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1/2页)
清理干净,楼郁先出浴室,霍沉留在里头冲澡。 青年换了身睡衣去厨房开火下了碗面,端上桌时霍沉正巧从卧室出来,他换了睡衣,头发湿漉漉的,透着水汽。 “我煮了点东西,要吃吗?” 看了眼餐桌边系着淡蓝围裙的青年,霍沉又把视线转移到餐桌上冒着热气的骨瓷海碗上,在原地定了会儿,迈腿走过去坐下。楼郁就也跟着坐在一旁,把筷子递给男人,从海碗里分出一小碗面条,剩下的全推给alpha:“冰箱里只有白菜和鸡蛋,将就着吃点吧。”说完开始吸溜面条。 他快吃完了也不见霍沉动作,心想面条大抵是不合男人胃口的,不由放下筷子摸出手机问:“不如叫点外卖?” “不用。”霍沉回的干脆,深深的看了青年一眼,埋头开吃。 面是清汤面,烫了几颗翠绿的小白菜,上头卧了两个煎得澄黄的溏心蛋,味道普通并无出彩之处,却是很温暖的味道,吃进肚里五脏六腑都跟着暖了起来。 霍沉大约是饿急了,吃的很快,一大碗面很快就见了底,吃完了难得夸一句:“味道不错。” “嗯,我妹也喜欢。”楼郁起身收拾碗筷,随口一答。 记得楼郁跟他的时候那女孩还小,现在应该还在读书:“在读大学?” “……医学生。” 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都是由肉欲堆叠起来的,这样简单家常的对话以前也有,不过是在很久以前了。过去的记忆浮现在脑海,楼郁面色一白,不愿再多谈,捧着碗进了厨房。 洗了碗,青年从流理台支出半个身子往餐桌那处瞧,见霍沉还坐在那儿,赶紧抽回身子,闷着脑袋把厨房重新清理了遍。再出来时,客厅已经没了人影。 楼郁吁出一口气——他要他给,做完就走的模式才是他想要的。 揉着酸痛的腰走进卧室,青年就傻眼了。 夭寿啦! 从不让他留宿,也从不留在公寓的男人此刻就躺在床上闭目休息!难道alpha在国外受什么刺激了?! 青年满头问号,久久没有动静,霍沉不耐的睁眼看他,眸光幽深而锋利:“还不睡?” “……”楼郁嗫嚅着唇,指了指门外,“那我去客房?” alpha眼睛一眯,释放出危险的信号:“上床睡觉还是换房挨操,选一个。” 啪的一声关上门,楼郁利索的爬上床,用被子把自己从头到尾整个蒙住,只露出小半个毛茸茸的脑袋,在被窝里瓮声瓮气对男人道了声晚安。 霍沉扫了眼旁边隆起的一团被子,唇角不自觉勾勒出一抹上弦月的弧度,阖目睡去。 oemga独睡惯了,当身边突然躺了个人,尤其这个人还是霍沉时,他就失眠了。 卧室的床是king size,他们虽然躺在一张床上,中间也隔了一段距离,可楼郁仍能感觉到霍沉的体温,甚至还能嗅到冰薄荷的味道。 在被窝里呆久了,空气变得浑浊,楼郁从浅灰色被单里探出一个脑袋,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同时忍不住用转动眼珠看身旁熟睡的男人。 霍沉睡得很安静,呼吸绵长,浓密的眼睫卷翘纤长,在眼角投下一道鸦羽般的阴影。 楼郁看了一会儿,翻过身背对alpha,扫了眼床头的闹钟,离去机场还有三个多小时,他可以趁现在补会儿觉。困意也阵阵袭来,青年打了个哈欠,闭目假寐。 只是,他只要一闭眼就不住地想,霍沉就在旁边,然后后背就一阵阵发凉。 青年叹气,又翻了一个身,盯着天花板,发呆。 就在楼郁准备翻第三次身的时候,霍沉动了,长臂往前一伸,把青年拖进了怀里,大掌捏他的臀瓣:“这么精神不如再做一次。”男人用胯顶了顶oemga的臀缝,性器已经是半勃起的状态,隔着睡裤也能感受到柱身烫热的温度。 alpha惯常醇厚的嗓音带着几分沙哑的倦意,楼郁仿佛被烫着了,抖了下身体,忙闭上眼强迫自己入睡。 怀里人乖了,霍沉用巧力捏了把青年的屁股,哑声嗓子说:“欠收拾。” 第二天顾茫来得很早,他知道楼郁公寓的密码,进门先环顾一周见客厅没人以为楼郁还在睡,把卧室门敲得砰砰作响。 “郁哥,起床了。” 没人回应。顾茫站门口等了会儿,抬手准备继续敲门时一声刻意压抑的低吟挟着肉体碰撞声自门缝里飘了出来,那声音似哭似痛苦又像是溺在极致的欢愉里。 顾茫头一遭在楼郁的公寓里碰上这种事,石化了似的愣在原地,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卧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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