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阅读2 抱枕放置/温存/自己把跳蛋推进宫腔 蛋 性奴申请 (第2/4页)
过了几分钟慢慢地眨了一下眼,肌肉放松下去,安静地等陆长治醒来。 四十分钟后陆长治被闹钟叫醒,他含糊地咕哝了一句,叫薄叙关闭闹钟,下意识地捏了捏手底下微凉的皮肉。 顾识咎嗓底滚出了一声很轻的喘息,低声说:“主人。” 陆长治被他吓了一跳似的猛地睁开眼,接着才发现自己现在的姿势。他看起来有点恼怒,嫌弃地推了顾识咎一把:“下去待着,奴隶,你太大只了。” 顾识咎利落地滑到床边的地毯上,刚跪稳身体,陆长治已经从另一边下床走进了盥洗室。 他被陆长治当抱枕搂了一宿,手臂还有点麻,没有得到主人的吩咐,就跪在原处低头活动手指。 几秒后盥洗室中传来流水的声音,陆长治调出昨晚顾识咎项圈上的监控,拖动进度条飞快地过了一遍,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顾识咎的睡姿很规矩,一晚上几乎没有挪动,也不太能看出原先一个人在狗笼中睡觉时的不安,倒是他自己活像患了皮肤饥渴症,一定要贴着顾识咎才肯安安稳稳地睡觉。 陆长治并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的习惯,他关掉监控视频,抬起头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了一会儿,决定忘掉这件事,吩咐仿生人侍从送来一份备用洗漱用品,叫顾识咎到隔间去洗漱。 皇帝的卧室左侧有一扇隐蔽小门,一墙之隔是布局相似的卧室,仿生人侍从拿来的洗漱用品装在一个精致的包里,顾识咎的手臂已经恢复了知觉,他叼着自己的洗漱包穿过小门,抬头看了看屋里的摆设。 他的记忆里有关帝国的人文知识虽然贫瘠,但还是足以认出这应该是属于皇后的卧室,只是陆长治至今单身,这间房子就被空置,还没迎来它的主人。 顾识咎并不关心陆长治的婚姻问题,他站起身,从齿间摘下洗漱包,找到盥洗室收拾干净自己,转身返回陆长治的卧室。 他在另一个环境中待了一阵,打开门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皇帝的卧室内弥漫着花香。 顾识咎的视线从放在玻璃瓶中的玫瑰花束上掠过,跪下去俯身爬进了盥洗室。 陆长治刚从抽屉里取出剃须刀,顾识咎在他脚边停下,低下头看了一会儿地面,感觉到陆长治整理好仪容,手指穿过他的头发,强迫他把头抬了起来。 顾识咎的目光也跟着抬起来,茫然地问:“主人?” 奴隶显然飞快地洗了个澡,发丝间还有些潮气,陆长治像撸一只猎犬似的揉了揉他的脑袋,笑了起来:“你的头发有些长了,去收拾一下,左手抽屉里有工具。” 顾识咎没有留过太长的头发,他常年待在军中,尽管星舰制度里规定的他这个级别的将级军官的待遇已经很优渥,该有的生活配套设施一应俱全,但大部分时候图省事还会把头发剃成板寸。 在军情司手里时也是如此,林平雪每日刑讯他的那段时间为了便于监测设备工作,还把他剃成过光头,现在的长度都是躺在医院术后恢复时留起来的。 顾识咎不知道陆长治为什么又突然生出打扮他的兴致,他应了是,找出理发工具,花去两分钟说明书,刚接通电源,又被改了注意的陆长治捏着后颈拎走。 皇帝从他手中拿走工具,声音里透着愉悦意味:“别动,我来。” 顾识咎迟疑了两秒,服从地仰起头,把脑袋凑到他手掌下,低声说:“谢谢主人。” 这个高度并不是很合适观察效果,陆长治把奴隶搁到椅子上,对着理发工具的菜单思考片刻,挑了一个利落的板寸。 工具挪开时把剪下的碎发也清理干净了,陆长治从镜子里审视顾识咎,指腹在他耳侧摩挲。将军的眉宇间并没有让人慑服的威严,只在某些角度看上去有点锋锐,像被打磨过又知道收敛锋芒的兵器。 他的奴隶当然足够沉稳可靠,陆长治漫不经心地捏了捏他的后颈,突然问道:“长颈鹿是谁?” 顾识咎并不意外从陆长治口中听到“长颈鹿”三个字。他的通讯器显然是被监控的,多次拒绝长颈鹿的好友申请这样的异常行为肯定会被发现,陆长治现在才来询问反而有些奇怪。 他知道长颈鹿是帝国人,或许还是身份不低的贵族,但再具体就没有询问过,长颈鹿也只知道知道他是服役于邦联的将官。他们之间私交虽好,但两个政体立场不同,应该避嫌的地方也不能徇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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