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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了还在扑棱四肢呢。” “你的心中有个解救者,可你不会知道,他同时也是凶手。” “其实老师是个孤儿,父母早就抛弃了他。” “像你这样的人会因为相同的经历,一点点善意就怀抱亲近,充满感激。从开始所有所有全都在欺骗你,现在,他彻底厌倦了。” 言语如附骨之疽 无时无刻不在溃烂流脓。 窗外阴雨绵绵,天空泛着惨淡的灰。 我闭上眼睛霸占着亚尔曼那张舒适的柚木躺椅,躺在上面的时候会轻轻摇晃,像是浮在海面,能够短暂得忘记所有,这几天大部分时候我都在这里度过,亚尔曼走过来喂了我颗糖,把糖纸抚平展开,对着窗口让我看,那是浅蓝色的糖纸,我不懂他的意思但还是照做了。 “看,天空很蓝”,他说。 透过玻璃纸,窗台边的玫瑰染上了浅蓝,视线再往上一点,是一片蔚蓝色的透明干净的天空。 我搂过那个如同阳光下海风般的青年吻了上去。 晚上雨停了。 又一次发现那张纸条,是在猝不及防的状态下,神色异常的一瞬间,我希望亚尔曼没有觉察到。 “等会过来吗?” 他靠在门口,淡蓝的眼睛微微眯起,我攥着口袋里的纸条摇了摇头。 虽然早就与亚尔曼坦白了知道的所有,可仍然不想让他参与更多,这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空气带着潮湿的腥,像是海岸边腐烂的鱼。 走在巨大的圆月下,校服勒的人有些窒息,我扯开几颗扣子任冷气呼呼灌进来。 时间过得很快,我来到了那条长阶前,它还是黑的没有尽头,这里让我想到了罗恩邓普斯还有很多头疼的事。 推开门的时候只有那个人站在房间中央的石棺前,背对我,转过身才看到没戴面具。 惊讶吗? 并不。 没有任何惊讶,只是很短暂的呆滞了半秒,就欣然接受了这个不算太意外的事实,对于他做出的任何事好像都麻木了。 他靠着水泥灰的石棺,面容模糊在明明暗暗的烛火里。 “为什么?” 我走进去,没有关门,以便随时可以逃跑,可很快我就清楚,这个小心思完全是多余的,他让我脱下衣服舔他的鞋子,作为答案的交换。 羞辱的意味。 可那又怎样,我很想笑笑告诉他,“嘿,现在站在你面前的这个被愚弄无数次的可怜虫子,可不会再因为你的变态乐趣感到半分难堪。”牵了牵嘴角发现笑不出来,于是只是老老实实的脱下衣服,趴伏在地的对待眼前的鞋子,顺着鞋子缓慢舔上衣摆内的脚踝,冰冷滑腻的肌肤似蛇一般。 像是不允许我的任意妄为,一股力道踹上肩膀,我猝不及防的摔倒在地,硬质鞋底碾着侧脸,力气很大,很疼,贴着冷冰冰的地面,视线模糊成一片,我可能是哭了。 “你不该做这些,孩子。” 他把我拉了起来,擦我的眼泪,很温柔的亲我,长睫下的瞳孔像要融化的宝石。 有一瞬间,我差点认为老师回来了,只有很短的一瞬间,因为接下来他一脸慈爱的让我打开石棺,这让我再次无比确信那个人恶魔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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