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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 (第2/2页)

他挨骂,教训他,打他手心了。

    柏山客丢了颗杏仁儿到嘴里,回过了神,按住了蔺薄云的手,小声说:“别剥了,手指尖儿都红了。吃你的瓜子儿去。”

    蔺薄云这才停了手,吃着瓜子儿,听他们父子俩拌嘴。

    他喝了口茶,心里暗暗感叹小桃沏茶的手艺好了不少。

    柏山客那边正和柏林逾说着蔺家的事儿,他留神多听了一耳朵,听见柏山客说“蔺景押去牢里了”,随后便也没再多听。他只听到了那一句话,心里便觉得心中舒畅不少。

    柏山客悄悄摸了把他的手背,又接着说话去了。

    蔺薄云时不时插一嘴,柏林逾少见地没有甩他脸子,竟然还跟他搭了几句话。

    他惊奇得很,又在心里想,或许是真变了性子,也温和了点儿吧。

    -

    傍晚,厨房那边备好了菜,装在食盒里,到了堂屋挨个儿摆在了桌上。知道老爷子来了,在柏家待了十年的厨子特地给柏林逾做了道他最爱吃的辣子鸡丁,知道他上了年纪不好吃荤辣,就少放了些辣子。柏林逾看到辣子鸡丁时还乐呵地说了句好,等吃到了嘴里他就不大乐意了——一口辣味儿也没尝出来!

    但柏林逾还是就着米饭把那道辣子鸡丁吃了个精光。老宅那边儿的厨子不许他吃,说他要忌荤辣,不能吃。于是哪怕这辣子鸡丁再没辣味儿,他也给吃了下去,没办法,实在是太馋这一口了。

    柏山客乐得不行,却只能忍着。父子俩聊了好久,等聊够了,柏林逾也困了,他这才让小桃领着柏林逾去侧院。看着柏林逾和小桃走出了门,他才跟蔺薄云说悄悄话,“他就爱吃这个,结果还吃不成,一年到头来我这儿蹭一口,回去还要挨说。”

    蔺薄云说:“我也爱吃酸杨梅,你还不许我多吃。”

    柏山客说:“酸儿辣女啊,云云。”

    蔺薄云饭间吃了几杯酒,脸颊上飞起一片红晕,不大清明地看着他,“我要吃酸杨梅。”

    柏山客擦了擦手指,捏了把他的耳垂,“大冬天的,上哪儿去弄呢?”

    蔺薄云不干,“就吃。”

    桌子收拾了下去,柏山客抱着他回屋,领他一块儿去漱口,嗅了嗅他身上淡淡的酒气,说:“喝不了还要喝,我陪他喝不就行了。”

    蔺薄云伸手揽住他的脖颈,脸埋在他颈间,八爪鱼似的缠上了他,蹭了蹭,说:“热。”

    这不就是明晃晃的勾引吗?

    柔软的大床陷了下去,蔺薄云的衣领被解开,盈盈一握的小奶露了出来,奶头被柏山客捏住掐玩,逗引着亲他。

    不满意柏山客穿得这么整齐,蔺薄云胡乱地扒他的军装,劲儿用得大了,还拽下来了两颗扣子。柏山客松开了手,脱下了军装外套和上衣,又解开了裤链,在内裤里肿胀得跟小山包似的鸡巴顶到了蔺薄云的小腿。

    蔺薄云醉醺醺地指挥着他去拉窗帘,抬起了腿,笨拙地褪下了自个儿的裤子。

    屋里开了一盏小灯,不大亮,蔺薄云抬起脚,脚尖轻轻地踩在了他的胸口。

    他低下头,看见蔺薄云裹在黑丝袜里的腿。

    那只脚又来到了他的胯下,不大熟练地勾住内裤边缘,试了几次也没能扒下来,于是柏山客自个儿扒下了裤头。

    他踩上了那根硬挺的鸡巴,脚心贴着,缓慢地蹭。他不会做这个,动作很笨,柏山客却很爽,摸着他的小腿,说:“好骚。”

    “你不是就喜欢骚的。”蔺薄云说,“下边也没穿……”

    他撩开了半穿半穿的长衫,朝柏山客露出他的女穴。那儿已经被丝袜磨得喷了水,湿了一片,穴口翕张着,仿佛在邀请。

    “难怪总是夹腿。”柏山客粗喘着,握住了他的脚腕,让他好好动,“闹了半天是空着的,让丝袜磨得发骚了,是不是?”

    “都好几天没操了,我馋。嗯……脚都酸了,你怎么还不出来?”蔺薄云打了个酒嗝,说。

    柏山客按住他的脚,鸡巴蹭着他的小腿儿操,不知过了多久才出了精,一股脑全射在了他的脚背上。精水黏糊糊的,蔺薄云踩着自己的脚背蹭了蹭,弄得更脏了。

    柏山客打了一下他的大腿根儿,咬牙说:“还敢勾我,待会儿就把操得你找不着东西南北。”

    蔺薄云在昏黄的灯光里望着他,痴痴地笑,说:“那你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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