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给操吗 (第2/2页)
,几个医生模样的人进入病房。 纪棉看着医生护士们围着傅棠川忙碌,他像个局外人站在一旁,什么忙都帮不上。 他懵了好久,心脏一直像是要炸裂一样跳动,心情根本平复不下来,最后他走出病房,跑到医院楼下。 他蹲在一颗大树下,拿出手机,翻出妈妈的照片,再也控制不住,一抽一抽哭起来,眼泪大滚大滚的掉。 妈妈,怎么办怎么办,那个人因为我残废了,一辈子都要坐轮椅,他不是普通人,可是他却要一辈子坐轮椅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如果那个人不救我,他就不会出事! 如果不救我,残疾的或许就是我…… 天上下着淅沥沥的春末小雨,有不少飘落在纪棉头发上,像铺了一层细碎的银丝流光,他衣服也淋湿了一些,整个人被雨季的湿润空气包裹着,有点冷。 他在树下哭了很长时间,跟妈妈说了很久很久的话,才逐渐接受了这个让他愧疚得要死掉的事实。 最后他抹干净眼泪,站起身。 虽然对方是主动救的自己,但人家因为他落得终身坐轮椅的下场,他不可能坐视不理。 他决定了,他会好好照顾他的,等拿回了佛牌,再跟对方说清楚自己不是弟弟的真相,在那之后,他可以给对方当一辈子护工,任劳任怨。 纪棉又花了好久整理心情,才回到病房。 医生们已经走了,傅棠川独自坐在病床上,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柔和的灯光打在他锋锐贵气的眉眼轮廓上,那股极具侵略性的夺目感在此时此刻软和了许多。 傅棠川听到动静,转过头,发现是纪棉回来了。 “过来。” 他招招手。 纪棉乖乖走过去。 “为什么哭?”傅棠川用温热的指腹帮纪棉擦去眼角的泪,“是因为我才哭的?” 纪棉眼泪又有些绷不住了,这个人,这个人怎么好像对终生坐轮椅没什么在意的…… 他难道没有一点点恨我吗? “你……你疼不疼?”纪棉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问,然而话刚出口他就想给自己一巴掌,人家都瘫痪没知觉了,怎么可能感觉得到疼,问这话不是在别人伤口上撒盐吗? 他自咎地小心翼翼去看傅棠川的表情。 傅棠川没有回话,而是从旁边拿了一条毛巾过来,有点不高兴,“发什么疯跑出去淋雨。” 他把纪棉头发上的雨水一点点擦干,又拿吹风机开暖风吹了会儿,吹得松松软软没有一点湿气才满意。 做完这些他就把纪棉拥进怀里,像抱着丢失了很久的宝贝,再也不要放开一样紧,然后答非所问,“我想你了。” 纪棉乖乖任由抱着,哪怕腰快被搂断,哪怕傅棠川的呼吸把他耳根都烫红,他也不像之前那样抗拒了。 傅棠川抱了好一会儿才意犹未尽把人松开。 “以后理我吗?” 纪棉对视上那双黑黢黢的眸子,掉着泪很乖的点点头。 傅棠川把泪珠吻走,又发哑地问,“给我亲吗?” 纪棉为了报恩,有求必应地再点点头。 “给操吗?” 纪棉愣住了,眸里的泪花闪着可怜巴巴的光。 他想说不行,可是,可是…… 可是这个人因为自己一辈子残废了,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了啊…… 傅棠川慢慢吻他的脸,从眼睛到脸颊,再到嘴唇,吻一下,就看一眼纪棉的反应。 “给操吗?” 对方执着的样子似乎没有听到回答就会一直问下去。 纪棉趴在傅棠川肩上把红透的脸埋起来。 好半晌,大约是经过了思想斗争,他终于发出一声极难为情的、很轻很轻的——“嗯。” 只有耳朵露在外面,红得要滴出血。 听到回答的傅棠川同样发出了一声很轻很轻的笑,不过纪棉正羞涩得要死掉,并没有听见。 纪棉感觉到傅棠川轻轻舔着自己耳垂,像情人一样摩挲低语。 “我好想你,你混账死了,你都不管我这段时间怎么过的。”磁性低哑的嗓音有点受屈,“以后不许不理我,不许离开我,我真的会死掉。” 纪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者说他不知道该替弟弟回些什么,他任由这个人把他亲舔得整个人都要烫化掉,然后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响。 他红着脸去看动静来源。 就看到傅棠川解了裤子,硬挺粗大,几乎在冒热气的狰狞肉棒一下就弹跳出来。 傅棠川欲潮翻涌的目光,热狂地看着他。 “坐上来,自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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