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爱,初次欢爱 (第2/4页)
道,“不过哥哥有我一个就够了。”说完,便又低下头去想与他纠缠。 路衍清却是僵住了,眼眶登时泛起了泪,紧闭着唇不肯再让他侵犯。又不知从哪得来的气力,竟一手打上了他的脸。 “啪”地一声。 他二人的掌印,可恰恰对称了。 “穆子砚,你要羞辱我做便是了,又何必说这些多余的话。”路衍清眼眶泛红,垂眼轻声呢喃。为何偏偏要说这些,让他想起那些耻辱无望的日子? 穆子砚怔了片刻,这才清醒下来,意识到自己口不择言伤到了他。他垂着眸子,低声道:“对不起,哥哥。” 可若如哥哥当日所言,他为了生存为了活命,心甘情愿来妓楼这淫窟,不过是为了钱,是怕再过上苦日子。那么,他愿意给他钱,愿意倾尽所有让他过上想要的日子,愿意带他离开。可他为何不肯呢?他分明是不愿留在这的,既然不愿,又为何不跟他走呢? 他若是怕被街坊邻居指指点点,那他就带着他远离世事,独做山中逍遥爱侣,再不顾世人评判。当年的哥哥愿意救他一命,愿意收留他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屁孩,如今的他也愿意护哥哥一生、爱他一世。可哥哥为何不愿呢? 那日他说任何人都能肏他都能要他,只独独除了他一人。为什么?凭什么? 穆子砚横生委屈。不多时,他再度抬眼,已是满眶热泪。 他带着哭腔质问:“哥哥为何偏偏对我这么凶?你甘愿与任何男人交欢,又为何偏偏不愿与我?我喜欢哥哥,仰慕哥哥,真心实意爱哥哥,却只能用这种下等手段换一夜春宵。难道哪怕只是这么一夜,哥哥也不肯与我欢爱么?” “你要多少钱我送你便是,你要过好日子我给你便是,我养你一辈子都好,我心甘情愿待你好。你怕闲言碎语,那我们躲得远远的,再不理会那些人,好不好?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当年你救我养我,不也什么都不求么?又为何偏偏不许我这般?哥哥为何这么对我?为何不肯跟我走?为何不肯与我交欢?” “为何……为何不肯要我?”穆子砚将脸埋在他的胸口,闷声哭泣,染湿了他的衣襟。 路衍清叹了口气,心痛得不行,想安慰却浑身瘫软无能为力。本想开口劝慰几句,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不能与他多作纠缠。他若是得了甜头,说不定便不肯离去了。若是哭着缠着求他一起离开,他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于是他侧过脸不再做声,似是妥协,又似冷漠。 穆子砚嚎哭一阵却没得来任何安慰,心中煞是委屈。他抬起头来,双眼哭得通红,委屈地望着路衍清的侧颜,像只讨食不成的狼狗。他将路衍清正脸对着自己,搂住他的后脑,也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他,任由泪珠砸上他的脸,催得路衍清更是心疼。 但无论如何心疼,他都不能妥协。他自己脏了无所谓,他早已是鸳楼的魁首,早已是众所周知的婊子。他不能再拖他一起下水。 穆子砚本该锦衣玉食、无忧无虑地过一辈子,继承家业,做众人眼中艳羡仰慕的名门公子,与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成婚生子,幸福安康地过完一生。而非做他的阿闰。他本就不该与他有任何纠葛。 他们本就是平行线,是全然不同的两类人,一个天生金贵,一个天生低贱。若非那场意外,他们本就不可能相遇,更不可能成为兄弟爱侣。 即便再怎么心疼,他都不能妥协。他死咬着牙闭上眼,不再去看。 见苦肉计不成,穆子砚便哭哭啼啼地又去吻他,力道与先前相比要凶狠许多。他再度叼住路衍清的唇舌,没再多挑弄,直接长驱直入,与他死死纠缠。血腥味充斥唇腔,却谁也没在意。多余涎液顺沿二人唇角落了出来,粘腻一片,染湿了下颌。 穆子砚一改原先的柔情细腻,从他口中退出后一把将他扶起,任他无力跌入自己怀中。他揽着路衍清的身子,迫不及待地将他的衣物剥去,随意抛到了地上,然后将他扔回床上翻了个面,欺身上前。 他一口咬上路衍清的后颈,再不似先前戏弄时的轻柔,直接在那柔嫩的肌肤上落下了一道清晰的牙印,甚至隐隐见了血痕。路衍清始料未及,疼得下意识一声痛吟,腿臀弹起挺动,却又被穆子砚的腿给按了下去。 他使力按住他的肩,俯下身去。穆子砚沿着他的后颈继续向下,吻过他的肩胛,吻上他的脊梁,舔咬啃噬,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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