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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才,而对你,母亲盼你心怀报国之志,不负冀州父老。” “危舟私下如何暂且不提,她本性开朗,你与她交好,相伴长大,情同手足,祖目父亲也满意,母亲也定然欣慰欢喜的。” 原来这番抒情都是为此铺垫。想来是老古董父亲要奕涵来做说客说服她。奕君退离奕涵身边,置气闷哼着,兀自转去办公圈椅坐下。 母亲在天之灵守着她,奕君在先母出嫁前的闺阁不敢放肆,她端正坐着,随意翻起手边的,不理会迎来对她说好话的奕涵。 “你近来早出晚归,祖母忧心你。她老人家年岁大了,总是盼望家族和睦的。” 奕君翻书,板着脸不为所动。 奕涵立在桌边垂眸看她,心叹一声。“若非是危伯父携危舟周末登门惹你不快,你如何会好端端闹脾气?” 奕君将书合起拍在案上,仍在赌气。奕涵按住她躁动的手,“军政大事,父亲自有考量。无论如何,咱们与危家是世交。你与危舟又是自小长大的,切莫因误会断了情谊。你身为子女,身在军中陪伴父亲,如何能不为父亲大人分忧?” 奕君抽手,拧眉站起来,不耐压低声音道:“姐姐说来道去,还不是为了危舟!她有什么好,值得姐姐如此挂念!她在舞厅所为,与醉生梦死没心没肺的烟鬼酒鬼毫无分别!” 奕涵蹙眉,“你怎么会这样思量。” 奕君凝眸看她,将她眉心的细褶抚平,无力垂手,“姐姐近日心神不宁,是为了她么?” 奕涵蹙眉更紧,直言对她,“祖母六十大寿将至,父亲与你互相置气。家庭不睦,你要祖母如何宽心,要我如何安乐?” 奕君蹙眉,愧疚自眼底涌现,“原来姐姐是为此。” “是,为你这个薄情寡义没心没肺的小混帐。”奕涵挑眉,嗔她一眼,收拾书本,起身欲走。 奕君摇身变回往日里黏人的乖顺样子,替她归置课本纸笔锁在抽屉里,拥她到门前,自衣架取下提包,揽着她出门。 奕涵快走避开她。奕君黏回她身上,挽起她胳膊牵握她素手,挂在她肩上撒娇:“姐姐放心。我已然想到法子,哄祖母高兴。” “哦?说来听听。” “城东大观园新来一个戏班子,听萧临说功底不错,她家老夫人迷上了那处。不若组母大人寿宴之际,我将戏园子包下,请老人家移步去听她爱的,姐姐看可好?” 奕君偷偷挠奕涵手心,奕涵偏头,被她逗笑,指点她额心,“算你有心。” 10 冀州城东大观园,夜戏喧嚷,粉饰内陆州城偏安一隅的太平安宁。 八月十五团圆夜,吴元帅携小辈为老太君贺寿,赁戏院的场子,请新戏班的角儿。 大观园门前海报纸潇洒描绘被捧为新戏班名角儿的一双坤生乾旦。夜幕降临,锣鼓京弦声起,大幕拉开,名角儿扮相闪耀出场,水袖起舞,唱腔婉转。 半露天的正方戏台热络起来,戏台上生旦净末丑交织出大戏一场,赚喝彩与叫好声。端坐贵宾席的,不是别人,正是吴氏一家老小。 和美开场,又以吴老夫人素来喜爱的压轴。 取自,以小姐丫鬟小红娘见闻为背景,节奏明快许多。张生与相府小姐因缘邂逅之时,和着伴奏转急,措辞紧张,心跳纷乱。 台上的人演绎极好。老寿星点头,如痴如醉,满面笑吟吟的情态。 吴奕君陪坐在奕涵身侧,她歪倒贴向奕涵,隔着交椅扶手倚向她,咕哝一句不满。 叫好声四起,正当小红娘登台牵线搭桥博得阵阵喝彩,奕涵偏头,问奕君因何感叹。 “这小妮子,恁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竟是引狼入室,联合外人欺辱她家小姐。姐姐看呢?”奕君托腮,月光下,只盯着奕涵侧颜发痴。 奕涵发笑,轻声问她,“你怎知那小姐并非自愿?” 奕君蹙眉,极大不理解,“不顾闺名,与人苟且,这般会是自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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