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的病房(完) (第1/2页)
纯白的病房里,淡淡弥散着酒精洒落逐渐挥发的气味。 现在是5/2 ,22:40,我叫A,正要去见我的爱人。 我一步一步往里走,皮鞋跟撞击地瓷打破令人窒息的宁静,像把凝固的冰面敲碎坠落。 光线被遮挡在厚重帘子后面,只能在最边缘的缝线中挣扎着溢出,散射进这个纯白的宁静的牢笼。 我有些缺氧,视野一明一暗闪着雪花,头重脚轻跌跌撞撞来到病床前,想说点什么嚅动嘴唇却只能干笑一声发出破碎的声音。 ——眼前躺着的是我的爱人啊。 我慌乱地喘着气,强迫自己吸入更多酒精刺鼻的味道。也许是因如此吧,顺着脆弱的鼻腔让我红了眼眶,后脑也闷闷疼着。 我伸出手想要捧起他线条分明的下巴,但是他无法像往常一样,在我的注视下地微微垂下头用嘴唇和脸颊磨蹭我的掌心,如一只温顺的犬羞红了耳廓。 我的指尖在距离鼻梁几毫米的地方停住,无奈的想要临摹着什么弧度。但我看不清他的脸了,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就像一道透明的屏障拦在了我和他之间。 曾经我们也有这样一道可笑的墙,是我的盛气凌人和傲慢重伤了他,把他隔得远远的。在那个还在纠结于爱情学习和未来的天真烂漫年轻气盛的年华,谁也不会想到这样天人两相隔的时刻。 我耽于享乐,活在他带给我爱的童话里,将所有的任性无所保留的撒泼在他身上,并且又如此、如此的自信他不会坏掉。 他从大学入学与我结识,从毕业确定关系后就一直跟着我,到现在快要死掉一般躺在这.好像过了大半辈子其实对我来说也才八年,人生有八九个八年,但又是他几乎快要断气了的,生命最后的八年时光。 在一次做完之后我们俩并肩靠在床头柜上交换着抽一支烟,腿搭在一起缓慢的摩擦缠绵着,但一句话也没有,安静感受着泄欲后淡淡的疲倦和吞云吐雾带来的隐隐的亢奋。这种默契不如说是惯例经历了一年的青涩懵懂、两年瓜熟蒂落、一年的歇斯底里、两年的若即若离和两年的谎言欺骗。 总是说逆境中的情侣有种山重水复疑无路的决绝,因此可以说拥有了刻骨铭心的爱。而我们只有荒谬的八年。 我们的做爱是很和谐的,坦白来讲这身蜜色紧致的肉体是我的最爱。 他用宽阔健壮的臂膀楼紧我,将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我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饱含爱意的吻,点燃我对他深深的欲望之火。我于是更加用力揉弄着他的挺翘肉感的臀,这时他的气息也渐渐乱了,明明如此壮硕的躯体不知所措的轻轻起伏着,带动着柔软的胸肌在我身上滑动,挤压深深的沟壑不断地变形。 我细长的手指在脆弱的甬道里胡乱地搅动,满意地听到他低低的呻吟。面对我玩味地笑容,他好像处女一样的青涩地不敢与我对视,但多年被我调教得放荡又敏感的菊穴又熟练地一张一合含着我。 我大力地在他双腿间抽插,撞击他身体最脆弱的一处。他健美的背部被我插得不断摩擦着床单,双腿无力地勾缠在我腰间,献祭一般接受灭顶的快感。我看着他肉感十足一块块整齐码在腹部的胸肌被顶乱了形状,心中扬起一阵快乐,好像真的对他有了爱意一样激动地啃咬着他的唇。 在早些年,很多次性事以后,他通红着眼睛质问过我,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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