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 (第2/4页)
“她对人向来热情。” “那挺好。” “那我也问你件事。” “说,保证知无不言。” “你什么时候滚。” 贺天摸摸下巴,“那说不准,我还没有联系上家里人。” “你旷工不会被扣工资?” “死神只是我的副业,我还是个高中生。” 居然还可以这样?莫关山的科学唯物主义被简简单单地几句话给击碎了。 “那我把你交给这边的地府,是不是可以领钱?” “别,太丢脸了,这会成为业界笑柄的!”贺天装可怜。 “呵。”莫关山冷笑,“我管你。” 贺天痛心疾首,“那你说,要怎样才肯同意我留下来?” 莫关山转转眼珠子,“那你给我做小弟,免费跑腿的那种。” “行,你可别把我交出去。”贺天笑道。 莫关山别过脸,有点心虚。他压根就不知道地府在哪里。 征得了莫关山的同意,再加上贺天的花言巧语,他成功获得了长住权。 第二天是周一,贺天跟着莫关山去学校。莫关山很高兴,从此他又多了一个小弟,校霸的名声坐得牢牢的。虽然他并不知道一穷二白的贺天是怎么变成转校生,并且转到他班里的。 一下课,贺天就过来献殷勤,端茶送水,无所不能,看得寸头一愣一愣的。 “老大……这谁啊?” “我新收的小弟。” “转、转学生?牛逼啊老大!” 莫关山得意的仰头,没看见贺天嘴角挂着的笑。 贺天是一个非常尽职的小弟,对莫关山言听计从。一下课就黏着莫关山,上哪儿都要跟着,去厕所也不例外。贺天会盯着莫关山按时吃饭,会给他买小牛奶,兜里总是揣着些小零嘴,不会让别的女生靠近莫关山,男生也不行。莫关山骂他,他就摸摸炸毛的小猫,耐心地哄他。 终于有一天,寸头同学忍不住了,趁贺天不在,悄悄拉住莫关山。 “老大,你有没有觉得贺天他对你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莫关山对贺天这个小弟很满意,一段日子下来,没了他感觉生活都有点困难。 “就是……” “就是什么?” 寸头抓耳挠腮,不知该如何表达,“就是,像是养小孩一样对你。” “操!他把我当儿子!?” “不是不是!你有没有觉得,每次他摸你头的时候,眼神都很温柔,”你们两个就像在谈恋爱一样。后面的话寸头不敢说出来。 “他果然是把我当儿子了,没把我这个大哥放在眼里!” 寸头扶额,还是乖乖闭嘴。 莫关山很生气,可是这会儿找不到贺天。真是奇了怪了,平常都是随叫随到的。 想了想,莫关山往天台跑去。平时都是在那里逃课睡觉的,也许能碰碰运气。 跑到顶楼,莫关山隐约听到金属碰撞的声音,猛地一开门,天台出现了瞬间的寂静。 莫关山要吓死了。 天台上有三个人。贺天扛着他的镰刀,衬衫被划破了,有些狼狈。而对面有身着黑白长袍二人,黑的也拿着镰刀,而白的则拿着一个长幡。白的忽然转头看向莫关山,咧嘴一笑,长长的舌头垂到地上。 “老大!天台有人吗?” “没人没人!你去操场找找!”说着莫关山反手把门关上。关上后,顿时想给自己一个耳光子。妈#的神仙打架,他来凑合什么。 贺天闪身挡在莫关山前面,眉头紧皱,“不要乱来。” 见一扯掉嘴里的长舌,拍拍展正希。后者皱着眉,收起了手里的夺魂镰。 “不好意思,吓到你了。我叫见一,他是展正希。我们是黑白无常,奉命来捉拿偷渡的死神。” 见是和自己讲话,莫关山从贺天身后探出个脑袋,“要把他关起来吗?” “莫仔……”贺天顿时觉得委屈至极。 “那不会,”见一笑着摆摆手,“新任撒旦在寻找他离家出走的弟弟,我们两个只是被地府派出来跑腿的。要是贺先生不愿意回去,我们只能去打小报告了,届时撒旦会亲临。” 贺天不悦地举起镰刀,见一咧嘴一笑,“回见。”随后和展正希化作黑雾消失。 危机解除,贺天收起镰刀,心疼地抱住莫关山,“对不起,吓到你了。” 莫关山皱皱眉头,“这演的又是哪一出?” 无奈,贺天只好老实交代。 贺天的母亲是东方人,贺天从小很向往东方,但父亲对他很严格,每一天都安排了应该做的事情。 后来母亲去世了,贺天隔三差五就出逃,但每次都会被抓回来。两个月前,哥哥继任撒旦之位,他趁乱逃了出来,渡海来到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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