嗯啊…江…呜呜…好深……”江疏握紧他的手臂,承受着他的撞击拍打。实在受不住了,就拽着他的牵引绳,把人拉进自己,又抱住他的脖子,软软地讨饶:“慢点,江知越…哈啊…嗯……” 慢自然是不可能慢的,江疏的性器甩出清澈的银丝,打在两人的小腹上。这种情况下,不要就是要、慢点就是快点。江知越深知这个道理,不仅不慢,还一直往他的敏感点上操,操得人喘息不止,声音带上了哭腔。 江疏向来抵不过他的力气,被操得狠了就想跑,跑不掉就开始骂他。再往后才会乖顺地任他动作,被操熟操傻,操得只知道跟随男人的动作呻吟。 眼下,江疏马上就要射精了,嘴里还骂着江知越是发情的公狗,是疯子,是狂犬病。江知越不理他,依旧啪啪的打桩。 射过一次再硬起来,江疏双眼发直,愣愣地盯着江知越的眼睛,嘴里叫着老公主人,吐出带着哭腔的求饶声。江知越还不理他,动作一点不停不轻,速度也不会慢下来。他就哭哭唧唧地哼唧,说小母狗不行了,要被操死了,说主人轻点。 这时候,江知越才笑了出来,低头在他耳边道:“我是发情的公狗,是疯子,得了狂犬病的。” 江疏脸上泪痕交错,后悔自己刚刚说的那番话,却被操得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最后一口咬上他的肩膀,闭着眼睛,前后同时高潮,喷出精液和淫水来。 江知越射过一次,才慢条斯理地摘下自己的止咬器,低头咬上了身下人的嘴唇,野兽一样把他嘴里的津液掠夺殆尽。 止咬器止得住咬,但江知越的欲望和爱意只能压抑,却永远不会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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